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都不会有所退让的:她都舍得出那些店铺就是明证。
宁氏是下定决心要除掉五娘和自己了:她忍了五娘这么多年,都容她生下了二子一女,为什么现如今反而要除掉五娘呢?
这,并不只是胆子大不大的问题;红锦想到这一点眉头微皱,这个宁氏倒底是为了什么——绝对不像是为了浩宇和她,才会如此急着除去五娘的。
而且,她为什么要在现在除去浩宇呢?虽然唐家鞭长莫及,可是浩宇有了意外之后唐家不可能会袖手不理:她不怕可是凤德文怕啊。
红锦静下来之后,越想宁氏的心思越奇怪,她感觉有些什么事情是她没有想到的:一定是有什么催使宁氏对浩宇、对自己、对五娘下狠手的。
但,倒底是什么呢?
她又想到了五娘离开时匆匆的背影:好像五娘知道了什么,或者是猜到了什么,却没有跟自己说。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大掌柜走时的一句话:“大姑娘,如果老爷在的话,夫人就算是再过份也不敢如此胡来的。”
老爷在的话,老爷在的话——难不成?红锦一下子站了起来,可是她又慢慢的坐下了:不太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浩宇的出事,宁氏急于除掉自己和五娘的心思,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红锦证实,她想对了;如果不是这样,宁氏绝不敢的,也不会的。
而且五娘为什么明知道原因,现在同在一条船上却不肯告诉自己?如果同她所猜想的一样,那五娘是绝不会告诉自己的。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如果当真是如此,那她和浩宇所面临的事情便不是这么简单了:她们姐弟更危险;她们要防范的人何止是宁氏一房!
红锦想到此处立时站了起来叫来茜雪:“快,去找花公子回来,有性命交关的事情!”
茜雪还没有出去,外面便有丫头进来:“花公子的丫头来了,她说找姑娘有重要的事情。”
红锦想到了花明轩那个稳重知礼的丫头,急道:“快请!”
那丫头进来给红锦见礼,然后把手上的一个小铜筒奉上:“这是容公子言明要婢子交给姑娘的。”
容连城?红锦顾不得许多,立时打开了铜筒抽出那小小的纸张;上面只有小小的一行字,简单明了:凤老爷遇盗失踪多日,到现在遍寻无踪。
红锦眼前一黑,身子连连晃了几晃,虽然她已经料到凤德文出事儿,但是那个时候她还有个希望。
就是因为凤德文不在了,所以宁氏才会如此猖狂:她要整个凤家,不想让任何一个铜子落到其它房的手中;尤其是红锦姐弟和五娘一房。
她努力克制自己,平稳着呼吸着把纸收好:“谢谢你了。”
“不敢当,姑娘;如果姑娘没有其它的吩咐,那婢子告退了。”那丫头福了一福。
红锦让人赏了她一两银子,虽然她并不一定能看上眼,但却是红锦的心意;她有是她的,红锦给得是红锦的给的。
打发那丫头走了之后,红锦坐下来开始细细的思索:容连城和胡正豪已经知道凤德文遇盗的事情,那么浩宇他们便会想法子周全。
眼下她需要做得就是保全自己,以及保全凤家:这是浩宇的,是母亲唐氏用性命给他们姐弟留下的。
只是眼下五娘已经不可靠:她猜到了凤德文出事,为了她和她的儿子一定不想浩宇活着的;也就是说,她在对付宁氏一房的时候,也不会放过红锦姐弟二人。
五娘她对凤家是志在必得!
那么,现在她可以相信谁?红锦看向窗外,只凭她自己可以嘛?花明轩能帮的有限,因为他是个外人。
她需要在凤家寻找同舟共济的人,只是却并没有把握。
虽然蓝罗和四娘都是不错的人,可是她们如果站到五娘那边去,比和自己在一起强太多了:因为她都看不到自己有什么可倚仗的。
可倚仗的?有什么可倚仗的?红锦眯着眼睛想了起来:没有倚仗的,她就是连自保都有问题。
因为宁氏图穷匕现的时候,一定会是极为疯狂的,明目张胆的让人在晚上拿了她打杀、或是弄成上吊自尽的样子并不是没有可能。
五娘有自己的势力,不管是铺子还是府内;宁氏就不用说了,而四娘因为有给她做主的叔父们,当然不会有人要去害她,至于蓝罗只要选一方就会暂时自保。
那她,有什么?红锦想来想去,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镇得住各房,她正犯愁就听到外面丫头道:“夫人已经好了?请我们姑娘过去做什么?”
宁氏居然连一刻也等不及了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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