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唐,鞠义得知韩彦到来的消息,双眉紧锁,他没想到韩彦会来的这么快,他知道自己轻敌了,中了韩彦的奸计,只不过他明白的太晚了,只是令他疑惑的是,不知道以前愚笨的韩彦为何变得这般精明,这才是他最担忧的事情,是不是韩彦以前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呢,现在自己成了这般情况,鞠义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从事杨林见鞠义这般,连忙劝道:“将军不必忧虑,现在韩子俊远来,前翻虽胜,可他也损失不小,听闻公孙瓒已经与刘虞开战,刘虞比不是公孙瓒的对手,公孙瓒一旦取胜,势必会南下冀州,他可是对冀州垂涎已久了,到时候此围可不战而解。”
鞠义原本有些慌乱,听到杨林这般说,心中稍稍安定下来,谓杨林道:“你说公孙瓒会出兵吗?他若是坐观成败,待时而动,只怕高唐坚持不了许多啊!”
杨林微微一笑,道:“若是将军不放心,属下愿意出使幽州,请公孙瓒出兵。”
“好!那就辛苦杨从事了!”
高唐城外,初战获胜的冀州军士气大振,鞠义乃冀州数一数二的大将,韩馥坐稳冀州,鞠义功不可没,但是现在鞠义既然大败而逃,这让冀州军士气空前高涨,他们现在对韩彦是充满了敬畏之心,此战若不是韩彦的激励,他们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
中军帅帐之中,韩彦轻抚着手中的令箭,诸将纷纷是蠢蠢欲试,但是又不敢放肆,所以都是眼巴巴的盯着韩彦,等待着韩彦的军令。
“韩猛将军,你领五千人马驻守南门。”
韩猛兴奋的接过将领,心中很是激动,这一次韩彦第一个喊道的将领是他,让他受宠若惊。
“郭援将军,你领五千人马驻守西门。”
“冯礼将军,你领三千人马埋伏于东南十里之外的徒骇河,若鞠义遁逃,必经徒骇河,到时候这首功就给将军了。”
冯礼闻言,眼眶湿润,心中很是感动,前番界桥一战,冯礼的表现并不好,他手下的强弩兵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冯礼一直觉得很愧疚,现在韩彦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冯礼很是感动。
“其余诸将,随我驻守北门。”
诸将散去,只留下辛评和沮授二人,对于此番攻打高唐的事情,他们都已经知晓,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怎么个攻心法,鞠义部下将士大多数是冀州子弟,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选择投降,现在高唐四面被围,但是高唐城池高坚,怎样才能将那些劝降书信散发出去,鞠义可是在高唐城外挖了一道三四丈宽的护城河,城内积蓄了不少粮草军械,足够鞠义坚守半年了,鞠义能等,可是韩彦不能等,大军在外半年,现在的冀州可是不太平,韩彦不可能在此围城半载。
“用弩箭射入城内,可否?”辛评问道。
“很难,弩箭的射程只有六七十步,又是迎上放矢,速度力道会大打折扣,且以弓弩放箭,会误伤城内士卒,不符合公子的意愿。”沮授解释道,他之前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但是韩彦不想再伤害士卒,弓箭可是没有长眼睛的,免不了要死人,这不是韩彦想要的,所以现在的难题就来了。
“我倒是有两个土办法,或可一试!”韩彦笑呵呵的说道。
“公子请讲!”辛评与沮授齐声问道。
韩彦笑着点点头,说道:“第一个就是用铁皮卷成圆筒,上粗下细,在小口说话,声音会扩大许多,可以派遣降卒在城下喊话,劝说城内士卒,第二,以竹篾或细木扎成方架,糊上纸,做成大灯,底盘上放置燃烧着的松脂,称之为天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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