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现在太晚了,明天你去商量买船的事,至于圣地亚哥,明天和我去趟城里。 ”
“城里?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伙计?”圣地亚哥瞪着眼说。
“是的,码头附近没有小城镇吗?”
“有,亚特兰大镇,但是距离二十公里,我们得一步步从那该死的石子路上走过去再走回来。”
“怕了吗圣地亚哥,要是连这个都受不了,就别想财。”沉声说完,郑飞将半杯酒一饮而尽。
“哈哈,我是怕你走不动要我背着!”圣地亚哥开玩笑道,撇撇嘴表示同意。
靠一条破旧的小渔船,只能进行近海航行,这样是不了财的,除非是一种最原始的行当——渔猎。
“但愿这里的人们只吃过沙丁鱼。”郑飞自言自语,揉了揉眉心,盘算着明天去城镇里的高级餐厅,看看它们的菜单上缺少什么名贵食材。
直到现在,他都没问皮特和圣地亚哥这是哪个国家,或者这是哪个洲地理位置在哪,因为他明白问了也是白问,代沟太大,谁知道他们是怎么称呼英国法国葡萄牙的呢。
这里使用的语言是拉丁语,要知道在帆船时代,使用拉丁语的国家太多了,无从辨认。
第二天清晨。
东方的鱼肚白,开启了新的一天,郑飞惬意地躺在码头的货箱上,边欣赏日出边看着蚂蚁般的劳工们,像高中生上学似的涌来。
他伸了个懒腰,叫醒两名伙计,简单地热热身后,跳下货箱开始搬运工作。他打算下班后再去亚特兰大镇,因为码头有很多不算出色的航海家,也许能从他们口中听到有价值的信息,情报积累很重要。
没错,他们三人是在码头的货箱堆中睡的,跟那些外来的劳工们一样。
亚特兰大码头的劳工分为两种,本地和外来,本地人可以在下班后买点好吃的回家,享用妻子做的美餐,给可爱的孩子讲个故事,最后在舒适的床上坠入梦乡。
而至于外来的,处境就惨淡的多,他们下班后往往会去酒吧喝两杯,随便吃点面包,夜晚沿着海岸吹吹海风散散步,最后找几个货箱围起来就成了简易小屋,如果碰到下雨天,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他们赚来的钱,大多交给了酒吧,还有那些打扮妖娆的站街女郎。
皮特算是半个本地人,但也在码头住,因为家离得比较远,足有三十几公里。
郑飞是第一个搬货箱的,和昨天的货不同,箱子沉甸甸的,好像是某种液体,于是他推断,里面很可能是酒。
他的雇主是名年轻的航海家,穿着黑色印花劲装,帽子上插着枚白色羽毛,模样帅气,站在船边微笑着观看劳工装货。
“嘿,老板,这里面是什么?”把货箱搬进船舱后,郑飞问。
“爽口的葡萄酒!”雇主爽朗笑道。
猜对了,郑飞点点头,想要继续探听点什么。
“你这趟要去哪财?”
“穿过爱琴海,卖给那些手拿大马士革刀的野蛮人!”
爱琴海,听到这个词,郑飞皱了下眉头,转头向茫茫大海望去,在蔚蓝的天空下,海面平静而和谐。
难道它是地中海?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莫非是环地中海的某个国家?
“老板,你从哪里来?”
“哈哈,不如你猜猜,在我的家乡有一幢最著名的教堂,叫做圣彼得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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