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替她树威,硬生生乱了嫡庶尊卑,生出多少事?我以为照你这牛心左性劲儿,这一昏头得一路昏下去了,没想到你还明白过来了,真是不容易。”
秦王垂着头一声不吭,太子见他情绪低落,拍了拍他道:“行了,能明白过来就是好事,女人这东西,用不着放心上,回头我让人挑几个绝色给你,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喜欢美人儿是小事,只不能沉湎于女色坏了身子,听说你把那个叫什么草小妾搬到你院里了?一个小妾怎么能进正院上房?”
“没进,她犯灾星,得借我福运挡一挡,正好我院里少个大丫头,让她厢房当值几天。”秦王随口解释了几句,太子斜睨着他道:“我怎么听说你是为了让她怀上孩子?”
“我真想让她生个孩子。”沉默了一会儿,秦王转头看着太子,神情极是慎重认真:“仙草跟别人不一样,她跟其它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太子见他如此认真,眉头不由自主往一起皱:“不一样?哪儿不一样?我倒要好好听听。”
“她很聪明,不是那种读书写字小聪明,她有大智慧,世事人情,她经常一句话就说到底处,”秦王将林仙草关于灾年应该大兴土木话说了,看着太子道:“她连太师和少师都分不清,却能这样明悟经济之道,这样道理,朝里这些学遍古今官员又有几人能懂?难得,她这些聪明处都出于天然,所谓美而不自知,这算不算与别人不一样?”
太子皱了皱眉头,秦王接着道:“她聪明还聪明知足守份,她从没持宠生娇过,连让我多去一趟她院里话都没说过一句半句。”
“她不说你不也一样去。”太子插了一句,秦王摇头道:“她不是欲拒还迎,我看得出来,都说女人生性必妒,她就从来不嫉妒。”太子神情古怪看着秦王,秦王接着道:“她还特别有趣,水灵灵活色生香,看她吃东西那幅享受样子,能让人胃口大开,看她眯着眼睛一点点抿茶样子,就让人觉得那茶特别醇香,还有她喝酒时候,明明谗象只贪嘴小猫,却又不敢多喝,咬着杯子眯缝着眼睛一点一点缀……她聪明处极聪明,笨处又笨让人气死,头一样就是不识货,眼里只有金子,除了金子就是银子,越大块越好,一看到金子两眼放光,这死丫头,我就不信这一条扭不过来!这丫头还净跟我耍小聪明,我让她一天习一百篇蝇头小楷,她居然拿前一天写字充数,我气罚她抄了一夜,不瞒你说,我就喜欢看她眼泪汪汪看着我样子,看我这心都是软,还有,你不知道这丫头有多懒……”
“行了!”太子打断了越说越兴奋秦王,皱着眉头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道:“看样子你还真上心了。”秦王还沉浸诉说兴奋里,点了点头道:“是有点,我跟你说了,她跟别人不一样,对了,还一条,她很怕我,不过骨子里无法无天,这一条经常藏不住,都明明白白全露我面前了,她还不知道,自以为藏得很好,特别是我把她灌半醉时候,跟她说话特别痛,我喜欢听她胡说八道,没哪个女人跟我这么说过话,所谓解语花……”
“行啦!”太子不耐烦打断了秦王话,目光里闪着不知道什么心思,斜着他慢吞吞道:“旁倒没什么,这不嫉妒……”太子拖长声音,欲说还休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我只告诉你,天底下就没有不嫉妒女人,除非她没把你放心上。你已经有两个嫡子,这庶子庶女也无所谓,我只告诉你,你怎么宠我不管,只一样,若无成年子女,不能再乱上折子给小妾请封!”
“这你放心。”秦王笑道:“我跟你说她跟别女人不一样,这诰封事,我还真跟她提过,她死活不要,还跟我商量,说我要是真对她好,干脆赏她金子算了,你听听这话!你说天底下没有不嫉妒女人,这话怎么说?”
太子看了他一眼没答话,秦王象是很关注这句:“除非她没把我放心上?怎么会呢,她不把我放心上,还能往心上放谁?你别吞一半吐一半,既然说了,就把话说明白!”太子懒得再理他,站起来挥手送客:“你收了一院子女人,这话我跟你说你也听不明白,行了,我还要见人,你回去好好想想吧。”@@##$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