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的就定了罪名吧?
成飞面无表情的说道:“说话不是不可以,你可得保证他不会自杀,否则的话,可就是死无对证了。”
贡澜心中不快,气哼哼的说道:“若是死无对证,我可以代他入罪!”
成飞和麦细贞交换了一下眼色,麦细贞冲着那几位长老一点头,其中一位长老放开了手,贡少癸咳嗽了两声,可以说话了。
他第一句话却不是忙着辩白,而是指责麦细贞假传宗主令,明明是刚从战场上回来,从哪里来的宗主令?
成飞反问他从哪里来的消息?
成飞料定他不可能把这消息通告给帐内的所有高层,也没有时间编造让人信服的慌话。
果不其然,贡少癸一时语塞。
正当众人都以为贡少癸是狗急跳墙,胡乱指责时,成飞却自己承认了是刚从战场上回来。
但他接着问贡少癸,得到了战场上的消息,有没有向在座的各位通告?
贡少癸连忙解释说刚刚得到消息,才回到座位上坐下,还没来得及说,成飞和麦细贞就闯了进来。
成飞笑了,“战场上的消息十万火急,你得到了消息不马上通告,竟然还顾得坐下细说,你以为是慢慢来讲故事呢!既然你不愿意说,我找人替你说!”
成飞对着帐外高喊一声:“门旭!带那两个人进来!”
贡少癸马上抗议:“你怎能听信我帐中两个下人的指控!他们一直对我的严苛要求心怀不满,借机诬陷我罢了!我贡少癸不服!”
“你服不服关我屁事!我只是找两个人把你做的卑鄙事说出来而已。话说,你刚刚得到的消息还真是不少呢,都知道我会让什么人进来。既然是你的下人,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把他们送到哨卡前近百丈的竹林里吗?”
贡少癸当然不好解释,只能装作气愤的样子眼睛一闭,把头微微一拧。
门旭早已经把那两个俘虏带到了帐外,听到成飞喊人,就把两个俘虏带进了帐内。
两个俘虏都听到了贡少癸说的话,在被俘之前,他们绝对想不到贡少癸会是这种人!
两个俘虏的心结彻底打开了,他们竹筒倒豆子,原原本本地把事情和盘托出,只把帐内众人听得青筋暴跳、汗毛直竖!
今天若是被贡少癸和侠隐派得逞,只怕是除了贡澜和几位荡气境的长老有逃生的希望,所有人都得命丧竹林路!
贡少癸却渐渐冷静了下来,或许他觉得这两个证人的地位太低,力度不够。或许他觉得惊羽派上上下下并不想把自己定性为奸细,从帐中众人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贡少癸冷笑道:“成大公子,你仅凭着两个小人之言,就想给惊羽派的少掌门定罪吗?真是好笑!我若是找两个乞丐过来说,你成飞就是侠隐派的少掌门,是不是可以把你立斩于当场!”
在贡澜的示意下,惊羽派的长老和执事立刻有起而响应的。
在他们看来,维护住少掌门的荣誉,就是维护住惊羽派的脸面。如果少掌门真的是奸细,也可以回去再行惩戒,何必在这里被一个外人整来整去的,搞的惊羽派颜面尽失。
贡少癸觉得控制住自己的力量稍有松弛,想必药华宗的长老和执事们也在怀疑证人的力度,或者不想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彻底激化矛盾,毕竟麦细贞不是真的奉了宗主令。
贡少癸觉得应该再加一把火了,只要惊羽派的人誓死不同意,他就不信成飞和麦细贞敢把自己强行带走!
贡少癸用最大的声音喊道:“我贡少癸身为惊羽派的少掌门,怎会不为惊羽派考虑?把惊羽派的长老和弟子送入死路,对我有何益处?惊羽派若是衰败了,对我又有何益处?你们竟然听信一面之词,就要置惊羽派少掌门于死地,我贡少癸不服!惊羽派也不服!”
这一次不仅惊羽派的长老和执事们鼓噪起来,帐外一些不明真相的惊羽派弟子也呐喊助威,甚至有不少人亮出了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