“不光犁镜,百姓平日生产生活用品,有一半要使火。而使火的又多半要高温,那就必须鼓风。风箱能鼓硬风而成本大大降低。所以是国计民生的宝贝。”
“噢,还有这一节,那我想杀沥重也不行了!”沥双惊道。
“你胡说什么?”王三横一怔。
“不是胡说,我是真想杀了她。”沥双恨道。
“擅杀国家元帅,你敢!”王三横握拳道,恨得五官挪位。
“元帅?她还有兵权吗?莫说夺了兵权,沥重‘兵陷绝地,病殁三军’其罪便在可死可不死之间。老实告诉你们,我手中便有上谕,叫我‘事急从权!”沥双道。
“王八蛋!”三横听言,眼里冒火。
“你还别说粗话。我当然知道,真杀她日后我也说不清楚。皇上的心,哼,伴君如伴虎嘛。”沥双应道。
“那你还胡说八道。”王三横出了一口气道。
“她病那么重,病死不干我的事吧。这样你就是我的了。”沥双似肯定地说。
“休想!”王三横发狠道/
“算了,王三横我服了你。嘴硬不算,干事有后手。还弄个风箱。”沥双无奈道。
“这算什么后手,风箱我本来一准告诉你。帮人帮到底。再说帮你就是帮沥重。”王三横这回是心诚地说。
“算了,你的话我都爱听,就这一句话,特别没劲。算了吧,甘蔗没有两头甜,我得了犁镜,也算得了一样,嘿,老天爷他不公呀!”沥双无奈地说,满脸霜打般难看。
“老天爷是公平的。”沥重微笑道。
“哼,你半天不说话,说话就胡说。老天爷公平在哪儿?为什么你有王三横,我与你是双棒儿,我却没有?”沥双极不满意。
“我有吗?王三横是阳泉的。”沥重道。
“我要是你,早杀了阳泉个贱女子,她与你抢人。”沥双跺脚道。
“我不但绝不去杀,反而时时盼她好生活着。”沥重却说。
沥双问言,大不以为然,说:“为什么,不可理喻。”
“因为我就希望他能过得幸福!这个幸福从父皇的决断看,我此生是给不了的,但阳泉能给!”沥重道。
“算了。你二人都给我听好了,这个世界不是给心地高洁的人预备的。你俩早晚早晚,早早晚晚,要栽跟头!”沥双咬牙道。
“这个世界难道好人没好报吗?“三横不服地说。
“好人好报?那要看什么世道了。”沥双道“无论是大夏还是宋金,那一个朝廷是好的?”
“我还是相信好人有好报。”三横道。
“我也是。”沥重附和着。
“好人没好报,这才是真理!”沥双见他二人又是一鼻孔出气,气得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