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眼花了?!谁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老天!那个人真是炎熙么?!”
“炎熙!她居然真是炎熙!!”
“你们看她头上的玉簪!看她穿的衣服!她被炎家堡逐出家门了,她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高档面料的衣裳?!戴成色那么好的簪子?!”
“天呐!你们看她戴在左手食指上的纳戒!黄金的!!那上头还有三颗剔透无瑕的宝玉!!黄金宝玉纳戒!我草!!”
“瞎了!瞎了!我的眼睛瞎了!简直不能直视!!!”
没在沪都逗留,一夜之后,薄熙便退了客房,返回梵都。她一进梵都,骚乱随之爆起,人们震惊的话语犹如开锅沸水“咕嘟,咕嘟”狂冒泡,她淡然的听着没反应。
“偷的!一定是她偷的!!炎家都没人戴那么昂贵的纳戒!!”
“没听说哪家丢东西了啊……”
“邻都!她绝对从邻都偷的!她不是好几天都没露面了么!”
“有道理!铁定是偷的!肯定没跑儿!”更多的人出声附和这种说法。
对于人们的妄自揣测,随意判罪,薄熙不予理会,更懒的去辩解,她干什么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请示。
焕然一新的薄熙,走在人流当中鹤立鸡群,她漠视一切的态度竟有些近似于王者的气质!
薄熙以前什么样,梵都人都知道,几天不见,她发生巨变,人们费解——
“炎熙和以前完全不同,像换了个人!你们看她身上那股子傲劲儿,都让人不敢认,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以前不同又怎么样?不还是一个没用的废物!短短的几天时间又能改变什么?”
“不对!肯定有什么不一样了!要没那个底气,她怎么敢傲的起来?又或者,她遇见了贵人?!”
“贵人?哈哈哈哈,就凭她?别开玩笑了!衰人遇贵人?笑死人了!”
人们的猜测对错参半,薄熙听了即过,不上心。早晨吃的饱饱的回来,现在还没到中午,她又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异蛋沉睡7000年之久,醒后饥饿的吸收营养她完全可以理解,但异蛋的吸收也太凶残了,好歹也给她留一点儿能量啊……
离中午还有一阵子,薄熙在人们的议论下一路走进夏候家别苑附近的客栈,要了一间3楼的客房,她想离薄氏近一些,不方便见面,靠近也好。
回梵都时,异蛋说多年不知鱼滋味,中午要吃鱼。于是,薄熙离开客栈,去梵都内做鱼最地道的鱼菜馆给异蛋解谗。
抵至“香霸鱼坊”正好是中午,薄熙的到来令谈笑风声的一楼大堂很快没了声音,众多双视线先后聚集到她身上。她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传十,十传百,况且当时街上那么多人,议论猜测自然传的快速。
环视一圈大堂,薄熙看见两张曾经见过几次面的脸孔。香霸鱼坊的生意好得不行,刚到饭点时你要不来,那么再过一会儿就只能等位子了。此时大堂内只有那两人的旁边还有一张空桌,薄熙不待见那俩人,还是抬脚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