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银宝猛的睁开眼睛,大睁!得了,确实惊呆鸟!
这是什么状况?*?母子?姐弟?……
小鬼头毕竟没经验,道听途说,小人画上得来的终是浅多了,这会子贴上了唇,全身紧张的颤抖,手脚也不知该怎么摆,干脆像往常睡觉时那样,八爪鱼般死扒着他娘不放。眼睛不敢与银宝对视,闭得死紧,本能的觉得贴唇好像少点什么,于是开始露出晶亮的小虎牙。
特么的,贴唇,她受了;八爪鱼,她也受了;可是咬人?有你这么个没良心的牛犊子吗?
银宝气坏了,二话不说,环上小鬼头的屁股,闭上眼睛,狠力一掐。
片刻后,屋内同时传来两声惨叫。
铜宝疼哇,他娘这回可是使了大力了,他屁股受不住鸟哇,他一疼,嘴上就更用力了,这可疼惨了他娘哇,银宝尖叫之余似乎尝到了丝丝甜腥。
在谁先放手(嘴)的拉锯战下,铜宝还是妥协了,他是听话的乖宝宝,怎能忤逆娘呢?
于是乎,演变到后来,就只有铜宝一人惨叫了。
银宝自从有这么个儿子以来,第一次当了回有家暴的家长,第一次体会到了棍棒底下出乖儿的道理。
“你这良心被狗吃了的牛犊子,你这坏的掉渣的白眼狼,.骚是不是?思.春是不是?不好好读书,成天脑子里都装粪了?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学别人的坏样……”
得,咱铜宝被她一使劲给从被窝里拉扯了出来,直接扒了裤子,倒着提溜过来横趴在她腿上开打了。
铜宝先前还配合的惨叫连连,到最后干脆连哼唧都懒了,就光趴那想着以前看的小人书,不对么?不就是吃嘴子么?他娘为何会疼咧?只手撑着下巴做好奇宝宝状,他娘一掌下来,铜宝倒吸一口凉气,疼哇。一掌、两掌……铜宝龇牙咧嘴,但是开始还觉得疼,到后来就……后来竟感觉体内有种异样的感觉如电流般上下蔓延,似邪火般四下乱窜。
最后,只要银宝每拍一掌,他就浑身一个激灵,又不像痛的,那感觉很……很刺激!铜宝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这种感觉,他似乎打心里喜欢,那种颤栗感真的很美妙哇,打着打着,身下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对劲鸟……有那么一刹那,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霎时,铜宝的脸红至脖子,血液沸腾,心跳加,整个人烫的似能烤熟一个鸡蛋。
“说,以后还敢不敢?”银宝是气坏了,咬她,竟敢咬她?!普天之下,还没人敢咬她万银宝!摊手,银宝她脑子不好使啊,她心里气的倒不是这逆子的可恶行径,竟是自己被咬了!
这也难怪,银宝自小就没受过良好教育,金宝又是什么都紧着她的,除了最后一道禁忌防线。金宝带着她时,她也老偷吻金宝来着,每回金宝一睡沉,她就爬上身亲这亲那,东摸西摸……可吻啊摸啊什么的都是事前做足了功课,哪里会伤着她家金宝?况且那都是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好不好?哪像这小屁孩,也没查清楚她睡没睡着,就这样直来直往!没技术没头脑!连他老娘半根脚趾头的比不上!还咬的她生疼!真是烂泥扶不上壁也!
“不敢了,娘,孩儿再也不敢了,您受伤了,让孩儿给您上药好不好?孩儿不过是没收到礼物,也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时委屈才……才……”铜宝似乎意识到什么,虽然喜欢这种感觉,但这令人羞愧的感觉就像魔鬼,沉迷不得哇,得赶快制止喽,不然就糗大鸟。
银宝住了手,不要以为是她心软,其实是她打累了,这小屁孩屁股虽软,但打久了,倒是愈加硬了起来,手抡的巨酸。
于是改体罚为讲事实摆道理苦口婆心耐心教育起来。
一直奉行以暴制暴原则的银宝头一回讲道理哇,没办法,谁让铜宝是她儿子呢,总不能对自己儿子也用暴力的方法消灭掉吧?小暴力一下就好。
所以,此刻的铜宝小朋友就裹着个被子跪在她身边低头听她讲道理。
银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义愤填膺,而咱铜宝耷拉着个脑袋看不清楚表情。
其实哇,铜宝此时是啥也听不进去,听着银宝的声音就觉得朦朦胧胧,忽近忽远,什么也听不真切,所有的感觉都还停留在刚才那一刹那销骨噬魂的快感上。
他低着头,只能瞄见银宝里衣的一角,就是瞄一眼那一角,他也禁不住脸红。
自从银宝将全身负伤臭的跟泥坑粪池里捞出来的他抱起奔几条巷子寻医时,已经有什么开始改变了,虽然,这是事先设好的局,虽然那时在马车上他还誓要将那日所受的羞辱来日十倍讨回来!
但,在这半真半假的局里,最终迷失的却是自己!
娘死了,他不敢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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