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我们还要带慰问品过来,老奶奶们更加的热情了,纷纷争先恐后的给我指杜文娟居所的具体楼层。
拿到杜文娟老人的具体地址后,我就跑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的颅脑科,向那里的医生咨询脑血栓的治疗方法。虽然这次是天堂在延长老人的寿命,但身体上的病症还是要靠凡世的医生来治愈的。
接待我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医生,名叫何蕾,一见是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我就自动的把信任值调低了一半,但是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大多数医生并不在医院,所以我也就只好将就着问了。
我走到何医生的桌子前坐下,开口询问:“您好医生,我想咨询一下,脑血栓有什么办法可以治愈吗?”
何医生将一本病例填完放在一边后,抬头看着我,有些诧异的说:“你是在给自己咨询病症吗?”
诶呀,这简直太有戏剧性了,过来咨询个病症,居然碰到个美女医生。何医生的样貌确实很惊人,倒不是那种惊人的美艳,而是一种少见的清新的感。
当被她的目光注视的时候,就会让人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天堂的圣光笼罩着,让人无比的安心,镇静。别说自己没病,就算病的真是自己,那估计这会儿也都好了一半了。
何蕾医生见我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于是轻敲了一下桌面说:“你是患者本人吗?”
从她既没有害羞脸红,也没有尴尬愤怒,就可以看出来平时像我这样的癞蛤蟆,估计没少在她面前蹦跶,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丝毫不隐藏自己赤裸裸的目光,随口答道:“当然不是我,是我奶奶。”
这要以前的那个我,这会儿肯定已经被她的气势给镇住了,早该收起了自己那些猥琐的想法,夹着尾巴撤退了。但是现在哥们也算是百万级的一个豪了,能随随便便被一个丫头片子镇住吗?开玩笑。
何医生没想到我会对她发出的警告置之不理,也有些微微的气恼,但因为现在是上班时间,所以不好发作,你能用生硬的态度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年龄多大?患病多久了?做过什么治疗?”
“七十三了,患病有十五年了,没做过任何治疗。”这些信息当然都是我从羊皮卷上查到的。
何医生一听完我的话,就开始愤怒的指责我:“都病了十五年了,你们都没管过?再怎么忙老人的病总该有时间看吧?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早发现早治疗,百分之九十的病都能治好,而你们却拖了十五年不给老人看病,现在良心发现了,你们这根本就是在谋杀。”
这一通批判把我那颗小鹿乱撞的心,直接给轰碎了,自己这学雷锋做好事,没一点回报就不说了,为啥还被总被误会呢?难道自己长着一张猥琐的脸,可以随意匹配天下所有恶毒的事情吗?
“何医生,你是误会了,这位老人不是我亲奶奶。我是一个公益志愿者,一直在照顾这位老人,由于待得时间长了,就有了感情,认了这位老人做我奶奶,实际上并不是一家人。我们公司最近想出钱,为这位老人治疗所患的脑血栓,所以派我来咨询具体情况。”这次没办法了,只能拿志愿者做挡箭牌了,我可不想第一次见面,就让何医生深深的记住我猥琐的身影,一定得留下一个光明的,正能量的形象,以后才好再接触不是。
她听到我是做公益的志愿者后,态度果然转了一百八十度,笑着说:“你也在做志愿者啊?我也是啊,你是哪个团体的?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呢?”
我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这下碰上内行了,那自己这冒牌志愿者还怎么往下演啊。【ㄨ】说来我脑筋转的还是蛮快的,只稍一停顿便有了托辞:“我们是公司内部的公益行为,所以就没参见什么团体。诶,您还没说这个病有办法治吗?需要准备什么吗?”我趁机扭转话题,想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病症上。
“病症不急,先跟我说说你们公司叫什么啊?你们的公益团队有多少人啊?诶,对了,你们都在哪做公益啊?你说说看咱们以前是不是合作过!”
我就纳闷了,这么美的一个美女,怎么会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啊?这我上哪知道去啊,平时尽研究苍老师的教学片了,啥时候关心过公益事业啊,在我心里一直觉得那些高级名词,都是有钱人才能去关注的,像我这样的穷**能三餐不饿,就已经是在为社会做贡献了,哪还有勇气去关注别人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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