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吓坏你了。”
她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恋母变态,没有理由该让一个变态存活于世,可能她还觉得对自己做出行为有多正义。
“你爸,你爸就回来了!”魏音偏过头,死活不肯正视她。
“你赢了。”柯茉绵站直了身子,轻笑了声。魏音立马离她远远,一刻不停地过去开门。
她嚣张就到头了,门外,魏音心神不宁地安慰自己。
“是这样吗?”门里,柯茉绵不以为意地套上衣服,打开电脑看了遍自己闻,不屑地笑笑。
柯荣成废了老大劲才摆脱那群烦人记者,怒气冲冲地走进家门,让佣人把柯茉绵叫下来。
“你看看你干好事。”一张报纸被重重地拍茶几上,首页就是柯茉绵消息。
“爸,你怎么知道报纸上说是真?”柯茉绵瞥了眼报纸,没有要看意思。刚刚房间里,她早就把所有报道看了一遍,每条闻都没有配上她吸毒图片,大多放上了之前偷拍她出入酒吧照片,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没有空穴来风事情。”柯荣成红着眼睛瞪她,他就想不明白乖巧懂事柯茉绵怎么会染上这种恶习。
“茉绵,你好好跟爸爸认个错,都是一家人,什么事说不开呢?”魏音这时摆出一副循循善诱姿态。
“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错?”柯茉绵表示洗耳恭听。
“我你包里看到过白粉,而且……你还吃了。”魏音说着,痛心疾首地摇头。
“我怎么不记得我有白粉?”柯茉绵笑了笑,果然是那次,她才上了钩。
“你还狡辩!”柯荣成叫人拿来柯茉绵包,把东西全倒桌子上,没有魏音说东西。
“我倒是想……从来没有过事,而你偏偏说有,这事会不会是你造谣出来呢?”
柯茉绵一句话掷地有声,连柯荣成都沉默了,他想了很久还是认为魏音不该是心肠歹毒人。
而魏音当场变了脸色,手指哆嗦着指向柯茉绵:“你别诽谤,自己做过事别不敢承认。”
“这句话,我想你还是对自己说合适。”
“你……”
“够了!”柯荣成挥了挥手,他被她们俩搞得心烦意乱,“你现跟我去医院,做个化验不就什么事都清楚了。”
“好。”柯茉绵应道,目光滑向魏音,那女人看到自己对于验血表现出平静似乎很是诧异。
“爸,这件事你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做。”柯茉绵声音听上去很委屈。
魏音觉得自己好像被这小丫头套进了一个圈子里,她已经逃不出去了。
她深深体会到了作茧自缚滋味。
柯茉绵查过戒毒后半个月,身体里便不再含有毒素,所以当柯荣成把那份检验报告放魏音面前,魏音立即难以置信地把那几张纸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不甘愿地望着柯茉绵,“你一定做了手脚,我明明看见你吸毒。”
“是我陪着她做化验,”柯荣成驳回了她质疑,转而厉声问道,“你为什么一口咬定她吸毒?”
柯茉绵坐魏音对面,冷冷地注视着她。
魏音张着嘴望着柯茉绵,想说什么,又意识到说了只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于是惨白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
“难道这条消息真是你放出去?”
“不是,荣成,你相信我!”魏音去拉柯荣成衣袖,被柯荣成无情地甩开,她一个不稳差点跪倒地。
“后妈,为了让卓尔取代我继承人身份,你可谓是费心机。”
柯荣成一个激灵,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柯茉绵说有道理,魏音无缘无故不会这样做,这或许就是她终目。
亏他还相信魏音能和柯茉绵和谐共处,原来这个女人根本不会把柯茉绵当做一家人。
太可怕了……想想自己和这种女人同床共枕了四年,柯荣成只感到一阵恶寒。
“你别信口雌黄!”此刻魏音有些歇斯底里,她只求柯荣成能听她再为自己说几句话。
“到底是谁散布谣言,我自己会去查,”柯荣成上楼准备打电话吩咐下属去做这件事,“我很不希望卓尔有一个蛇蝎心肠母亲。”
“荣成!荣成!”魏音追了几步,见柯荣成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颓然地坐回沙发上。
“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柯茉绵忽然低声问道,声音里夹杂着浅浅笑意。
见魏音困惑地抬头,她上楼拿了什么东西下来,倒来一杯温开水,将那个塑封袋里白色粉末倒了进去。
“尝尝。”柯茉绵将杯子推向魏音,魏音像见了鬼一样立马向后退去。
柯茉绵不乎地笑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露出天真无邪笑容:“每天喝一杯葡萄糖,对身体好哦。”
所以说……那天她吸东西是葡萄糖……也就是说,她是故意让自己以为她吸毒。
魏音想大声告诉柯荣成是柯茉绵使诈,可怎么能说出口呢?她除此之外对柯茉绵做了太多事情,也唯有这件事不值一提吧。
“托你福,我确实尝过吸毒滋味,”柯茉绵慢悠悠地喝着葡萄糖,声音也跟掺了蜜似甜,“你想试试吗?”
“不!”魏音猛地向后退去,一个踉跄,狼狈地摔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绵绵调戏后妈很有意思是猥琐叔叔爱好么!
后妈!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