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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校,你这么早就过来了?”陈挺惊讶地看着她,原本趴在桌上睡觉,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过来复习了?”
林校一动就觉得后背疼,不过没当一回事,就是撞了下,并没有多严重,她只是心里难受,看到陈挺还有点想起来,当年她读高中时到后来辍学一直跟陈挺有信件来往,到后来陈挺在信里问她是不是喜欢他——因为这个问题后来再也没有联系过。
陈挺的头发有点卷,特别的浓密,好像满头就光看到他的头发,身高在男生算是比较高,长得到一般,没有特别出彩。
林校扫他一眼,淡淡地应了声,“嗯。”
她这一应声不要紧,到是陈挺还坐直了身体,同她开起玩笑来,“怎么这么用功,下午考历史与社会,现在开始背吗?”
“与你无关。”林校冷冷地回了一句,实在没心情同人开玩笑,拿出书来就开始看书,书里面的内容,她一翻是记住,可这些记住有保质期,并不是永远的记住,而是过了段时间并不能倒背如流,时间长了就跟以前一样了,记得不那么清晰了,怕出现差错,她自然要看再一次的,“我爱看书不行吗?”
“当然行。”陈挺讪讪地回道,继续趴回去睡觉。
林校不怕得罪人,在绝对的实力(成绩)面前,别的都不重要。她才坐下没多久,同学们都陆陆续续了,拿着历史与社会的书,个个都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到是张明丽来得非常晚,差不多考试之前才到,不过她一点焦急的神色都没有,反而满面喜色,跟捡到宝似的。
她一过来就想跟林校打招呼,见老师拿着考卷从窗口走过,她就立马地溜回自己的座位,朝林校做了手势,嘴唇还动了几动——
大意是考试完后一起。
林校没把这个事当回事,把书阖起,余光扫过同桌,同桌还在抓紧背东西,见老师开始发考卷才依依不舍地将书放回去。
历史与社会,说好考,也并不好考,虽然并不入中考总分,只要通过会考就行,但升入高中不一样,如果念文科的话,还有文综,共包括历史、地理、政治三门的分。
这回她做的挺快,并没有纠结太多,因为实在是记得太清楚了,当然,她也没想考满分,适时地放弃三四道题目,又算一算总分才将试卷给交了,走出教室的时候,她觉得浑身轻松,后背好像也没怎么疼了。
期中考的时候,她只是试试水,成绩能维持在十几名之内,希望这次能进前十,她的目标就是要慢慢地升上去,也没想过要得第一名,毕竟记忆力不是万能的,有些题目还得让她自己来,与成绩更好的同学总归有点差距,所以她努力的重新学习,不止是记住,更要学会怎么做。
考完试,时间太早,才三点,她并不想这么早回家,就想去初一那里找顾景晟,走过楼梯口的时候看到顾丹丹从楼上下来,没等她先开口,顾丹丹已经跑下来,冲着她高高兴兴地喊了声,“林校——”
自从上回不欢而散后,林校再也没有去过顾家,在学校里也没有跟顾丹丹碰过面,顾丹丹这么高兴地叫她,还让她愣了一下,不过也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地就反应过来,清脆地应了声。
顾丹丹也就那一声叫,显得是个青春期的少女,有些活泼,可一叫过后,她的笑容就像是用力挤出来似的,有些个悲苦的色彩,她伸出手,想拉林校,可又缩了回去,眼睛瞄了瞄林校,又不正大光明的看人。
“林、林校……”这一声,她叫得犹犹豫豫,好像刚才那高兴的人并不是她。
林校心下有点狐疑,又不好说是什么,老感觉怪怪的,可能是考试的太顺利,让她有了几分敷衍顾丹丹的情绪,好声好气地问了句,“怎么了?”
“我、我……”她抬头看林校,又迅速地低下头,好半天没把话讲全,就低着头站在那里似乎极为紧张,又是似千斤重石给压得直不起腰来。
林校最不耐烦跟吞吞吐吐的人打交道,索性说,“你有什么事就直说,要不我得走了。”
听她要走,顾丹丹才鼓起了勇气,“我爸、我爸听说你给我弟做作业,每天要收十块钱,收了这么长时间,要告到你们班主任那里去呢!”
简直就是晴天起的雷,把林校都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