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河之畔,邹丹与阎柔的战事已经结束了,整个战场很是血腥,双方近五万兵马,七八千人都死在了战场之上,邹丹也战死于乱军之中,已经难以辨认其尸体了,早就被践踏的不堪入目,所以没有人能找得到,阎柔他们这般损失了近四千人,俘虏了两千多人,算得上是两败俱伤。
阎柔矗立在战场之上,浑身皆是血渍,一名医官正在为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看着满地的尸体,阎柔心里也很是难受,死的都是幽州子弟,可是他们若是不兴兵举义,死的人只怕会更多,公孙瓒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在右北平的时候,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子徽兄,斥候来报,公孙瓒已经到了潞河南岸十里。”鲜于辅来到阎柔身边,将刚刚得到的情报告知阎柔。
“来得好快啊!”阎柔并没有多少惊讶之色,潞水与蓟县本就相距不过五十多里,急行军,大半日即刻抵达,公孙瓒先前集结兵马,所以没有及时赶来,现在赶到也是属于正常的,但是阎柔他们刚刚经过一场大战,需要休整,还不是与公孙瓒交手的时候。
“是啊!公孙瓒想必是得知邹丹出兵与我军交战,所以特意加快行军而来的。”鲜于辅当下也是深感忧虑,公孙瓒可不是善与之辈,他们并没有多少信心能够战胜公孙瓒,可是这件事他们不得不做。
“公佐,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阎柔很是犹豫的说道,不知道怎么说心中的忧虑。
“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不好说的,但请直言!”鲜于辅说道。
阎柔理了理思绪,犹豫了一会,才开口说道:“眼下我军刚战过一场,一时之间是难以与公孙瓒相抗的,可是并不是只有我们想对付公孙瓒,你别忘了,冀州那位也是对他怨恨已久了,不如我们向韩冀州求援,事成之后,再由州牧大人向他答谢,你以为如何?”
“此计甚行,其实我也这么想的,只是不好开口罢了,既然你也这么说,那我立即遣人前往冀州求援,共击公孙瓒。”
“好!”当下两人一拍板,就决定了下来,向冀州求援。
第二天,公孙瓒的人马才抵达潞河战场,并不是公孙瓒行军缓慢,而是公孙瓒也是急行军而来,需要休整一下,以便应付接下来的大战,公孙瓒知道,自己必须一击即胜,因为他输不起,而且拖不起。
经过一夜的休整,阎柔他们的联军也恢复了不少,但是于战场之上,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公孙瓒的兵马在士气之上远在联军之上,可是双方都没有退缩,因为各自有各自的目标,他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阎柔、鲜于辅,若是你们现在下马投降,我就放你们一马,否则你们的下场会很惨的,本将军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
面对公孙瓒的恫吓,阎柔只是淡然一笑,就算他们现在归降公孙瓒,依照公孙瓒的性情,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再说他们是万万不会归降的。
不待阎柔开口,那厢鲜于辅上前答道:“公孙瓒,你这个蛇蝎豺狼之辈,想要我们投降,你做梦,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哈哈……你死我活,好笑,你们今天绝无生还的可能,必死无疑!”
“大言不惭!和你的手下邹丹真是一个德行,果然是物以类聚。”鲜于辅揶揄道,让公孙瓒很是气愤。
“狂妄!”公孙瓒手中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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