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和亲王?
杜哲还没闻到空气中流动的酸味,整个人就被曹雪芹从地上给抱了起来。且不论身后热烘烘的触感,只一样、杜哲很快就感觉到他最宝贝的地方被曹雪芹包在了手中。曹雪芹低下头去咬着杜哲颈侧的肌肤道,“我们的好事被和亲王给撞破了,东流你就这么慌张吗?”
“我……”杜哲挣扎,曹雪芹咬得他有些痛了:他在乎和亲王那是因为和亲王弘昼是让曹雪芹逆袭的关键一步,没有和亲王在中间牵线搭桥,宝亲王弘历怎么会重新信任曹家的人。
可是,这其中许多关系,杜哲说不得,也不知说出来曹雪芹能不能接受。
于是,杜哲咬了咬牙,故意声东击西、反引祸水到曹雪芹的身上,他委屈一般作了呜咽之声,“霑哥儿,莫不是我会错意了。在京城,庄亲王也给我送过礼、御史大人、刑部的郎中都曾想邀我到他们家中作戏,都被我婉言谢绝,周旋了过去。我同和亲王如何,难道……霑哥儿你,也使如连雪那些人一般,以为我同和亲王……是、是、是那种关系吗?”
话说到最后,杜哲也觉得自己委屈,他可是一心一意、真心实意地满脑子都想着曹雪芹的事儿,同和亲王虚与委蛇,还不全部都是为了这位作者大大!偏偏、作者大大还怀疑他,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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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听见杜哲这么说,又偷偷瞧见杜哲眼眶红红的,似乎真的委屈,当下恍然,立刻知道了自己的错处。连忙将杜哲转过身来、捧起他的脸,将他们的额头顶在一起,长叹一声,曹雪芹真挚地道歉,“东流,抱歉,是我太过在意你了。”
杜哲这会儿才明白曹雪芹是没事吃干醋,他抽了抽鼻子,“和亲王到底对我有恩……”
“我知道,”曹雪芹止了杜哲的解释,他无可奈何地刮了杜哲鼻尖一下,“我信东流。只是,但凡世间痴情的人,总免不了会拈酸吃醋的时候。”
正在此时,纱橱外头又来了人。
原来,按以往的规矩,他们这些角儿作完了戏是要沐浴更衣的。今日曲别意的这出戏在有坤班过来砸场子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叫座,查楼老板不敢怠慢,自然清了后台的场,又命手下人备了水,问杜哲要不要端来。
橱内曹杜二人一愣,对视一眼,两个人脸上都浮现出了微妙的笑意。
稍待了一刻,杜哲同曹雪芹就面对面地泡在了同一个木桶之中了。虽然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只不算大的木桶里头确实有些局促,手脚都必须卷起来。似乎也彻底失了舒舒服服泡个澡、沐浴放松的乐趣,但是杜哲和曹雪芹的眼里都是盛满了欢喜。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曹雪芹轻轻吟了一句,“醉吟先生这诗写得倒妙,三两个字就叫人生出许多臆想来。”
因为穿过来一次不怎么舒服的穿裙子体验,杜哲扁了扁嘴,举了一抔水洒在眼前,生了无限唏嘘:
“杨玉环终归是个女子,而且何其无辜,惨死在马嵬坡下。洪先生也是个雅人,还给了杨太真同唐皇一个天上相逢相守的善终,可又有谁知那海外的仙山是真是假呢……”
“东流,”曹雪芹却捉住了他的手贴在胸口上,“李隆基多半是自私之人,他放不下他的江山他的性命,假托六军逼死妃子,之后又来刻骨想念,生世不知珍之惜之,死后补救都是枉然。若东流你早仙去了,我也绝不会独活。”
这种生死情话,又是说在坦然相对的时候,令杜哲不动容都不行。不过,他还是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是杨玉环,你也不是唐明皇。你就是你,世上独一无二的霑哥儿。”
“你也是我独一无二的东流。”曹雪芹笑,手底下却不规矩地缓慢抚摸向他们交叠在一起的小腿,更是动了动腿脚,将一直脚掌覆盖在了杜哲的侽茎上。
“呵……”杜哲倒抽一口凉气,微微喘了一口,“你、你又要……”
“反正做一回也是做,做两回也是。不如,一次够本。”曹雪芹起身来靠近杜哲,其实本来这桶中的水就不多,到底担忧曹雪芹身上的伤口,他这么一站起来,水珠滴答洒落在杜哲眼前,某个怒振头举的玩意儿就到了杜哲的嘴边。
杜哲心下明了,可是心理上还是有几分抗拒,他不拒绝快感也不逃避自己的感情,可是口技这种东西他……又不是初一下册人教版语文课本,能够说背就背,说活好就活好的!
=口=
活儿这种东西,写起来容易,搞起来难,没有练过杜哲可不敢造次。
于是,杜哲以手握茎,扇簸而以拇指缓缓抚弄欲口,水珠从平坦的小腹滑落,一滴一滴都在杜哲手边汇聚起来,似乎又被他们彼此的体温蒸干,雾气腾腾,当真是云里雾里,仿佛海上仙山,唐明皇同杨太真的重逢之境。
曹雪芹低头看着杜哲漂亮的脸蛋近在咫尺,眼眸流转如同慢动之星,眉头略微皱起如弯弯之月,灵巧的手指上下接迎,摩挲抚拍,更有一股风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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