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郝鑫听的怒火勃然而发,滔天的愤怒几乎灼烧到肌肤表层,脸色变得青黑而狰狞。“利剑”树大根深,底蕴丰厚,在佣兵界谁不给他们几分薄面?没想到这才出事,就有人吃了熊心豹胆来占便宜!?
老汉克注视远方,语气凝重地开口:“现在还好,这里不让动用热武器,他们最多吓唬一下,只要金库他们闭门不出就好……”说着,老汉克又叹了口气,“可是也顶不了多久了,听说‘美洲狮’的团长今天去找‘法国外籍佣兵团’的瑞恩上校了,他们的关系听说很不错,到时候瑞恩上校出面,用官方名义低价买回这块地再转手卖给‘美洲狮’……”
郝鑫的拳头捏紧。老汉克说的对,只要官方出面,他们就必须的卖。先不说这本就是法**方的军事用地,在当初购买这块地时的前提也要达到S级佣兵团的要求,可以说土地个人所有的政策是法**方对超级佣兵团的一份尊敬!不过这些年“利剑”不断走下坡路,其实早就无法达到军方要求了,所以只要法**方出具这份文件,他们就必须让出土地。
“嘟嘟——”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
郝鑫转头去看,一辆车头印着椭圆形金色束棒,两侧有橄榄枝和橡树叶,代表着“自由、平等、博爱”意义徽章的军车迎面开来。这是“法国外籍佣兵团”的标志,华丽嚣张地宣告着自己超然的地位。
墨绿色的军车从面前开过,郝鑫看见副驾坐着的“美洲狮”团长克罗米芬和“法国外籍佣兵团”的瑞恩上校的财政心腹贝纳尔少校。
用中国一句老话说,这就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吗?
郝鑫眯起了眼,注视着军车平稳停在了“利剑”的大门口,克罗米芬团长从副驾下车,狗腿的为贝纳尔少校拉开了门。贝纳尔少校穿着合身笔挺的军装,一双军靴擦得蹭亮,下巴高傲地抬着,有一个又尖又大的鼻子,透出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气势。
克罗米芬团长将贝纳尔少校接下车后,再一转身,背脊就挺的笔直,他挽着袖子穿过人群停在了门口,斯文地敲了三下门,不高不低地叫到:“贝纳尔少校过来了,开门吧!”
场面沉寂了有五秒,然后房门“嘎吱——”打开。
孔雀和主板并肩而站,脸色极其难看。
郝鑫的目光却在那一瞬间变得格外的热切。
主板还是老样子,带着黑框眼镜,凌乱的头发,作为‘利剑’的智囊,他的战争策略非常出色,面面俱到到可以将战场局势预估到百分之六十左右。这已经是极强的战场评估能力了,毕竟战场上瞬息万千,任何人和组织都不可能有那么准确的评估能力。而且主板最厉害的地方是他的博学多才强闻博记,各**事、民生消息信手拈来,甚至能偏僻到非洲的博茨瓦纳,亚洲的老挝等偏僻小国的新闻,大局观强的逆天。
和不修边幅的主板相比,孔雀就很亮眼了,高鼻深目,身形修长,气质出众,无时无刻遵守着英国绅士的守则——“整洁的外表是对他人的尊敬”。不过显然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到孔雀承受的极限了,无时无刻不注意自己外表的男人显得有些邋遢,脸上蓄着胡须,衣领一边翻翘了起来。孔雀作为“利剑”的教官,新兵的疯狂的脱离他都有着责无旁贷的责任,这份重担压垮了这个背脊永远挺得笔直的英国男人。
可这不怪他们……郝鑫知道,无论是他们战场上战败,还是新兵脱离,都不能怪任何人,一个组织的顶梁柱倒塌的之后,再想要撑起太难了。
贝纳尔少校走了进去,“美洲狮”的佣兵们马上将大门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看起来一点不像军人,更像是一群地痞流氓。
郝鑫蹙眉想了想,一把抓住老汉克的手臂:“跟我来。”
“去哪儿?”老汉克问他。
郝鑫没有回答。
老汉克也沉默了。
郝鑫往回走了五十米,等门口那些佣兵看不到他们后,他沿着围墙往海边走,不过百步就站定在了一个铁门处,青黑色的铁门看起来很厚重结实,门边有电子锁。郝鑫走上去,十二个数字依次按下,铁门“滴”的应声而开。
老汉克没有多问,似乎认为是哑巴告诉他的,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是哑巴让他知道这一切。
从侧门进去,拉开地窖的门,沿梯而下,从一堆杂物中穿过,站在门前,郝鑫按下了第二组的密码。
“吱——”门又开了。
孔雀模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行,虽然合同上是这么说,但是这件事我们无法做主,必须要我们的老板点头才行,金库重伤在医院昏迷,只有他才知道联系老板的方式。”
“老板?”克罗米芬团长尖细的嗓音拔的很高,顿了两秒后,突然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不要骗我了,你们的底细我早就摸清楚了!告诉你们吧,不要再找借口了!贝纳尔少校亲自出面,合同白纸黑字,今天不是来和你们商量,而是强制收回!给你们半天的时间,收拾铺盖滚蛋吧!”
“你……”
郝鑫脚步加快,一推大门,看着会客室里的五个人,沉声说:“我是他们的老板,这件事和我谈。”
作者有话要说:</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