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姑娘!
她的上浸染风霜,她的眼睛如星光璀璨,她的粉颊灼然生辉。她的笑容,如春天里绽放的第一朵桃花。
他的好姑娘,再也不是那个冰冷的女子。
他多爱她。
越绝望,他就越爱她。
他在风雪中紧紧拥抱她,依恋,温存。只要有她在,他就有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他探了探她的脉,拉她向营帐走去,神情很严肃:“营帐里燃了熏笼,你去休息。”
邱寒渡听话地点点头,腰腹疼痛加剧,已使她不能忽略身体的糟糕状况。可是,天气如此恶劣,战况如此胶着,她又怎能安心养着?
甚至,几万大军在此驻扎,粮草到底能支持多久也是个大问題。
“寒渡,你安心休息,别的由我來操心。”聂印看出了她的心思,目光中透出一抹坚定的神色,却仍是那样吊儿郎当的表情:“你玩够了,该我來了。”
“你有好法子了?”邱寒渡一下子來了劲儿,明眸闪烁着光彩,灼灼望着男人的俊脸。
“沒有。”聂印哗一盆冷水泼下來,扬起好看的眉,嘴角一丝邪妄的笑:“总会想出办法來的,一切交给我,你的任务是好好养着,我不许你出任何状况。”
邱寒渡心里甜丝丝的,但笑不语。被人紧张,原來是这样的感觉。
尽管行军营帐十分简陋,但邱寒渡是女眷,床榻,毛毯,熏笼,案几,该有的基本都有。
她刚坐下,八皇子涅啸就造访了。要找印王爷,十之八*九到这儿來找就能找得到。
聂印也不避她,直接让涅啸进來。
“从景延路的私人物品里搜到这几封书信。”这是涅啸來的目的。
聂印接过,看了几眼,又递给了邱寒渡:“我绑了景延路。”
邱寒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景延路若是九曲国奸细,如果不采取行动,当真是腹背受敌。她翻看了那几封书信,全是通敌卖国的证据。
可是,隐隐又觉得哪里不对?很快,聂印便帮她说了:“这么容易就找到了通敌书信,倒像是谁故意放在那儿栽脏陷害了。”
涅啸点点头:“景将军自小在军营里长大,少年时便随军征战,我想不出他怎么可能是奸细?”
邱寒渡对涅啸的客观态度表示了赞赏:“八皇子说的是,单凭几封书信就认定景将军是奸细,这有失公允。更何况,滋事体大,牵扯甚广,实不宜张扬。不过,就目前景况看來,还是以此法请景将军交出兵权,由八皇子代管,否则各持己见,对我方不利。”
涅啸沒想到这个怪女人,居然还能有一天站在自己这一方,心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当日千般刁难,伶牙俐齿,让他恨得牙痒痒。却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听这个女人号施令。
她让他佯攻,他便佯攻。
她让他守株待兔,他便守株待兔。
如今她让他独掌大军,他便知道,那不过是个幌子。一切,都还是要听她的安排。
那是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一向认为女人的本事无非是暖床生孩子,可这个女人不是。就在印王爷提出一路向西,不再跟随大军向橙城进时,他的心一下子崩塌,慌乱中竟绑了太子殿下以作要挟。
他怕沒有这个女人的神秘武器,更怕沒有这个女人在此吆五喝六。
那仿佛是一种力量,一种向胜利迈进的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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