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张员外已在醉仙楼摆了酒席,给仙师接风洗尘,务必要赏脸前来。”
领头修士汪洋挥了挥手,假意推辞道:“何必这么破费呢,我等为公事而来,几杯粗茶淡饭便可,何必这么铺张浪费呢!”
“仙师多虑了,只是略备了几杯薄酒而已。”
“那感情好,李镇长那咱们一同前去吧!”
众人转身便向华阳城醉仙楼走去。
醉仙楼是华阳城最大的一座酒楼,装修典雅,颇具规模,楼内陈设都是珍玩古瓷。楼内天字雅间内,轻歌曼舞,衣裙飘摇,三人推杯换盏,喝的不意乐乎,怀中舞姬面若桃花,轻纱遮体。
此三人正是汪洋,张二狗和李镇长,汪洋面露淫笑,对怀中舞姬上下齐手,大力揉捏着。
张二狗露出会心的微笑,道:“汪仙师,犬子在玄阳宗可还安好,没有给仙师添麻烦吧!“
汪洋似乎没有听见二狗的言语,只顾着玩弄着怀中舞姬,不停的在其耳边轻声细语。
舞姬气若游丝娇呻道:“仙师你好坏哦,说的人家心里痒痒。“
汪洋听到后,更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力度也加大了不少。
张员外见汪洋兴头正浓,也不好破坏,便对舞姬说道:“云梦,云岚,你们好生伺候仙师,切不可怠慢!“
两名舞姬随之扭动腰肢道:“放心吧!张员外,就是神仙也拜倒我俩裙摆下.”
张员外随后对李镇长使了使眼色,对汪洋说道:“招呼不周的地方,请仙师海涵,仙师如有吩咐,可唤我等前来。”
说完就起身向雅间外退去。
张员外和李镇长走后,汪洋轻解舞姬纱衣,急不可耐去做那人间乐事去了,片刻后房内萦萦绕绕之声,不断迭起。
天微亮,鸡未鸣,秦云闭目盘膝端坐于床,双掌抚膝,掌心向上,练习吐纳之法。胸口起伏有序,鼻子微微吸气之后,空气从鼻进入体内,下至丹田,一股白气便从口中慢慢吐出。
自山崖回来后,就发现他体内有种能量在不断在体内流淌。既不受他控制,也不对他造成影响,秦云也不在意任由不明能量在体内流淌。
日上梢头,汪洋唤来李镇长,让其召集适龄少年,在校场集合,准备出发玄阳宗。
秦云走进校场,看见张员外和汪洋谈的不亦乐乎,张员外满面笑容的塞给汪洋一个硕大的木盒,汪洋假意推辞一番后,将木盒收入储藏法器中。
张员外唯唯诺诺道:“犬子在玄阳宗里就烦劳汪仙师费心了,仙师若有任何需求派人知会我一声便可。“
汪洋伸了伸懒腰,瞅了一眼张员外,道:“汝子张力颇具慧根,将来必是可造之才,张员外客气了。”
上个月,当张力对他老子讲要进修仙门派,张二狗心里乐开了花,感觉儿子终于出息了,赶紧托人将张力塞进了玄阳宗,其间使了不少银子。
此时秦云在校场等待出发,他爹秦老四蹲在旁边的石墩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也不言语。
云儿娘眼中含泪站在秦云身旁,给他整了整衣衫道:“去了玄阳宗,多听仙师的话,多忍让,少生是非,多吃点,多穿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生活。”说完从包裹中掏出几个糍粑塞给秦云后,道:“路上饿了吃。”
“娘!云儿知道了,一定有时间便回来看您二老,爹娘勿挂念,注意身体。”
他哪知此去玄阳宗几千里路,若乘坐马车,至少要一月多才能到,哪里是他想回就能回来的。
汪洋抬头一看天色,喊了一声:“该出发了,各位乡亲父老请回吧。“
修士们默念口诀,宽约一丈,长约三丈的法剑瞬间出现,紧贴地面漂浮在空中。二十来个孩童被分成五组,每组孩童都踩在法剑上由一名修士带领。
汪洋冷冷说道:“倘若你们觉得害怕,便可闭上眼睛,此剑皆有阵法,可保你们无事。”
众修士念动法诀,法剑瞬间腾空而起,向玄阳宗飞去。
秦云在空中给爹娘挥了挥手,强忍着眼中泪水,泪水在眼中不停打转。自小秦云就比其他孩子懂事,有韧性,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