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一地,。心里大喜想我可以饱餐一顿了。却不想,这男子身上本来背着的铁剑,竟然也沾到了这血腥气,于是它像长鲸吸水似的,不知道那里来的那股邪气,竟然开始大口大口的吸食起这血来。
这剑本来是周身墨黑色,此时吸食了人血,竟然越变越红,隐隐有些凶煞之气。
剑身之上更是隐隐的有着几个狰狞的面孔,也慢慢清晰了起来。那是被封印在魔剑里的凶灵因为吸食到人血,有些复苏的情景。
而在魔心剑吸食月无涯鲜血的同时,也隐隐有股黑气慢慢的传到月无涯的身上。此时月无涯的脸色也由煞白,变得有些黝黑。可是这黑气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就消失殆尽。
这下可把小白鼠激怒了,这本来是它的美食,竟然被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黑不溜秋的铁剑给占了先机。它可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它不顾一切的,向前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剑身之上,一下子就把血源给他切断了,它自己却嘴巴一张,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啪嗒啪嗒的舔抵起来。
好在月无涯年轻力壮,流了点血也不算什么,可是刚才他的血却玄铁魔心剑吸食,却是有内力外泄之像,也幸好这只小白鼠贪吃,插了一脚进来,不然月无涯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可是他却不知道,玄铁魔心剑吸食了他的血,却也随之将魔心剑上的魔力,悄悄的传到他的身上。要知道这把魔剑可是一千年前,妖王宠修的贴身之物,它的威力真正发挥出来,有岂是一般俗物可以比拟的。
此时小白鼠吃了津津有味的,吃完了地上的,看到月无涯的伤口处,竟然还犹自带着血,它竟然伸出自己的小舌头,在月无涯的额头上也舔了起来。
月无涯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额头上竟然麻麻痒痒的,还热热的,感觉甚是奇怪。可就在这时他体内却突然有股奇怪的力量,仿佛如岩浆喷发般,一下子喷涌而出。
“啊”的一声,月无涯突然双目圆睁,他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莫名的涌动着,体内也渐渐热了起来,身上那股无力感似乎一下子也没有了。
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眼里突然现出红光,他伸手一抓,一把就将趴在他额头上的小白鼠,捏在了手里。看着那小白鼠在不断挣扎着的模样,月无涯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痛苦感,他冷笑一声,手下用力,那只小白鼠本来还神气活现的,却在下一刻颓然将头低了下去,四角伸直,却已是了无生气,双眼紧闭,身体瞬间僵硬,却是已经死去了。
小白鼠死后,它的一丝幽魂也飘荡在空中,却不想竟也被魔剑强大的魔力给吸了进去,封印在魔剑里。
而当月无涯看到手里的小白鼠身体一下子变硬时,他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手一松,小白鼠就如一只破旧的布袋般,噗的一声掉到地上。月无涯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莫名的,将这只无辜的小白鼠给杀死了。
“我做了什么?”月无涯不禁自言自语的问了一句自己。此时他才发现身上又恢复到以前七成的功力,他一个俯身,脚一勾,动作却是潇洒流畅无比。
奇怪我的功力怎么又莫名的恢复了许多?
月无涯四周看了看,这里除了刚死去一只无辜的小白鼠,并没有其他活物更别说有什么人了。月无涯眼光看向那一脸敦厚的土地爷,一脸真诚的朝他拜了拜。
这时香案上只剩了半截点剩的香,一只只剩一半的香炉,倒向一边。月无涯于是便将那半截香,捻在手里,将翻到的香炉扶了起来,将香插了进去。
然后朝那一脸敦厚,并微微露出笑意的土地爷,真诚的拜了拜。他一边作揖,嘴里边说道:“弟子月无涯今日无故到访,还多谢土地爷保佑,才能化险为夷。他日若无涯能再次归来,定将你重塑金身,好生供奉。”
月无涯说完后,眼光无意一扫,竟然看到在土地庙的墙角处,有一只陈旧不堪只剩一带你点点头的,大概是用来掸灰尘的小扫帚。
他于是拿了起来,轻轻的将土地爷身上的灰尘全部掸去,并将香案重新恭恭敬敬的放好,才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将玄铁魔心剑重新挂在身上,拂袖离去。
他刚将半只脚跨出门槛,却突然看到一个蓝色的影子,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自己奔来,只见那少女骑在一直长着翅膀的怪物身上,一脸的焦急和欣喜的神色。看到那张脸,月无涯的心,莫名的针扎了下,那不是吹雪却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