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组成员闻听各自表意见,七嘴八舌议论开了,有人提出,“既然被害人的亲属查到,理应围绕被害人的周围查找线索,”
“被害人身边……”一位负责笔录的小组成员,手拿笔墨纸砚,看了看老妈妈:“老人家情绪激动,还在万分悲痛之中,如何了解情况?”
“让她哭一会吧,”一位小组成员说:“反正被害人已经交给家人,她是竹根城西郊的柳絮飞扬,母亲认领了,后事不用操心,”
“那是,”另一位小组成员表意见,“我们理应靠现场那些证据,门框上的指纹,现场留下的脚印,还有凶器,那根带有血迹木棒上的指纹,查出凶手并不困难。 ”
负责人甄木友听了大家的言,不是什么主意,即引导说:“关键是从哪方面着手寻找嫌疑人?我们还是先分析分析案情,到底案子属于哪种性质,是强暴杀人,谋财害命,还是仇杀,”
“决不是强暴杀人,”一名成员肯定的说,他说出让大家信服的道理,“因为死者衣服穿戴比较完整,没有任何被强暴的迹象,再说,法医已经确定,死前没有性行为。”
“这个可以排除,”专案组负责人甄木友提出:“那谋财害命呢?”
“更不是那谋财害命了,一来被害人不是有钱人家,二来不可能杀死在鱼塘边的茅屋内,如果拦路抢劫,会杀死在路边。”
他们提出多方分析:“那仇杀呢?”
“一名年轻女子会与哪个结下如此非要置于死地的深仇大恨呢?”
“按说不会。”一名小组成员提出,“既然不是强暴杀人,也不是谋财害命和仇杀,会不会是情杀呢?”
另一位小组成员接话,“情杀的可能性极大,可是,情杀相当复杂,有是情**人之间,反目成仇的,有因为物资金钱争夺成仇的,有三角恋爱成为仇人的,为得到新欢,抛弃以前恋人而成为仇人的。”
“有可能是三角恋爱成仇,被害女子遭到抛弃,想不通,找凶手算账,或者不肯放过,凶手听到恐吓威协,产生逸反心里,必须杀死女子以绝后患,从而造成凶手一怒之下,用不棒背后击打脑袋致死。”
负责人甄木友听了大家的讨论,表个人意见,“既然是情杀,当然与被害人有直接联系,也只能围绕被害人周围查找凶手,”
一名小组成员提出,“被害人死了,无法向其询问情况,到哪里寻找与被害人有关系的嫌疑人呢?”
专案组负责人甄木友想了想说;“被害人是死了不能开口说话,那么,她母亲健在,一定知道自己女儿周围的情况,先查明被害人的男朋友是谁,看看他有没有作案嫌疑。”
这时,老妈妈为女儿的死,悲痛万分,哭涕声惊动了专案组的同志,他们立即停止争论,仔细地听听。
老妈妈好像神经受到刺激一样,没完没了的唠叨开来,一边哭涕,一边对着女尸叙说起往事:“俺老婆的命不知咋那么苦啊,您爹死的早,撇下你们兄妹,无依无靠,作难的是妈妈,带着你们兄妹寡**妇熬儿,艰难度日,好不容易才把你们拉扯大。
没想到问题又来了,还要为你们成家,只因为家里穷,你哥快三十岁了还光棍一根,妈妈没本事给他找个媳妇,一气之下外出打工去了。
儿子因为家里穷难以找到媳妇,那闺女出嫁应该省心啊。可是,同样是老大难,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二十大几了还没嫁出去。为娘多次催促;我们当农民的,在农村找个婆家嫁出去算了,你竟然挑肥拣瘦一个都看不中。
说什么妈妈不懂爱情,婚姻大事要自己谈,两厢情愿,一见钟情,这下倒是一见钟情了。你知道人家的根底吗?他家里有没有妻子?是不是三角恋爱?
死妮子生性叛逆,从不考虑妈妈的话,说什么人品帅气。
这个倒是帅气,第一次进门,双方一见钟情,可是你竟然被人家打死了。”
老妈妈的哭啼,惊天动地,惊动了太平间一旁的桂花树,一阵爽飒的秋风吹来,桂花随风摇曳。吹得那一族族的白花,好似金色的蝴蝶,又好似银色的彩带,花**掰飘呀飘,飘落下来,让专案组看来,好像为柳絮飞扬撒下的纸钱。
“人家是谁……”专案组成员正愁找不到线索呢。
岂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闻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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