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也要建几座瓦房,这就需要砖瓦。窑厂就是这样建起来了。
这个大窑厂,南北长,东西短,南北有三百米,东西也有二百米,足有二层楼高。里面就和走廊一样,拱形的,一条条的胡同,好供以后放置砖坯用。上面呢,自然就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阵地,放上一个营也是没有问题的。
韩行之所以相中了这个地方作为大本营。上面是一个天然的制高点,摆放上重机枪、迫击炮,3000米之内就控制住了。窑里呢,还可以驻兵,放上一个团,也是没有问题的。
就在窑厂的外面,出现了一片片的洼地。那是脱土坯的时候,使土挖的,这样就更突出了这个窑厂的居高临下。
还有一点是,离着村庄远,甭管几方交战。尽量地不要伤害了村庄里的老百姓。
正月十六,韩行就把起义指挥部搬到窑厂里来了,还储存了一定的淡水和粮食,同时进入窑厂的还有王安玉和几个区委书记。张小三的警卫连和钱一飞的迫击炮排都拉到了窑厂里,窑厂顶上面放置了哨兵,重机枪阵地和迫击炮阵地。
只是可惜的是,警卫连和迫击炮排自从和罗兆荣与徐冠五交战受到损失后,人员还一直没有补充。韩行的意思是,警卫连的补充只能从特战营里补充,因为特战营都是一些精兵强将,警卫连是宁缺勿滥。至于炮兵排呢,更是没法补充,因为炮兵是一个技术活儿,一般人干不了。
还好,警卫连和迫击炮排补充好了充足的弹药,这都是从秘密渠道运进来的。说是一个连加一个炮兵排,其实也就是有五六十人。
北方的冬季,阳光虽不是特别有激情,但却温柔、无私、慷慨,大多时日是可看见阳光的。
太阳被一层薄雾轻轻的包围着,也许是从春到夏经过秋再到冬的缘故,太阳光显得有些羸弱,好不容易才挣脱薄雾的纠缠,露出淡淡的柔柔的白光。
大多数人总认为冬天是萧瑟、凄凉的,可韩行却不苟同。不必说还有这冬日略带温暖的阳光,即使没有,冬天也是生机勃勃的。不信,你就看看枝头的麻雀,它们叽叽喳喳欢快不停;不信,你就看看河中浮冰上面的鸭子,它们欢快地唱着动听的歌谣;不信,你就看看村落上空不断飘出的炊烟,那是父母等待儿女归来的信号。
灰色的军装吸收了冬天的阳光,那也变和格外地暄活,使军装格外地温暖。
西边出现了一支队伍,在快速地和这边奔来。
韩行站在了窑厂顶上,手搭凉棚向那支队伍瞭望,来人大约有三百多人,在快速地向这边奔跑着。由于队伍跑得急,三百多双脚激起了一阵尘土,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张小三和钱一飞也在向那边张望,同时,警卫连的三挺重机枪也指向了那里,窑顶上的所有突击步枪都指向了那里。
不一会儿,一个瞭望哨对着窑顶上面喊道:“是三区起义的队伍。”
韩行听了大喜,急忙和张小三、钱一飞和王安玉走下去,去迎接起义的队伍。
不一会儿,一支队伍已跑到了跟前,领头的正是还驾店的党员王孝先和伪军的中队长李长江。
王孝先先给伪军中队长李长江介绍着韩行:“这就是三次南征的韩司令,也是我们武平县的县长韩行同志。”
李长江见了韩行也是非常地激动,对韩行打了一个敬礼说:“报告韩司令,起义中队李长江特来向你报到。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啦,分配我工作就是啦!”
接着李长江又介绍着另外两个中队长,一个是伪军中队长周庆余,一个是伪军中队长王子兰。他俩也给韩行打了一个敬礼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八路的人了。一切听从八路军的命令。”
韩行紧紧地握着他们的手说:“感谢你们弃暗投明,加入到**、八路军的队伍,从此以后,我们就在一个锅里搅马勺啦,就是同志啦!有什么话就不用见外啦。”
韩行又问:“原来的据点怎么处理的?”
李长江说:“能带来的,我们都带来了,不能带来的,一把火都烧了。”
韩行、张小三、钱一飞往西边望去。真是西边的据点里冒起了浓浓的黑烟,形成了斜斜的一溜,向着天空对接了过去。
韩行点了点头说:“好!很好!开弓没有回头箭,做事就要做彻底,自凡参加了八路军的队伍,就再也不回去了。”
李长江说:“那我们现在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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