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冉听到了她的话,只是耸了耸肩膀,淡淡地笑着,也不揭穿她,更不想她下不了台。毕竟,大家都是女人,而且她似乎也没什么错。
“原来如此!”
容鹭听到她这么说,只是感觉她是在讽刺自己。
想到这里,容鹭忽然怒气腾腾,她低声喝道,“苏小姐!我们都是女人!而且都是锦烜的女人!你这样说话,不是同样诋损了自己吗?”
作为锦烜的女人,又有谁不知道!
每次完事之后,他都会命人拿来中药,无论她两年前多么得他宠爱也还是拒绝不了那碗黑漆漆的汤汁。
每次她撒娇的问起,他只是回一句,她年纪太小,为了她好。
在这期间,她已经无能为力,却又不甘心离开。
苏梓冉看着她因为悲痛愤恨而扭曲在一起的脸庞,突然感觉身为女人真可怜。心里微微叹息了下,“什么意思?”
“你别装了,那些药你没有喝过吗?”
药?
听容鹭的语气,她已经可以猜到那是什么药了,他为什么没有给她喝过,难道之前因为她受了伤他不忍亦或者早就掺在那些药里一起熬了。
空气似乎也凝结了,有些稀薄。
容鹭勾勒着嘴角冷笑着,可是双眸却簇起火焰,看着她说道,“没话说?苏小姐,大家半斤八两,你有什么资格数落我!”
她说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苏梓冉只是摇摇头,将手指轻轻地抵在唇上,示意她不要激动。又是朝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她面前,与她正视。
“听说你要在烜奕公馆借住几天?好自为之!”
说完,迈开脚步,朝着包厢门的方向走去。她伸手握住了门把手,打开包厢的门,走了出去。又是反手,将门关上了。
而包厢内,却是安静得吓人。
容鹭呆呆地伫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心里面却是惊涛骇浪。
这个女人……
苏梓冉……
究竟是谁……
苏梓冉反手关上门之后,低着头朝原本的包厢走去。
她伸手将自己的微微有些散乱的头发,抚向了耳后。她迈着不急不慢的步子,她还要不要回去那个让人窒息的包厢呢。
一想到要见到锦烜,她直觉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男人,想方设法地将她占为己有。他所做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让自己感觉犹如锋芒刺背。
苏梓冉心里暗酎着,更是没有在意前方。无人的走道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响起“噔噔”的声音。
突然,她的眼底映入一双男人的皮鞋。
她慌张地抬起头,却瞧见了高大的挺拔的身影。她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吓得朝后退了一步,甚至都没有了以往冷静自若的样子。
苏梓冉平息着方才一瞬间的诧异,沉声说道,“烜少!迫不及待地出来找容小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