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见着人忽地不顶嘴了,一副欲说还羞欲拒还迎的姿态嗲嗲地唤她的名字,吓的往后一跳,这脸也变得忒快了吧?刚刚还面红耳赤咧。
“干嘛?”
“银宝……我错了……”人上前一步粘了上来。
“好好站着说话,别挨我那么近。”银宝惊悚,难不成自己养的是个神经病?
“我罚跪就是,但好几日未与你好好说话,我们回房跪可好?”
“罚跪自然是去祠堂,哪有回房的道理?”银宝继续退步。
“去祠堂怎么能跟你解释呢?我想快点跟你解释嘛。”
“……”也对。
“走,我们回赏金阁,还没吃饭吧?我让白衣给你备菜去。”
夏日的夜晚若无风就显得格外燥热,银宝此刻手臂间挂着一狗皮膏药,黏的她燥热异常。
“你为什么笑的如此□?”
“没在笑。”
“嘴巴咧那么开,眼睛都眯成条缝了,还说没在笑?”
“我高兴。”
“你高兴什么?我骂的不够还是罚的不够?”
“不够不够,你再骂骂我嘛。”
“你今晚忘吃药了?”
“我又没病。”
“神经病。”
“好酸。”
“酸什么?”
“你仔细闻闻。”
“……”银宝使劲嗅了嗅并无异味:“没酸。”
“这浓的醋味你闻不出来?”
“……”
“银宝,你这醋吃的我……我都要感动的哭了!”
“……”
“我和那廖华清真没啥关系。”
“……”不信。
“三年前我出宫时是挟持了她,让她带我出宫的!她有把柄在我手上,所有前几日才肯帮我。”
“真没暗通情愫?”
“没有!我誓!”
“嗯,对了,你说谁吃谁的醋?”
“……”铜宝娇羞地窝进银宝怀里痴痴的笑。
银宝惊悚:“你不会以为我吃醋吧?”
“哎呦,银宝……”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误会了!”她才没吃醋,哪有母亲吃儿子醋的,她不过是……不过是有儿初长成,不忍被儿媳妇抢了去的那种心态,再说,宫里头的最好少惹!嗯!一定是!
“好好好,没有没有。”
“我是认真的!真没有!”
“嗯嗯,真没有。”
……
你尽管说你的,我尽管乐我的。
铜宝咧着嘴笑着跪了一晚上,银宝实在看不下去,后半夜还在他头顶加了个水盆,若洒出一滴水,明儿个继续跪</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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