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我、大飞和一个他的手下了。场上的局势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利于我们。
正当我焦急无比的时候,这猥琐男一个直拳,朝着我的面门就轰过来,这一下要是被打中,那我非破了相啊,情急之下我身体向后一仰,那人和我隔着台灯没法再向前,拳头就停在我的鼻尖前,万幸之下狼狈躲过了这一拳。
可是当这人的拳头停下的瞬间,我猛然看到这人食指上绕着一条白绳子,像带着一条绳子编成的指环一样,但是那材质我看着却非常的眼熟。
这TM的不是地府的菌丝吗?这人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难怪这俩人这么厉害的,搞了半天问题在这指环上啊。我还以为我们碰到超人他老乡了呢。
我赶紧朝王总大喊:“王总,千万别硬碰,这俩怂手上缠的东西不对劲。”
其实自打一交手,王总就觉出了对方的异常,对方虽然受过训练,但打斗招式并不熟练,如果是平常他绝对可以轻易的制服对方,但眼前的这个刀疤脸却有一股不协调的怪力,每一拳打出都带着极大的力道,常人根本接不下来,对比他身体的强壮程度,力量也不可能大到这个地步。
所以王总只能一边躲避,一边找机会出手。
看到这种菌丝又一次出现,我就意识到自己最近的遭遇,很可能不是单独的事件,保不齐真让自己猜中了,这一切都是某个阴谋。
这可太有意思了,米娅天使上次来还让我查这事呢,我压根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我不找它,它到自己出现了,也省的我满世界去找了。
我在房间里四下扫视想找个能放火的东西,突然看到桌上放着一罐杀虫剂,顿时有了主意。
我急忙冲过去抄起那罐杀虫剂,接着掏出兜里的打火机,对着打火机的火苗一喷,一条火舌就直向猥琐男面门射去,出于本能他抬起手想阻挡火焰,害怕烧到自己的面部,但这样一来他的双手就暴露在了火焰之中,手上的指环被火一燎,顷刻间就被烧成了飞灰。
菌丝指环一被烧毁,猥琐男立刻丧失了意识,直接就瘫软在了地上,还时不时的抽搐两下。
刀疤脸正和王总打的不亦乐乎,看见我一把火放倒了他的同伴,又抱着杀虫剂朝他跑来,吓的连忙摆脱了王总,一个箭步冲出房门,径直朝楼下跑去。
我们也想追下去抓住刀疤脸,但是衡量了一下我们的现况,还是放弃了追击的打算,就算能追上也没有足够的人手能制服他。我手上的小型喷火器在室内还能顶点用,可是到了室外,对方可以腾挪的空间变大,再想烧掉它手上的菌丝就不可能了。
大战过后所有人都气喘吁吁的倒在了地上,何蕾看外面战斗已经结束,跑出来查看那些被打伤的人,好在那几个人事不省的,都只是被打晕了,并没有生命危险。
在她的帮助下,那些昏迷的人很快就苏醒了过来,稍微的休息了几分钟,我们就带着杜文娟老人,和已经昏迷的猥琐男,匆匆离开了这个小区。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估计有人早已经报了警,要是被警察堵在这,肯定会平添许多麻烦的。
杜文娟老人肯定不能再送回她原来的住处了,谁知道这帮人还会不会再杀回来。所以我让何蕾直接把老人带去了医院,又让大飞叫了两个身手好的弟兄蹲守病房,防止老人再次被劫走。王总则派来了家里的保姆,负责照顾老人起居饮食。
一些受伤的弟兄也跟着何蕾去了医院,其余的都被我安排到了一家饭店吃饭,为了表示感谢,我还给他们每人发了五千块的酬劳。做人还是要给自己留后路的,不然以后谁还会为你的事情出力?
安顿完所有的事情后,我就赶去了大飞的酒吧,在酒吧的地下室里,那个猥琐男被反绑着双手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要不是看到他还在呼吸,我都以为这货已经死了。
除了大飞以外,王总也坐在下面。
一下到地下室,王总就开始连珠炮一样的向我发问:“魏大师,这人到底是谁?你到底和他们发生什么矛盾了?你最近做事很让人摸不着头绪,弄的我最近挺心慌的。”
大飞也随声附和:“王哥说的没错,你有难处我们肯定会全力帮你,但是老这么被蒙在鼓里,确实挺让人难受的。”
他们有这想法也很正常,这几天老是找他们帮忙,什么都不说还拉着人家到处跟人干架,确实有点过分了。趁这个时间也该给他们一些解释了,所以来的路上我就准备好了应对的话语。
我蹲下身,一边在昏迷的猥琐男身上翻找,一边对他们说:“你们别急,我一点一点跟你们说。王总,我先问你,你觉得那个刀疤脸身手如何?”
王总被我问的有点发懵,想了一下说:“身手倒是一般,就是力气大的有些奇怪。要不是我身手比他灵活,估计也早都被打伤了。”
我继续发问:“那你有没有注意,那人手指上带的指环?看着熟悉吗?”
“看倒是看到了,你当时说那东西有异常,我就留意看了一下,见就是一截绳子也就没再注意。怎么,问题在那指环上吗?”
“没错,那个指环可不是一般的绳子,你们还记得我们在山谷里挖出的白茧吗?这种指环就是用白茧的丝做的。不然普通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我在猥琐男的身上翻找了一遍,兜里除了几百块的现金外,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于是起身看着王总继续说:“我现在还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联系,但是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之前你儿子被绑,今天杜文娟老人又被劫持,这两件事情很可能不是单独事件,里面肯定有什么联系。而且我还猜测,前段时间的韩威和今天的这两个人,幕后的指使人应该是同一个。”
王总一听到这事和他儿子有关,蹭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立起来,急促的问我:“你说的可有依据?”
我摇摇头说:“依据自然是有的,但也不是什么直接证据,说明不了什么,更多的是我的直觉而已,要想论证就只能想办法让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