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于果其实压根一无所知,可单慧忍不住问:“刚才是你女朋友?”
于果放下手机,若有所思地说:“不是。≧ ≧ 只是女性朋友。”
单慧幽幽地说:“听上去,正在往男女朋友那边展。”
于果这才看了她一眼,说:“行了,别说这些了,跟我回去吧。”他站起身,正要往门外走,却突然怔住了。
单慧感到莫名其妙,便走了两步,在门口的另一侧朝外看。
只见繁华的街道对面,有一座很气派的大酒店,是全国连锁的五星豪华酒店,停着很多辆崭新的黑色奔驰迈巴赫顶配,在它们的前面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跟仲老四那辆车差不多。
车门打开,下来许多穿着黑西装、打着黑领带的男人,普遍高大匀称,相貌英俊,看上去就像是意大利黑手党一般,纪律严明,没有丝毫的痞气,但却显得阴森森的,即便是南方的天气,艳阳高照,隔着一条街,人们也都能感受到阵阵冷风。
此刻,有不少年轻情侣在拍照,许多原本并不相识的男性青年在用在胶东人看来十分怪异的本地话互相交流,表情充满艳羡之色。别说于果走南闯北多少年,纵横历史三五载,就算单凭他的体能均衡展,同样日益增强的智商和听力,也基本上能听懂一半意思。
光看这些青壮年们满是敬畏和佩服的眼神,于果就想到了古代草民们远远看到皇帝出巡时的威风感觉,都盼望自己也能有这么一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单慧站在门槛上,看了一眼,说:“哦,原来是他。”
于果饶有兴趣地反问:“这么有钱的人,你也认得?怪不得你会有三十万。“
单慧听到这里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还是处女,这三十万是我中奖了!不是我……我……我乱来得到的钱。”
于果淡淡地笑道:“怎么都行,我只是来找你的。你那三十万,我不感兴趣。另外,我可不相信国人真能中奖,那都是交智商税。”
单慧冷下脸来:“你根本是对我不感兴趣吧?那就请你别再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我是你女朋友!”
于果笑道:“行了,小妹子,我向你道歉。咱们翻过这一篇吧。”
单慧却不依不饶:“谁是小妹子?我哪里小了?你比我大几岁?”
于果也没事儿,也不介意和她逗闷子:“我二十八虚岁了,比你大九岁吧?”
单慧愣了:“真看不出来……你说真的?你长得可真年轻……”蓦地,她吃了一惊:“哎,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我十八岁?”
于果暗道:“差点穿帮。系统能看出她的年龄,这个秘密我不可能告诉她。无论她是不是真的熊芳,我还是不说那么多为好,等带着她去找另一个熊芳,两个一比较,很多事就能水落石出了。到时候我先研究一番,确定没问题了,再带给熊满贵。”
之前即便遇到韩金匙、高晃、老方这样的高智商群体,于果也只是在早期被他们的级诡计所蒙蔽,但很快就凭借更高一层的能力、智商和开挂将其秘密完全解破。可是,经过看守所这一系列的事之后,于果第一次有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这让他愈明白,即便自己强无比,在芸芸众生里可谓是所向无敌,但那也只是层次的不同而已,自己毕竟还在人类所规范的世界中,遵循普通人类的规矩,那么,自然而然暂时还不是那些制定规矩、甚至可以玩弄规矩的普通人类中的特殊群体的对手。
所以,就算陈副所长是个好人,但熊满贵未必有那么简单。假设当年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局,而陈副所长是被熊满贵所陷害,最终离开了西沙台派出所,到看守所担任没有实权的副职,那这个熊满贵的动机就值得怀疑了。
可是,单看这个熊满贵在陈述痛失爱女时的深情表达,就知道哪怕他是个天才演员,也绝对演不出这样的真情,单说这一点,又应该是真的。
可于果自己也经常真话假话混在一起说,这是一种混世的策略,为了使得那些混在真话里的假话,也显得像真话。因此,他觉得熊满贵也有这种可能,毕竟这种说话方式可并不是自己得天独厚的自创,而是比较普遍的一种说话艺术。
单慧见于果不做声,陷入了沉思,本想催催他,问个明白,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觉得他看上去孤独得有些可怜,也就忍住了没问,将原话硬生生地吞下了肚子。
于果理清了纷乱的思绪,很快回过神来,转移话题,问道:“那么,对面那条街那豪华大酒店门口的车,这么大排场,是谁的?”
单慧冷哼一声:“你只是来找我的,顺道旅旅游,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但你如果长年混南福省,你就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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