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诸葛然吃了一惊,“这却是有些太过贵重了吧,这邢窑瓶虽然珍贵,可是却也比不上玄铁所铸之剑。我虽是商人,爱财不假,但是却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随风摆了摆手,道:“让你收下你便收下就是,哪里来的这么多话。好了,从今日起,这邢窑瓶属于我了。”
诸葛然见随风坚持,加上确实喜欢手中如此宝剑。心中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声,“也罢,今日我便占了阁下一个便宜。我诸葛然从来不白占人便宜,日后若有所需,在下定当竭尽所能!”
随风根本就没指望他日后能够帮得上什么忙,自然也全没放在心上。只是笑着说道:“你我各取所需罢了,却是不必如此挂怀。”
诸葛然却神色恭谨,朝着随风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道:“你我详谈如此之久,却是还不知道阁下的名讳,不知可否透露一二?”
随风淡淡一笑,道:“在下天山随风,幸会幸会。”他却也只说了山名,并没有说门派,显然也是有所顾忌,而诸葛然仿佛也没有察觉这一点一样。反而念叨了起来。
“随风而来,亦随风而逝。人生在世,不过两次随风而已。好名字,好名字!”诸葛然边念叨着,边忍不禁赞叹。
随风微微一笑,刚准备答话。却又被诸葛然一口接了过来。
“想必此剑还不曾有名讳吧?”诸葛然一边端详着手中的宝剑,一边轻声地问道。那眼神哪里像是在看一把剑?分明像是在欣赏世间绝色的美人一般。
随风见他问得奇妙,不禁有些有趣,便如实答道:“确实不曾有名讳,不过现在此剑既然易主,不妨就由阁下自己取名好了。”
随风内里却有些好笑:不知道若是这诸葛然知道他视若珍宝的宝剑在随风手指之中的乾坤戒里还有二十余把的时候,他又会是怎么一种神情。他从乾坤戒里取出的玄铁长剑,正是之前他在缥缈试炼之中所获得的那些。
虽然将其中大半赠给了凌云霄,但却还留了不少下来。后来他升任了天山派掌教之后,又每位长老送了几把。即便如此,此刻他的乾坤戒之中却还有二十余把。据白真子所说。这些可能都是很久之前的师祖为了准备试炼而留下的。每一把都有数百年的历史了。
诸葛然听罢,脸上笑意更盛,道:“如此,那我便取阁下姓名之中的风字。和在下名中的然字。相合取其谐音。称为风燃剑吧?”
随风倒没想到这诸葛然竟有这么一手,不禁也稍稍愣了一下。沉吟了一番才道:“风燃……风燃…却是个好名字。”
说这话的时候,手中却还在不断地把玩着那邢窑瓶。也不知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诸葛然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听此处的女店主道:“诸位客官,此刻时日已经不早了,虽然这大漠之地日落得晚,可是这沙漠却也不是那么好过的。现在日已西斜,沙漠中的灼热已经过去了。若是几位想要赶路,此刻出发最适合不过。若是再耽搁一会,可就要等到明日才能赶路了。这大漠之中气候变化不定,虽然此刻天气不错。明日可就未必有这么好的天气了,若是遇见沙暴,耽搁上十天半个月都是常有的事。”
随风几人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外界的天色。果然如同这店主所言,外界虽然还是一片大亮,可是那沙漠之中所特有的灼热之气已然消褪了几分。确实是赶路的最佳时机。
随风看了看无极真人,无极真人一下便领会了随风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道:“公子,若是耽搁一两天还好。若是真的耽搁上十天半个月,事情便要麻烦许多了。不如今日众位就辛苦些上路吧。”
其余几人随风都不担心,只是月夕……他边想着,边看向了月夕。正巧这个时候,月夕也举目向着随风看了过来。两人四目自然相汇,月夕脸上当即就是一红,低了低眉眼,低声道:“风哥哥,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我也有内功在身,这点沙漠却是算不了什么。”
随风他们出来之前便早已料到会有补给的问题,是以提前就在乾坤戒之中装入了大批的干粮和淡水。多得足以他们吃上个十天半个月了,再加上他们个个功力深厚,对食物的依赖本就不大,更是基本上没有后顾之忧了。
随风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道:“也好,那我们便上路吧。早点到中原之地总归没有什么坏处,总比呆在这寸草不生之地要得多。”
说罢,站起身来对着诸葛然施了一礼道:“诸葛兄,我们却先走一步了。”
诸葛然一愣,笑道:“正好我们商队也休息得差不多准备出发了。几位真的不跟着我们商队走么?我们人多些多少有些照料,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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