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蓉园待到下午,正打算回春意苑,舒伯诚过来了。
姨娘每次见到父亲都是一脸的娇羞样儿,舒婉心里感叹,两人还真是恩爱啊!
姨娘把舒婉住在玉兰宫的事告诉了老爷,脸上有些许的担忧之色,“老爷,妾身觉得皇上对婉儿的态度有些奇怪。”
舒伯诚也很困惑,沉吟,“当年玉兰宫重建后,皇上就下旨任何人不得进入,怎么如今......”
“父亲,玉兰公主当年为什么要自尽?”
住进玉兰宫的当晚,琳芷就告诉她,玉兰是*在玉兰宫的。玉兰那时也就十五岁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会那么做?还那么勇敢的火烧自己,那得多疼啊!
舒伯诚叹气,“当年的事我也不是太清楚,听你祖父的意思,好像是因为宁王逼宫一事。”
“宁王犯的事跟玉兰公主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逼宫,没必要自杀啊?”舒婉不解。
舒伯诚心里也很同情玉兰公主,“也许她想恕罪,毕竟宁王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
他看向柳蓉,“你也不必多想,这事都过去快三十年了,皇上也可能是想明白了!”
见她眸底的担忧之色还未褪去,他走过去揽住她的肩,“当时,皇上可能也是对玉兰公主的死感到愧疚,才封玉兰宫的。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可能真想开了,也就解了玉兰宫的禁。”
柳氏总觉得这事不简单,但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姨娘,你就不要多想了,如果皇上成家早的话,说不定都有我这么大的孙女了!”舒婉促狭道。
柳氏终于笑了,嗔道,“你还真是!连皇上也敢编排!”
舒伯诚也低声叱道,“小七,在外面可不能这么乱说,非议皇上可是要杀头的!”
舒婉吐吐舌头,应道,“婉儿知错了,以后一定不会乱说!”一顿,歪头看向舒伯诚,“爹爹怎会想到以姨娘为借口,让皇上放女儿出宫?”
舒伯诚一顿,神色突然变得凝重,“昨日有人密密送了封信过来,说了你在皇家马场惊马的事,所以......”
舒婉猜测,信恐怕是暗五送来的的吧!
“惊马?婉儿惊马了?”柳氏一惊,声音急切,“怎么回事?婉儿有没有哪里受伤?”说着,一脸紧张的拉着舒婉上下打量。
“姨娘!”舒婉无奈,反握住柳氏的手,安慰道,“我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而已。”
柳氏狐疑,“真的?”目光还在细细的瞧她身上。
舒婉扭头朝舒伯诚挤眼,舒伯诚虽然也很担忧她,但还是先安抚柳氏,“密信上也说,婉儿只是受了些惊吓。我只是不放心她继续住在宫里,所以今日早朝后才跟皇上说了你身体有恙的事,没想到皇上就直接下了旨。”
好不容易安抚好柳氏,舒伯诚送舒婉出蓉园。
舒婉知道爹爹有事问她,心里纠结这些事该怎么跟他说。
舒伯诚顿步,凝眉看向她,“密信上说,你的马受惊是人为所致,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婉摇头,茫然道,“女儿也不知道!”她决定暂时先不说,爹爹知道了只会徒增烦恼,而且,她相信那个男人会处理好这一切。
舒伯诚睨了她半响,见她神色确实懵懂,叹了口气,心情有些许沉重,到底是谁会害小七呢?送信的人又是谁呢?而送信的人有什么目的.....
楚王府,祥和居,王府管家杜云祥的住处。
杜云祥二十六年前救过楚王一命,更是在六年前救过轩辕玦,所以他虽然是管家,楚王却与他兄弟相称,并在二十五年前为他单独建了祥和居。
此时,祥和居书房,楚王轩辕天骐与杜管家正在对弈,楚王连悔两子,嘴里还唠叨,“怎么下了二十几年就没赢过你几盘!”
对面的杜云祥含笑不语。
一柱香后,楚王还是输了,放下棋子,端起茶抿了一口,感慨道,“上次赢你,还是雨儿在的时候,要不是她在一旁指点了一手,我还赢不了你!”
说道最后,竟有点点水光在眼眶打转。
杜云祥的脸色也有些许变化,眸底一抹伤痛闪过。
楚王抹抹眼角,语气伤感,“雨儿都走了六年了,我也就这么过了六年!”
“王爷,请节哀!”
嗓音略显沙哑,好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楚王放下茶杯,叹道,“我每次也只能在你这发发牢骚,玦儿那小子,”一提起轩辕玦,楚王就来气,“我每次一说想他娘了,他不是转身就走,就让暗五那小子把我拎回汀雨小筑。”
杜云祥抿唇,“玦儿也是怕你想起王妃伤心。”
“哼,我看他是不赖烦和我说话。”楚王面色不虞的嘟嚷道。
杜云祥摇摇头,不再多语。
“对了,嬛儿也快二十了,没想到这婚事一拖就是这么多年。”
楚王看着杜云祥,面色愧疚,“不管婧然公主那边怎样,年末就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吧!”
杜云祥眸底一抹精光闪过,面露感激道,“但凭王爷做主。”
“哎,”楚王微叹一口,“是我们父子俩该感激你才是,你更是因为玦儿失去了三十年的功力!”
杜天祥眸色诡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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