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看了,咱们进去,今晚上好好侍候爷,侍候好了,爷赏你。”
林仙草满脑门邪火到处乱窜、无处发泄,侍候秦王净房净了手脸,自己磨磨蹭蹭洗漱好转进屋,秦王正半躺床上,手指有节奏敲着床沿,晃着腿,心情愉哼着小曲儿,见林仙草进来,眯着眼睛悠闲看着她。
林仙草低眉顺目,手脚却极利落,不等秦王说话,两盏灯已经被她熄灭了,秦王轻轻笑着,并不怎么意,林仙草刚坐到床上,就被秦王揽腰拖转过去,林仙草紧贴着秦王,微微仰头看着他,今天这月光真是太好了,林仙草暗暗错着牙,喵,这祸害生再好也是祸害!若是从前……他敢烧她东西,一顿高跟鞋踩残丫!如今自己虎落平川,竟然一不能打二不能骂,它喵!那就干脆累死他!就这床上,活活把丫累死!
“这么直楞楞盯着爷可不好,女人要柔媚,要软,要象水,嗯,给爷笑一个。”秦王用手指挑着林仙草下巴,懒洋洋教导道,林仙草垂了垂眼帘,慢慢将手抽上来,细长莹润手指两下就抽开了秦王身上宽松短衫,一只手手指跳舞般他胸前划过,一路往下滑飞,别一只手臂支起身子,秦王惊讶目光中,俯身吻了下去。
她林仙草勉强也算经验丰富,经验不够学问补,她可是正经学过人身解剖学,认真研究过几本……噢,不是,是几部那个经典教学片,非豁出去累死他不可!
秦王初时还笑吟吟躺着,任林仙草一点点紧贴上来,月光下,仙草姨娘莹润妖娆到完美身体里跳跃着一股说不明清活力,黑亮如丝头发也象有生命般跳跃不停,如同一清晨草尖上一颗露珠,却又透着浓烈缠绵暧昧……她用舌尖小心翼翼试探进来,又飞滑出去,轻轻咬着他嘴唇,耳垂,咬他浑身□,她身上滚热,贴着他、缠着他,一寸寸炙热蹭上来,一直压到他身上,把他压下去,紧实又炙热裹上去……
林仙草自己晕头晕脑前,被她压身下秦王终于被那股莫名焦躁火烫冲要爆开一般,紧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身下,紧按着那两只从不安份手,用全力往里冲,往前冲,一直冲,冲到心神失守,烟花绽放。
林仙草累喘着气,被秦王汗水淋漓压难受,忍不住用力挪了挪,秦王却用力抱紧了她,满足低语道:“别动!”林仙草又忍了一会儿,两人这么黏搭搭贴一处实难受,干脆动如脱兔,飞从他身下滑了出来,顺手抓了件衣服,胡乱裹着道:“我去让人准备热水,还有要点灯。”一边说着,一边伸胳膊穿衣服,一边掂着脚尖往前跳着寻鞋子,跳了两步才觉出衣服不对,喵,这是王爷裤子!
秦王捶着床哈哈大笑,林仙草将裤子扔到床角,光着身子跳到衣架旁,拉了件自己长衣披上道:“我让人备水,月光这么好,不用点灯了!”
林仙草衣服半湿,侍候秦王出了沐桶,瞄着□裸秦王,犹豫不决,还要不要累死他?这件事倒没打听过,要是他死了,这满府姨娘怎么办?这里有没有殉葬这个残无人道恶习?呸呸呸!说不定能统统放出府呢,其实他要是真死了,那些明争暗斗也就没了,那也就不用放出府了,这府里锦衣玉食也不错,要不要,累死他?这可是艰巨任务。
秦王侧着头,看着直怔怔盯着他腰间出神林仙草,伸手她胸前弹了下,不怀好意笑道:“你这心思爷知道,今天侍候好,爷有赏。”
林仙草吓了一肝颤,听到后两句才稍稍安心,喵,今天这是怎么啦?自己这心思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就真不用活了!瞄,还有赏,她书!还是得累死他!林仙草垂头错牙,那书,好不容易攒了那些……
秦王低头看着满脸痛心林仙草,兴致莫名其妙又高涨上来,低低喘了口气,低头贴到林仙草耳边道:“你这只妖精,爷喜欢!今晚上,爷就让你好好领略领略爷雄风。”
这一晚上,没把秦王累死,却把林仙草差点累死,第二天寅初,林仙草被小荔、小桃硬生生从床上拖架起来,洗漱换了衣服,再进屋侍候秦王起来,将他送出院门,腿软腰酸转回来,倒头就睡,床上累死人这事,以后打死也不做了,经实践证明,这纯属杀敌一百,自损三千蠢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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