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秃子自我介绍道:“我叫鲍年余,绰号鲶鱼!”
老秃子自床上坐起来,盘膝道:“我叫鲍子祥,绰号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曼紫萱不说话,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再这里呆下去了,她想走。
但当她迈腿要往外走的时候,鲍年余拦住了她。
鲍年余说:“既然有香包子吃,为何不吃呢?”
“香包子?在哪里?”
“我爹的绰号就是香包子!”
“你自己留着吃吧,我怕我牙齿不太好,啃不动!”
“不要侮辱香包子,你侮辱不起的!”
“为什么侮辱不起?”
“因为他是我爹!”
“你算个老几,给我让开!”
啪的一声。
鲍年余甩了曼紫萱一个嘴巴子。
曼紫萱感觉到自己的嘴巴渐渐肿起来了。
男人打女人,还打这么狠,这让富有正义感的曼紫萱怎么能忍受得了。
本来踹自己那一脚,不想跟他算账了,谁知道他又攻击自己。
自己也不是个木头人,随便你打。
曼紫萱低头看了看脚下,没有看到影子。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没有影子的人,或者根本不是人,岂能容你这般随意打。
曼紫萱一脚踩在了鲍年余的脚上。
咔嚓一声。
鲍年余的脚骨塌下去了。
但鲍年余丝毫不在意脚上,俩手抓住曼紫萱的衣领,嗤啦的一声,竟然将她的衣服给扒开了,使得她露出了不该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来的东西。
曼紫萱赶紧捂住胸膛。
又是嗤啦一声。
床上的老秃子把自己的衣裳撕开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虽然他的脸看起来老巴巴的,但他的胸膛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干巴,肌肉饱满,非常光滑。
曼紫萱惊疑的看着老秃子。
老秃子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的脑海里瞬间想到了四个字:图谋不轨。
鲍年余捉住了曼紫萱的裙边。
曼紫萱慌了,忙拽裙子,嗤啦一声,从裙子上掉下来一块布,掉下来的布就在鲍年余的手中。
鲍年余扔掉布头,又捉住了曼紫萱的裙子,往上一撩,曼紫萱的大腿露了出来。
曼紫萱暗自庆幸自己出来的时候穿了一条裤子,本来是防寒的,现在已不仅仅是防寒了。
“出来暗杀穿条裙子本来就是个错误!”
“可竟然还在裙子里穿一条裤子,那更是不对了!”
鲍年余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子前。
桌子上有一只碗,碗里盛放着腌好的花生米。
他捏了一颗花生米扔在嘴里,顺手拿起了碗旁边的剪刀。
曼紫萱后退,一直退缩到墙角。
“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你要剪破我的衣服,是吧!”
“错了,我不是要箭你的衣服,我是要剪你的头发!”
“为什么要剪我的头发?”
“我有用!”
长发对女人来说,无疑跟性命一样重要。
身体虽然不是自己的,但脑袋一定是自己,这不由得让她更为爱惜脑袋。
是人都是有私心的,曼紫萱也不例外。
而头发就在脑袋上长着,女人的脑袋上失去了头发,无疑就像一个人不穿衣服一样,而且不穿衣服的这个人还是女人。
曼紫萱可不想在见到衡子轩的时候,自己是个秃子。
她大怒道:“秃子,你为什么要剪我的头发?”
鲍年余嬉笑着的脸一下子阴冷下来。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曼紫萱不语,她当然知道秃子最讨厌人家说他秃子,是个人都知道是这么回事。
果然,鲍年余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喊我秃子,很不好意思,你触犯了我的大忌,这可是很危险的!”
“你想怎么样?”曼紫萱身后是墙体,后退是后退不动了,她只好沿着墙角往门子那边挪动身子。
鲍年余突然就不见了。
曼紫萱觉得身后墙上有东西在动,吓得赶紧往前一跳,扭过身来,原来墙上有个影子,影子的手中正抓着一大绺头发。
曼紫萱一摸自己的头,摸到了自己的头发,可不是已经少了一大绺头发嘛!
“妈的!你找死!”曼紫萱气得目眦尽裂,抓起桌子上茶壶,用尽全力朝墙上的影子砸去。
茶壶撞在墙上,碎掉了。
影子不见了。
曼紫萱感觉身后站了一个人,连忙转过身来,不是鲍年余又能是谁。
鲍年余的手中又多了一把头发,看起来不像刚才的那一把。
曼紫萱颤抖着手,再一摸头上,头皮地方更大了,果然是又掉了头发。
在床上坐着的老秃子鲍子祥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鲍年余问:“爹你笑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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