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天娇见这公主大人止了哭泣,脸色也缓和了不少,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忍不住摇头调笑道:“呵,公主殿下怎么像个小孩子似,总*钻牛角尖想问题,有时道听途说事情,却也并非是真,要学会如何用自己心去看清事实区分真假,莫要总是盲目为之,还有,公主殿下眼中我欧阳天翼怎么就是那么不堪入目一种人呢?公主真了解微臣吗?”
“哼,所有人都那般讲你,难道还是假不成?谁信!”芙蓉公主轻哼了一声,玉手不由得附着上刚刚被欧阳天娇摸过地方,心有余悸地向床里移了移,红着脸轻语自辩道。
“所有人?哈哈,也许所有人眼睛都出了问题,也说不定啊?就像刚刚发生,公、公主不也知下是情急无心之过吗!就如此时水火不容你我,可外人眼中就是一对婚燕尔情意绵绵小夫妻,可是你我心中自是有数,这全全都是表面装腔出来给皇后娘娘看,又何来真正夫妻情谊?”欧阳天娇叹了口气,不由得语重心长地道:“其实皇后娘娘身体已经被下调理得差不多了,若是公主觉得不妥,不如就趁着此时与皇上和皇后娘娘讲明了你我只是假扮夫妻也好,这样公主与下划清了界限,公主清誉自然而然也就能挽回了,你我以后到是不用再这般尴尬见面了。”
“不可以,本公主好不容易才盼着母后病愈,若是因芙蓉而病情加重反复,再次失去母后,岂不是要本公主抱恨终生。”芙蓉公主连忙紧张地拒绝道,此时她到是怕极了这人会一气之下反悔了之,若母后知道自己是有意欺骗她,定当会气个好歹,她不要再失去母后。
“这、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公主想要微臣如何是好?”欧阳天娇一脸难色,拂衣间竟是无可奈何地一屁股坐到了芙蓉公主身边,托了腮一脸犯难地发起愁来,实不知自己还要这里与这公主殿下纠缠到何时才是头。
“谁、谁要你如何了,你只要守着礼节莫要对本公主再乱来乱想就是了。”芙蓉公主低头轻咬着红唇,双手拉着自己衣襟一角臊红着脸反驳道。现她到是觉得这人确实并非像谣传那样是个成日里游手好闲只知道寻花问柳纨绔子弟。
“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但公主也莫再乱来乱想才是,不然,我这小心肝可是也受不了惊吓。”欧阳天娇伸手忍不住拍了拍刚刚被这公主大人吓坏了心口处,现还心有余悸地蹦蹦乱跳着,不由得后怕不已。试想若这公主大人真是一时想不开,或者做了什么傻事,想必这皇家定当饶恕不了自己和北域一族,这牵连下来,父王也定当不会是善罢甘休坐以待毙,那么这原本还算是国泰民安天朝,定也会被未来腥风血雨连绵不绝战乱所掩埋。试想因为这糊涂公主小小委屈竟还要搭上天下黎民百姓安宁,这公主殿下可是玩得大了。
欧阳天娇真是搞不明白这胸大无脑公主殿下怎就不用脑子好好想想再去做事,竟是光考虑自己荣辱立场,这因她一人强钻牛角尖,却不知会搭上多少人性命家园来换得,看来这女人胸大了,除了手感好一点外,是会影响智商,确实是没有太多好处,而且还存着交流困难问题。想着想着欧阳天娇却是不自觉地又偷偷描了一眼那公主半遮半掩胸衣,刚刚绵软触觉竟还手上徘徊不去,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胸前平坦景象竟是不足一半,不由得闭目摇头间自嘲一笑,看来这美人二字,若这三公主面前自己是定当要甘拜下风了。
芙蓉公主见这人摇头叹笑表情,不免臊红了脸,却不知这人心里面想着什么,难道是嘲笑她芙蓉公主愚笨不成?芙蓉公主越想越是没有面子,方羞恼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本公主死活,何须你这般紧张。”
“啊,公主可是金枝玉——体,若是有损岂不是要连累微臣全家,再怎么说下此时还挂着个驸马爷头衔,到时可是有冤都难申,皇上皇后岂不是要拿臣问罪。”
“原来是怕本公主连累你们一家,哼,大男人竟是如此胆小怕事,若怕连累就给本公主安分些,莫要再做些个奇奇怪怪惹人讨厌事情,也不要再有意接近本公主。”芙蓉公主生性是看不上胆小如鼠男人,这样男人如何能保护得了女人,不免出语嘲讽道。
“好好,公主放心微臣以后定当安分守礼就是了,就算下次公主殿下你因发烧被烧成个傻子,我也决不会再出手相救了,还不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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