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皇上寿辰,本王是时候歇息了,免得明日见到皇上,两眼乌青,吓着皇上了。”颢王笑笑拒绝了。
细儿出去后,颢王便逗季潇牧:“这细儿,我怎么看都觉着像你小媳妇……”
“颢王此言,是觉得我不你够有男人威风吗?要不要拿出来比比?”季潇牧说着,作势要解衣襟。
颢王哭笑不得,赶紧哄住:“好了好了,你那威风还是留给你将来媳妇欣赏吧,我可要去睡觉了!”颢王说着,自顾穿过门厅,进了卧室,一下倒了床上,不再发出声音。
季潇牧厅里大叫:“你可要真睡着啊!要不然,等我开始说梦话了,你就睡不着了!”
门口细儿听说季潇牧要睡了,赶紧进来,开始打理放置门厅另一侧卧榻。季潇牧赶紧示意细儿动作轻些,别吵着颢王。
细儿轻手轻脚整理好后,便扶了季潇牧过来。
“小人去打些水来给少爷洗脸吧。”细儿轻声请示。
“嘘!”季潇牧及时制止了,“小心惊动颢王,今儿将就这样了,你出去吧!”
细儿不敢违抗,扶季潇牧躺下后,便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季潇牧躺卧榻上,久久不能平息。虽然一直怀疑思颖死跟郡主有关,却一直没勇气承认。如今被颢王亲口证实,季潇牧只觉得心痛得犹如听到思颖死讯时一般。
季潇牧这边无法入睡,颢王那边也好不了多少。满脑子都是秦驭雨颢王,实想不出,秦驭雨为何就变了个人似,对自己不理不睬。想来想起,也只能归结为秦驭雨人小不懂事,承受不起男人感情。
两个男人痛苦了大半夜后,一起痛定思痛出结果是:积极面对,不达目不罢休!
因而,次日大早,颢王一睁眼,便看到季潇牧坐床边,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
“喂!我睡姿就这么让你垂涎三尺吗?”颢王起身,伸了个懒腰后,打着呵欠调侃季潇牧。
“当你副手,年俸怎么算?”季潇牧冷不丁地问。
颢王呵欠打了一半,突然就停住,张大嘴巴瞪着季潇牧。
“喂,你不会小气到要我替你白干吧?”季潇牧不耐烦地提醒道。
颢王一下清醒过来,忙不迭地说:“随你开口,决不还价!”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季潇牧似乎早就想好了,“我就只要郡王府京城别院!”
颢王愣了一下,立马醒悟过来,季潇牧是希望能那里凭吊思颖。便一口应承下来。“既然腿脚好得差不多了,就别赖季府当没出息公子哥了,今儿便随我进宫给皇上祝寿!”颢王意思十明确,要让皇上知道,自己多了一个可信赖伙伴。
季潇牧一看颢王如此爽,便也豪气起来:“颢王对兄弟好,兄弟我也不能太小气不是?我答应你,今儿想法把驭雨妹妹也弄进宫去……”
“此话当真?”颢王不等季潇牧说完,便激动地抓着他胳膊,不停地摇晃。</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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