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扫视全场,他刚才赢了一场,自然赢得了一定的话语权,众人见他目光炯炯,敢于与他对视的人便少了一大半。
雷勇更是心跳加,忽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于果看着金俊基和雷勇,一字一顿地说:“没有问题的话,就请快点吧。”他见无人录音,就写下了刚才说的话,递给金俊基。
金俊基见雷勇的表情有些为难,隐隐还有一种打怵的成分,不由得有些羞恼,说:“上!勇子,你怕什么?动手的是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雷勇唉声叹气了一会儿,说:“我……我不能打胸口……”虽然他对于果的实力探不到底,可还是知道自己这一拳的威力的,要是打在胸口,说不准肋骨都会打断,到那时候内脏受震,说不定会造成对方的终生伤害。
于果看他这么为难,便说:“雷先生,看来你挺善良的。既然这么为难,我就是改成其他部位,你也一样下不了手。”
雷勇默不作声地闷着脑袋,看样子也是默认了。
金俊基怕他巧舌如簧地轻轻揭过此事,便大声说:“这有什么难的?那就换成砸砖头!”接着朝一个手下喊道:“你去那边的工地,给他们几百块钱!叫他们搬到你后备箱二十块砖来!快点儿!”
手下不敢抗命,颠颠地去做了。
金俊基砖头注视着于果,指望能从他眼里看出哪怕一丝一忽的害怕来,可不知怎么地,一看进去就像陷入了一个宇宙似的,压根就深不见底,而且广袤无垠。
他不甘示弱,意味深长地说:“于果,砸砖头谁都会,就算你俩都各自砸碎了十块砖头,也分不出胜负。”
于果点头同意:“你说怎么安排吧,我什么都无所谓,愿闻其详。”
金俊基心下恼恨,硬生生地说:“这还是跟刚才一样,但不需要负责任,你这张字条可以收起来了。我的建议是:用砖头砸自己的脑袋,谁坚持的时间长,而且砸碎的砖头多,那就算赢,怎么样?”
此言一出,全场大哗。
其实,包括金俊基和雷勇在内都知道,哪怕经常健身和练习格斗的人,也很难练脑袋。那一般都是解放军和武警部队练的招数,大多数现代武术的爱好者,都不会练什么铁头功,那种东西多半是传统武术和杂技的项目,而且也都是表演为主。
但雷勇确实是钢筋铁骨,小时候就爱玩这个,大家都叫他“雷熊”,觉得这行为很傻。但想不到这就派上了用场,因此众位少爷们都信心百倍,要知道,雷勇最好的成绩是连续五块砖,一般人早就晕了,但他经常练着玩,脑门前后都很厚实,保证没事。
过了一会儿,那辆林肯领航员回来了,放下了四十块砖,比金俊基要求的多了一倍。
金俊基和其他人把砖头十个一组摞好,随后睥睨着于果,不疾不徐地文:“于果,你先来吗?”
于果笑道:“好啊,我说过,你怎么安排都行,我什么都无所谓。”说罢就要走过来。
雷勇忽然下定了决心似的,大吼一声:“我先来!”
金俊基知道他怕一旦于果打碎了五块砖以上,会影响他的心情,造成不小的心理压力,谁先上其实谁会挥得更好,便看了看童雅诗。
童雅诗很厌恶他们的比赛,淡淡地说了句:“我没意见。”
于果向后一退,他已经懒得再说“无所谓”了。
雷勇拿起一块砖,先是大吼一嗓子,随后闭眼,扎好了马步,提腰运气,狠狠一砖头砸下来,砖头顿时裂成两块。
众人见此,大声喝彩起来,叫好声不绝。
雷勇又是一砖头,又裂了,接着他越打越快,一鼓作气,噼里啪啦一共六块砖头都碎了,他的吼声固然很大,却还是被淹没在掌声和叫好声中。
但他再拿起第七块砖的时候,感觉头晕目眩,额头已经破皮泛红。金俊基可不想他有事,便忙吹牛说:“算了,今天挥很不好,才六块砖,但也没办法,以往你都是十块的。这次要是输给了他,也就算了。”
可雷勇听到这句话后激了凶性,又拿起两块砖来,一起朝着脑袋上猛砸,砖头都碎了,可他也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的汗水里,夹杂着破皮的一缕红色。
大家见这可是他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可谓最佳挥,都不歇余力地猛鼓掌。
金俊基很炫耀地朝于果做了一个绅士的“请”姿势。
于果点点头,走到那摞砖头跟前,也没运气也没正眼看,双手稳定好两侧的砖,想也不想就一头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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