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帝拍了拍手,似玩味似怀疑般的看着夜紫歌“也罢,既今日吉日已过那便等到除夕宴会一起办好了。”
“臣女谢恩。”
“谢皇上龙恩。”
夜紫歌跟呼骑王爷谢完恩后夜紫歌便领着呼骑王爷离开了大殿。
阳光洒下來,恰好触到他们人影下,远远看去只觉得唏嘘。
走出沒多久,清远殿内便听到夜紫歌那一声“爹。”
夹带着哭音,泠镜悠想着大约是呼骑王爷殁了。
光鲜亮丽入宫,到最后沒了女儿沒了自己的土地还客死他乡。
周阑痕小心抬起脑袋看了眼景元帝,景元帝并沒多大反映,不过看上去似乎在沉思什么。
“至于苏蓉,”
景元帝突然提到泠镜悠,泠镜悠忍不住一个激灵,连忙起身“皇上。”
“这一次的册封仪式你弄砸了,该当何罪?”
“任凭皇上处罚。”
不卑不亢,不偏不倚。
景元帝看了眼泠镜悠,泠镜悠的背微微弯了下去,清冷的声音响在大殿之上不知怎么却让他不敢小瞧了她。
“当真?”
“皇上,,”
周阑痕突然开口。
泠镜悠神情错愕,景元帝挑眉。
周阑痕说道“皇上,虽然苏姑娘弄砸了册封仪式但也因祸得福让您占全了最受争议的土地。”
景元帝挑眉“依你之见,是朕原本不该拥有这块土地?”
原本询问的话语生生带着凌裂的质问。
“臣不敢。”
景元帝冷笑一声,“你周阑痕有什么不敢?当中为一个女子求情还算轻,这些年闯出的祸事还算少?哪一次不是三皇子替你担着?也罢,就让你英雄救美,你跟苏蓉拦住了呼骑王爷也算是将功折罪了。罢了,起身吧。”
泠镜悠原本以为景元帝会发火,至少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了周阑痕。要知道在老虎身上拔毛大多是拔掉自己的命,而且,她看了眼周阑痕。
周阑痕脸色闪过一丝狡黠,似乎早知景元帝会做这样的打算,她暗暗一笑,感情是套好了景元帝的心思啊。
“谢皇上。”
周阑痕谢恩。
“你也别急着谢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景元帝话锋一转,泠镜悠心中一沉。
转而景元帝说道“苏蓉你弄砸了册封仪式可得在除夕宴会上重新安排。”
“是。”
泠镜悠低声回应道。
离开清远殿的时候泠镜悠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状态,她无论如何都不知景元帝为何还要委托给她这样的事,,她都已经弄砸了一次了,还敢将这样重大的除夕宴会交给她來办么?
周阑痕看了眼泠镜悠,转而嬉笑道“既然皇上都已经将除夕宴会委托给你來办你便认真的去做,别再想其他的了。”
嬉笑的面孔,干净得如宣纸一般,泠镜悠看了看周阑痕,眼神中颇为模糊。
话说的云淡风轻,泠镜悠想着如果这一次继续搞砸,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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