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缭乱的动作躲开了。
天啊!这些到底是什么些变态,连子弹都能躲过,还是不是人啊!吴昔是那种遇强斗志愈强的人,当然是不会轻易认输的。而且通过这两次的射击,也现对方好像只是一个和自己对战,而另外一个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因此更要好生提防。
这一块礁石比较多,能够利用礁石很好的隐藏自己的身体,加之处以夜幕当中只能利用淡淡的月光,除非是惯于夜战的高手,否则就是两眼一摸瞎。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吴昔还是基本能够有一战之力的。
现在有一次的失去了对方的身影,吴昔准备来一次打草惊蛇,用起了老招。从地上摸了两块石头,随便找了个方向就丢了出去。听到石头落地击出的啪嗒声后,身子猛的一窜变换着位置。
刚刚扑倒另外一块石头时,看到一个黑影摸向自己刚才的位置,甩手就是一枪。可是吴昔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没有击中对方不说,更没有想到对方在做出闪避动作的时候,在自己觉得不可能开出一枪的时候,对方还开出了一枪,而自己的右手臂被对方击中失去了作战能力。或许真是运气好,子弹从手臂内侧擦中骨头后,再从腋下贴着自己的肋骨对穿而过。
把自己藏在一块大石头后,吴昔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脸颊滴答的流了下来。从T恤上用牙撕下一块布条,忍着疼痛,左手十分笨拙的包扎着伤口。顺着手臂缠了一圈后,准备打个结系紧的,却不知怎么也系不上。
又是笨拙的折腾了一番后,结还是没有打上,而肋骨的伤,现在几乎是没有办法包扎了,吴昔只得靠着石壁无奈的停了下来。一放松下来后,早已消耗过半体力的身躯开始感觉有些乏力,疲惫一阵一阵想自己袭来。
此时感觉除了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道,以及微微的海风声和海浪撞击礁石出的浪花声外,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两人就像消失了一般。吴昔有些漠然的看着掉在一边的手枪,心中不断的翻腾着。
其实作为一名刑警,吴昔真的已经很优秀了。其所拥有的技能和经验,只不过是在警察学校所学,以及和一般的犯罪分子较量当中所积累起来的,所以在面对经验如此丰富的对手当中,已经处在了一个不完全对等的位置,失败就是必然的了。而此时的她才感到这件事情是相当的棘手,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回事,也是第一次心里泛起了一股无力感。
不知道今晚对吴昔是好是坏,也不知道会对她的心里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也更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愿意为之终生奋斗的事业,暂时也不得而知。唯一想象的到是,肯定会有个很大的改变。
对方没有给吴昔继续喘气的机会,再次的摸索着朝吴昔过来。而一直没有出现的船上黑壮男子也冒了出来,最近海面巡逻十分的严密,船上几乎连一点违禁物品都不敢放,所以刚刚躲过以后就一直藏了起来。而此时手上握着一把匕,也跟着摸了上来。在还有来路不明之人的情况下,看来对方是想战决。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吴昔感觉越来越无力起来,不过心中的信念还是促使她用左手抓起枪来。左手?左右开弓?像这种专配的五四后座力大,没有经过专业并且长久的训练,左手玩枪顶多就是一个稍具威胁的玩具而已。看来今天,她是准备血战到底了。
正在吴昔等待着最后审判的时候,王南北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赶到了身边,小声的问道:“你没事吧,吴昔。”
听着熟悉的话音,悬在心中的大石陡然的落了下来,作为刑警的自己竟然第一次感觉到了外来的安全感,竟有种想扑倒怀里痛苦的冲动。
见到王南北心里似乎有了精神依靠,吴昔挣扎着准备和对方拼命。这时王南北才现,吴昔是左手持枪。
“受伤了。”王南北皱着眉头问着。
“嗯。”吴昔一声带着痛苦的回答,竟如小媳妇般娇羞。
王南北轻轻的抱着吴昔靠好了,从手中抓过手枪后给了吴昔一个放心的眼神后,迅的扑了出去。扑出去的地方是一小块空地,根本没有什么遮挡。
在刚刚赶过来的途中,周边的情况王南北已经记在了心里,所以动作起来丝毫没有阻挡。一扑就势一滚,然后小腿曲地弹跳,半空中完全不符合力学的一扭,后背朝着沙滩落去。在这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中,王南北朝对方已经打出去三颗子弹,每一颗子弹都打在对方两人的即将踏出的下一步上。
这一瞬间的状况,两人不得不停了下来,让两人忍不住的惊诧起来。对方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说王南北真是强悍到能够计算出自己的下一步动作,那只能说明对方太可怕了。也如果说,对方是凑巧打中这几个位置的,那只能说王南北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外强中干。
可是两人不敢赌啊!这要是一赌出去,就是自己小命啊。虽说从开始亡命的那天,自己的脑袋就随时别在裤腰带上,可是谁不想多活一天,多享受一下金钱葡萄酒女人呢!
更让两人奇怪的是,王南北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后,竟然就那么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没有做任何防御站在那里朝他们招了一下手。
面对着如此怪异的情况,身经百战的枪手都傻眼了。今天遇到一个什么样的人啊!你说他装吧,似乎也根本不太像,你说他自大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个好像有点像!算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方似乎也没有继续穷追猛打的打算,咱们还是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