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夜喉咙里面卡着一口鲜血。只怕再受到了半点刺激,就会忍不住吐血了。
他心里再也不能容忍了,他要立刻把苏青宁救出去。身为人子,却不能为救生母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实无颜面对自己亲人。
就卿夜打算再问问这里主子住所时,只听到外面出来了瞎子无恨声音。他深知四合童子很是熟悉对方,若是他此刻不再离开,就再也离不开了。
此刻他唯有先行出去,找来救兵才能够把苏青宁从这里救出去。
听着那个声音越来越近了,卿夜立刻步中另一侧速地潜逃出去了。然而他每一步都很是沉重。他脑中全是刚刚那两个男人话,果然他没有走几步,兀吐出一口鲜血。
剧烈疼痛他心底蔓延着。他其实并不是什么深藏不露之人,只是他从小见惯了宫廷里面那些妃嫔尔虞我诈,他自小便养成了事不关己不去理会性子。只有当他意人受到了伤害,他才会使出自己所有力量将敌人拉入死区。
无心死之前已经把所有事情告诉了他。他知道如何离开这个地方。然而回想到那些日子,他所做事情。他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一般。而且还是一根他一生都没有办法拔出去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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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夙寒回到房间看着苏青宁痴呆地坐菱花镜前面。他看着她眉目无声呆若木偶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这个苏青宁就像是一块冥顽不灵石头,无论他从什么地方试探她,她都会清楚地告诉他。她眼里、心里、灵魂里都只有卿晨墨一个人。
这个山庄便是八年前,他为了来棂国都城见她所建立。因为他身份特殊,所以不能棂国暴露了自己。他唯有这里才能够见到她。那个时候,管他其实明白,她心里有卿晨墨。但是那个时候她对卿晨墨尚未情根深种,而且他也她心里面。
所以他也有机会和卿晨墨一争高下,可是他就得到她承诺后没有多久,就接到了她死讯。那个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将黑暗中度过终生。
“阿青,你知道吗?我满心欢喜地那个荻花绽放地方等着你。盼望你有一天能够一点来和我团聚。我天天站城门口望着,想要看你到来。就连风轲都嘲笑我,说我是变成望妻石了。”
夙寒眷恋地握着苏青宁柔弱无骨手。她手心温度透过肌肤传到了他心里。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让人心酸微笑。
他多么想看到她眼里有一丝变化,那样至少可以证明她听到了他话。可事实往往不是人所想那样。
她双眼依旧空洞地想两个黑洞一样。没有目光流转时诱人光芒,甚至连她以前狡黠精明都没有。
夙寒手指不小心掠过苏青宁手腕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被人废了武功!该死,到底是哪个混蛋这么对你?”
夙寒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负她,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他生于皇室,为了防止被人毒害。他除了要从小服用一些抗毒药物还要自己懂一点医术。再加上他武功卓绝,因此他一下子便看出了苏青宁已经功力失了。
之前苏青宁武功极高,哪怕是他,也会忌惮她三分。可是现却变成了一个可以任他摆布废人。
若是让他知道了是谁干,他一定要亲手宰了那个人!
他话像是投入湖底牛毛针一样,没有激起半点水花。苏青宁还是一副痴呆样子。
夙寒仔细地检查着苏青宁身子,表面上看起来苏青宁失去武功是因为被阻隔了一条筋脉。但实际上却是因为她被人穿了琵琶骨!他难以想象苏青宁受刑时所受痛苦。一想到这张绝美脸上布满痛苦之色画面,他心里就气闷地想杀人!
他手一挥,一旁古董架上百年花瓶就变成了碎片。那乒乒乓乓声音将门外侍卫召唤了进来,但是侍卫看到夙寒一脸阴霾,心里咯噔一下,接着连话都说不出了。
“退下去!”
夙寒小声地说道。深怕自己声音过大会吓到怀中苏青宁。
“是!”
侍卫们齐刷刷地退了出去。也很是识相地小声将门给关上。他们出去之后,虽然没有多想,但是谁都看得出来皇上现正气头上!
所有人退下之后,夙寒开始用全力为苏青宁取下她琵琶骨上东西。半天里面,他先是点穴为苏青宁止痛,可是他取下东西时候,苏青宁依旧紧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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