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天晚路上没多少人,没引起太大围观,顶多等灯的时候给旁边司机扫两眼。
下巴火辣辣的疼,严希总觉得有血要滴下来,可是抬手一抹,也只是湿乎乎的往出渗,并没有要滴的意思。
半夜的时候起风了。
没有风挡,车速又快,开个奥迪跟开敞篷似的,差点没把严希吹死,想抽根烟都不敢,生怕顶风抽烟烟灰再把自己淹死。
就这么好容易把车开到家,刚进车位车胎还扎了。
严希冻的哆哆嗦嗦的下车,用手机把四个轮子挨个照了一遍,等照到后车轮发现轮子瘪的跟个韭菜盒子似的就更郁闷了。
这车今天算是渡了大劫了,先被铁棍一顿碎,碎完又被废只腿,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到家了。
因为没有玻璃,车也不好就直接停这边,严希记得之前买机油的时候店家赠送不少东西,其中就有一把方向盘锁,只不过严希觉得没用就给扔后备箱里了,现在想想幸好当时没送人。
严希在后备箱里翻了好半天,从整理箱中找出一把锁,研究好了往方向盘上一扣,这才锁车回家。
才走两步就在自己家楼下看见个大黑影。
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两步,严希手脚冰凉,还想着别又是哪个仇家找上门了,
正寻思,结果那哥们一转身刚好严希打了个照面,还一脸茫然,跟刚丢钱似的。
不过下一秒那人的眼珠子就瞪圆了。
严希往前走也不是,往后退也不好,就在原地站了一分钟。
两个人互瞪半晌,谁也不愿意先说一句话。
石久把手放进裤兜儿里,边瞪严希边往自己车上走。
严希也没好眼神的看他,沉着脸,一副见了暗夜跟踪变态猥亵采菊狂的摸样。
石久两步上了车,打着火就往家里狠开。
越开越生气,心想这个逼别再以为自己还对他有意思,整一副自己要上去强.奸他的样干啥,久哥虽然很饥渴,但还不至于饥不择食,这种人玩弄感情人品差不说,弄他一回还急头白脸的不配合,又出血又夹的自己生疼也招人烦。
***
第二天早晨起来车还在,严希给小王打了个电话,把能安排的事都安排了,接着自己就开车去了4S店修车。
毕竟所里再多事,自己也不好开着这么个破车四处跑。
到了4S店,先排号换轮胎,接着又被客服通知风挡没货,得等到下个星期才能给换。
客服通知这些的时候,严希正坐在一边抽烟。
外头的阳光非常好,透过大片的玻璃照进来,落进这人莹润的虹膜里,越发显得黑亮。
严希没说话,拧着眉头寻思。
最近约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客户,打车办业务是肯定不行的,借辆车呢,老刘倒是有一辆闲的,这老东西前一阵子刚买了个宝马三系替换了他早前的那辆别克,但他那个别克不定震过多少姑娘,严希想想就恶心。
但总比没有强。
严希正打算给他打电话问问,结果银行来了一条短信通知,到账几十万,严希先是一愣,接着客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解释了。
是一年前一个风险代理的提成,标的也是上千万,代理办案费事先已经收过了,这是事后提成。
俩人在电话里客套一会,严希挂断电话,登陆手机银行查了查卡里的余款,大概百十来万的摸样。
不过这不是严希全部的身家,这就是个平时打私钱的账号。
严希琢磨着有时间把这个账号上的钱处理了,该存存,该转转,换点外汇也行,黄金也好,反正严希平时卡里的流动现钱不多,够平时应酬开销就行。
收起手机,严希跟人交代了几句起身往出走,想着打车先回所里。
本市的4S店建地都比较偏僻,在这附近打个出租车可是费老劲了,严希在外面站了十多分钟也没见一辆空车。
虽说入了秋,但大中午也不比夏天凉快多少,没一会严希就开始冒汗,想着先找个地方呆着,让小王过来来接自己。
可转头看见旁边的4S店又有了别的主意。
***
石久在党校上了一上午的课,困的晕头转向,眼皮子差点没掉桌面儿上。
那在讲台上白活的老党员也他妈不知道咋回事,光盯着石久讲,好像全班这么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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