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金子先到手了!林仙草忙回身推了把小杏道:“去,让小赵姨娘出来迎一迎王爷!”小杏连退了几步奔到正屋门口,掀起帘子传了话,就一眨眼间,小赵姨娘就如春花般绽放于正屋门口,笑容灿烂、动作优美之极冲秦王行着福礼。
林仙草让着两人,后进了屋,殷勤非常让着两人往榻上坐,秦王自然大马金刀坐了,小赵姨娘哪敢,挨着秦王,侧着身子半坐半站榻沿上,林仙草忙碌亲自沏茶奉上,正挖空心思想着挑个什么有意思话题才好,小赵姨娘倒先开了口:“爷,上回您说妾笼那通红麝香串儿好看,妾好不容易寻了一串,爷瞧瞧,是不是这么戴?”说着,动作柔媚一点点将袖子拉起,一脸娇羞娇俏,将笼着串红艳之极麝香串白嫩胳膊伸到秦王面前,不知道秦王观感如何,反正把林仙草看头晕目眩,这美人勾起人来,别说男人,自己这么个女人,也有点把持不住,看来不用她帮忙,只要她不添乱,今儿那二十两金子,说不定就能落袋为安。
秦王没看小赵姨娘玉臂红珠,却眯着眼睛瞄着林仙草,见林仙草满脸舒心,一身高兴,心底这份诧异深了,想了想,伸手握着小赵姨娘胳膊仔细看了看笑道:“麝串不怎么样,配不上这胳膊。”
“爷~~!”小赵姨娘满是喜悦声音里也带满了钩子,也不知道是柔媚还是嗔怪:“那您说,我戴什么好看么?总不能光~~着呀~~”林仙草听心里忽悠忽悠,原来美人撒娇是这么做,真是祸害啊!
林仙草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又退了半步,寻了块灯影隐着,秦王不时瞄着她,跟小赵姨娘越发和气亲热,小赵姨娘容光焕发,已经几乎贴到秦王身上,也不知道怎么蹭揉,衣领松松一路往下滑,眼看着半边肩膀都露出来了:“……爷,我还有样好东西呢,这红珠子,是一套呢,还有……是挂这里……唉呀~~爷,羞死人了,真不该和爷说,我就试了一回,我自己……都看傻了呢,爷要不要,唉哟,羞死人了呢~~”小赵姨娘五根水葱揉秦王胸前,那一身春意眼看着就要泛滥成灾,顺便淹死秦王。
秦王犹豫了下,冲林仙草抬了抬下巴道:“你得求仙草点了头才成。”
“爷您真是~~”小赵姨娘兴奋差点顾不上娇羞,林仙草不等小赵姨娘问过来,忙上前半步,一点不比小赵姨娘少兴奋道:“只要爷您高兴,您高兴了,比什么都好,比什么都要紧!只要您高兴,我送您和小赵姨娘出去,小杏,点两只灯笼,!”
秦王不敢置信看着林仙草,小赵姨娘高兴笑声都变了,紧挽着秦王,恨不能吹口旋风赶紧把他撮回去,以免生了变故。
林仙草送走了小赵姨娘和秦王,扶着院门,长长叹了口气,又长长叹了口气,小桃站旁边,哭丧着脸哀嚎道:“姨娘这会儿知道叹气了,还有什么用!?刚才干嘛去了?姨娘你……”
“你闭嘴!”林仙草打断了小桃话,她是兴奋太过才叹气,唉呀呀!高手寂寞啊,自己那宏远大志,这纵横布局,如此惊艳之作,竟连个可说可讲可分享人都没有!高手寂寞,寂寞啊……
林仙草遗憾又叹了几口气,背着手,摇着帕子,晃回屋里得瑟了一会儿,先将荷包塞到枕头下,沐浴洗漱了,打发走小桃和小杏,趴床上,挨个咬着那四块五两一个赤金锞子,直咬金锞子遍身牙印,才满足爬起来,将金锞子收进那个大匣子里,又赤着脚蹲柜子前,对着月光,仔仔细细研究着那个匣子,能挂锁,好,不用换匣子了,明天一早就让人买只结实锁回来,得严严实实锁上。
重又躺到床上,林仙草大睁着眼睛,又细算了一遍这一晚上收益,二十两金子,就是二百两银子,差不多七年用度就有了,还有八天,也不盼着再有今天这样好事,就当一天五两好了,嗯,还不只,照小赵姨娘那功夫,半个时辰太小意思了,要本不用自己帮忙,只要自己不添乱,一个晚上十两黄金,稳稳就能到手,说不定,中间小赵姨娘再施展几回**术,再勾走个三回五回……不能贪心,不能贪心,就照一天十两算,八天,就是八十两!八百两银子啊!二十七年用度够了,再加上今晚二十两!三十四年!不对,好象是四十三年,等等,再算一遍,不错,就是三十四年!
林仙草直想头晕目眩,这一夜真是美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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