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氏和女儿们议事时,浩宇把他的两个朋友叫了来;他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借容家人还在的时候,把他和两个朋友做生意的事情说出来,让凤德文不能拒绝。
红锦也认为浩宇做生意,最大的阻力便是凤家了,很赞同的他的作法;在浩宇和青绸走后,容连城来了,红锦便没有和浩宇一起去见一见他的朋友:反正晚宴上也会见到的。
和容连城一起来的人是翠绢,她并没有对红锦表现出半分敌意,反而很温文的坐在一旁,说话的时候也不多,大半时候都是在听容连城和红锦说话。
红锦和容连城不过刚刚相识,实在是没有多少话好说,便邀容连城和翠绢一起到园子里玩。
“正好,听人说晚宴就设在园子里呢,大姐姐不如收拾好,一起过去之后到时辰也就不回来了。”翠绢笑着吩咐茜雪准备件夹衣,因为红锦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虽然盛夏但也怕入夜之后的潮气伤到红锦。
红锦笑着谢过了翠绢,对于她的示好也接下来了:只不过待翠绢当然不会同青绸一样,因为二娘可是宁氏的人。
容连城在红锦换过衣服之后,递给她一把团扇:“大妹妹就用这把扇子如何?”
红锦看了一眼,是极为精美的京扇,上面绘有工笔的牡丹图;她扫了一眼翠绢:“兄长费心。”
她接过了扇子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客气话,只是她打定主意私下里要和容连城说一说,实在是不必为她如此破费的。
翠绢仔细看了一眼扇子,只是赞叹了两句倒没有什么异样。
红锦三人到了园子里,已经到了傍晚,不过晚宴并不到时候,三个人便寻了一处亭子坐着说话。
说笑间园子里的灯笼等照明之物都亮了起来,远远的过来一行人,却是奔红锦三人的方向而来;红锦定睛细看却是五娘。
她起身迎了上去:“五娘忙完了,快过来坐下歇一歇。”
五娘扫了一眼翠绢:“哪里忙完了,这不是来看看园子里布置的怎么样?容公子也在,你们好好聊就成。”
说着话拉起了红锦的手来拍了拍:“你可不比你的妹妹们,穿得这样少可不成;嗯,这手倒还是温热,自己要仔细些知道吗?你们几个先聊着,我过去看看。”
容连城欠了欠身子,送五娘走了;回头看向红锦:“五娘是个精干的人。”
红锦笑着把手收到了袖中:“是啊,五娘一直是个能干的。”她的手中捏着一团纸——五娘是特意来寻她的。
她坐下不一会儿寻了一个借口离开,带着茜雪走出很远借着灯光看那纸张:今晚看我手势捉贼,且一切小心。
红锦不明白五娘是什么意思,有贼?就算是有贼自己屋里也没有什么可偷的东西,有贼也不会偷到自己头上吧?
她想了想看了一眼茜雪,伏耳吩咐了她两句:春雪虽然还没有大好,不过已经能下地走动了,既然五娘说有贼了,还是小心为上。
至于捉贼,她并不想和五娘一起,在凤家她还是万事小心;虽然五娘和青绸已经示好,红锦却不敢百分百的放心。
她回来的时候只有翠绢还在;翠绢笑着起身:“已经开始入席,容公子被夫人请走了,还说让我们姐妹也快些过去,莫要太迟了让容夫人见笑。”
红锦点头,和翠绢肩并肩去入席。
席面有两桌,分男女而坐。
红锦一面给宁氏和容夫人见礼,一面扫了一眼男席上:三张陌生的面孔,其中两个正和浩宇说话的应该是他的朋友,另外一个却不知道是谁。
此人长得还倒过得去,只是面色有些白中发青,一看便知道身体极为不好。
容夫人已经拉起了红锦来,一定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宁氏也笑道:“锦儿就允了吧,按照长幼来说你也应该坐在这里的。”
红锦也就没有再推辞坐下了,再有片刻人便都到齐了,宁氏唤道:“瑞儿,也不知道过来给长辈请安。”
那男人起身过来给容夫人见了礼,红锦才知道这是宁氏的一个娘家侄儿。
红锦和浩宇远远的交换了一下目光,不知道这样的家宴宁氏叫了她的娘家侄儿来有什么用意。
宁瑞在行过礼回去时,多看了一眼红锦;接下来他在席间和凤家的众兄弟说说笑笑,所说多是风月中的事情,浩宇便知道他的面色为何如此难看了:想来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
接下来宁瑞并没有再看向女席,酒吃到一半时离开说要方便一下离席而去;浩宇看了看他的背影,自和他的两个朋友说话。
红锦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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