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三口人其实当然是于果心中仅次于父母和亲戚的家庭,绝对不是一般的朋友,更不是点头之交,可于果这么说是为了规避风险,避免将来有对头拿孟家三口人的安全来威胁自己,那就大大不妙了。八??? 一?中 文网 毕竟眼前这些人,他总不能一股脑全都杀了。
杀人是下下策,永远是不得已而为之。并且他的原则是只杀十恶不赦之人,因此,眼前这帮混混,虽然都足够判个十年八年,但只要罪不至死,他都不想下死手。
因此,于果继续说:“现在,你们马上把孟灵送到我这里来,并且保证不再骚扰她一家人和张丽云女士一家人,否则,各位,注意,关键时刻到了,我说‘否则’。”
但陶海江并不知道他的厉害,只不过认为他仗着南疃张家的威势狐假虎威呢,于是和众多手下哄堂大笑,他们的确从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傻逼。
陶海江冷下脸来,阴森地笑道:“你他妈疯了吧?还装逼呢?否则怎么样?说来听听?”
于果微笑道:“我不说大话,杀人犯法的事儿,咱不干。但是你们各位,每个人都要断腿断胳膊。不相信的,现在就来试试。”
当初那个摁着张丽云肩膀的混混挑衅一般上前一步,摇头晃脑地问:“老子不相信,现在来试试了。”
于果凝视着他,说:“陶海江,他们要是集体向你求饶,要你打电话放人,你会为他们的健康着想吗?你只有一个人质,我有连你在内八个,你们全都是我的人质。”
“操你祖宗!”那个混混猛然一拳打过来,于果手一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居然拉住他的手腕之后,像甩麻袋一样左右抛击,击打地面,而对方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陶海江和剩下六名手下全都呆若木鸡,简直如同在噩梦里。
于果继续来回甩动,度并没有加快,力量也并没有加重,毕竟再用力过猛,就会马上取人性命。他就这么惬意闲适地玩弄着,就像小孩子在玩弄一只漏气了的毛毛熊。
接着听到“嘎吱”一声脆响,那个混混的手腕承受不住整个身体的重量,一下子断掉了,当即泪花四溅,一声很短暂的哀鸣,就昏了过去。
于果说:“你喜欢当坏人,欺负好人,就得有这个觉悟,是不是?”他又拎起这混混的另一只手,“这么快睡过去了?再试试这只手?”
陶海江没想到他这么能打,心里的念头转得极快:“怪不得张晓影能喜欢他,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搏击高手!可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着也不可能重来了!”
念及此处,陶海江突然亮出了一把二十厘米的尖刀,叫道:“再能打他也是一个人!咱们一起上!”
他手下这帮混混长期进行拆迁和逼债,不单单是欺负人那么简单,人数虽然没有杜阳团伙那么多,但“内容”也没有杜阳团伙那么良莠不齐,可以说整体素质和单兵作战技巧都高于杜阳团伙。
他这一声令下,众人立马升腾起极大的火气,向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没有人敢不让他们欺负,更别说是欺负他们,这小子也太嚣张了!
于是,六把刀棍齐刷刷地朝于果身上招呼,张丽云见到这么可怕的场景,一声尖叫,不忍去看,双手捂住眼。
于果连抓连掷,先抓刀后抓人,风声呼呼作响,也就是二十来秒时间,他手里捧着一大堆刀棍,松开后,哗啦啦地落到地上。
而让手下冲上去的陶海江却没动手,这时看到小弟们都在地上痛苦地口申口今翻滚,看样子手臂都折断了。
他猛然想起,杜阳那伙人在一个多月以前,也都进了医院,据说全都是骨折。难道……?他不敢想下去了,冷汗如同刚才那一堆刀棍,哗啦啦地落了下来,浸透了整个后背的衣服。
张丽云适才捂着眼睛,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听到周围安静下来了,以为于果被刺伤了,忍不住大喊救命。
她这一叫,陶海江慌了神,喝令道:“先给我让她住嘴!”但左右一瞧才想起,就剩自己了,这时候也顾不得张丽云了,掉头就想跑。
于果趁他跑向并排停着的面包车中的一辆要打开门时,一跃而起,落到车身一侧。此时此刻,陶海江正好在哆哆嗦嗦地掏钥匙,而且整个人都在两辆面包车的缝隙中间。
于果侧身轰然一撞,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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