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不敢不从。他“哗”的一声打开桃扇。桃扇轻摇,故做无事的大步离开。
琬玓到达白越山庄时,宸允已被禁足了四日。她沿途经过兴州,便绕了点路去看琬芍。
两日前,兴州。
午后时分,琬芍搬了条小凳儿,坐在院中刺绣。看见姐姐回来,她脸上扬起甜甜笑容,放下绣品跑过去:“姐姐!姐姐你总算回来啦!你的事儿办完了吗?”
琬玓笑着:“办完了,一切顺利。”
“姐姐一定很辛苦,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这几日在家好好休息吧。”
“不了,你白哥哥那边出了些事儿,我要赶紧过去。顺路过来看看你,一会就走。”
“这样啊???????”琬芍有些失落,“我去给姐姐沏茶,早些的时候买了红豆饼儿和苹果,姐姐先垫垫肚子再走。”她说着,小跑着回房里拿。
“好。”琬玓在小凳儿上坐下,去拿琬芍的绣品看,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注意到石井下的两枚竹叶。
那石井壁是石制的,竹叶却刺入它三分,旁边的石头上还有斑驳血迹。这里一定发生过剧烈的打斗,还有人受伤!
琬玓立刻警觉起来。她快步走到石井面前,弯腰去看那竹叶。竹叶本柔软,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化做了刚硬的飞刃,利刃之上还焠了剧毒。
“姐姐!红豆饼和苹果拿来了,你快来吃些——咦?姐姐你在看什么?”琬芍端了盘子出来,正瞧见姐姐弯腰专心研究石井壁。她好奇着,放下盘子走过去。
“芍儿,你受伤了?伤在哪儿?严不严重?”琬玓直起身子,一连穿的问出许多,弄的琬芍一头雾水。
“姐姐在说什么?芍儿好好的呀,没有受伤。”她也看向石井下方,顿时明了,“呀!这儿这么还有几片竹叶?芍儿竟然没有发现,要不然早就清理掉了。”她说着,就要弯腰去拔。
“别碰!有毒!”琬玓忙将她拦住,自己隔着手绢用两指将竹叶拔出,“难道这种东西还有许多?”
“当然有许多啦!那个奇怪的姑娘,随手就可以射出一大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姐姐别急呀,芍儿慢慢和你说。”琬芍摆着手,并没有姐姐那么紧张,她反倒还有些觉得姐姐小题大做了,“前几日,魔珈来了。有一个姑娘将我支走,又幻成了姐姐的模样,就在这院中与魔珈大战一场。她手臂上受了重伤,却也让魔珈半边容颜尽毁。那魔珈怕是再不敢造此了!”
琬玓拧起眉,卿沫这些时候一直在她身边,她不记得认识还认识哪个姑娘可以有能力与魔珈对抗:“哪个姑娘?”
琬芍倒是照实吃了一惊:“怎么?姐姐你不认识那个姑娘?”
“不认识,她是谁?”
琬芍摇摇头:“我也不认识。是个奇怪的姑娘,性情冷漠,几乎不说话,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她受了重伤,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这样走了。我看她的那个伤呀,估计整个手臂都要废了。”
琬玓拧眉沉思,突然抓住琬芍的手,用命令的语气吩咐:“你快去收拾东西,和我一起去白越山庄!”
“我不要!”琬芍将手一甩,“芍儿喜欢安稳的日子,才不要像姐姐这样,每天走南闯北的!”
琬玓凶道:“你留在这儿,若是魔珈再来怎么办?我们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
“姐姐我真的不想走!”
“你必须和我走!我们都不在,我觉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能让你受伤!你不走,我也不走!”
“姐姐不是说白哥哥那边事情紧急吗?”琬芍也在争,“况且,那魔珈半边容颜尽毁,一时半会也没有脸见人了!”
琬玓了解妹妹的性格,知道再争执也无用,又觉得她所言在理,只好依着她。“算了,卿沫卿尘再过几日就会回踏雪山庄,你若是有什么事情立刻去山庄找他们。知道吗?”
“姐姐放心!”琬芍蹦跶起来,拍着胸膛保证,“芍儿武功不高,对付不了魔珈,但真要是遇上危险,逃跑还是可以的。”
琬玓飞跃过白越山庄的重重楼阁,停在宸允的药香阁前。阁前有着众护卫把守,但宸允并不在房里,一大早的时候,他母亲就派人请宸允去了她的住处。
琬玓随即赶去。大夫人的阁楼并无多少人,后院影约传来话语声,琬玓便直径走向后院。她屏住呼吸,碎步走过去,躲在纱帐后探头张望。
她这一看,可不得了,立马气得她嘟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