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犯罪不知往哪儿交代经过,更不存在顽抗到底。 ”他的态度是坚决的,不过也清楚专案组不会放过,他们不会相信自己的话,认为所有的犯罪分子没一个不顽抗到底的。即使说一千道一万个我没犯罪,也救不了自己,因为,口说无凭,自己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没有犯罪。他们相信的是证据。
既然如此,何不用同样的方法,让专案组为自己拿出证据呢。随来个反驳,“如果认定犯罪,请把证据拿来看看。”
专案组负责人甄木有见嫌疑人提出拿出证据看看,犯罪分子够狡猾的,可是,还是没有拿出证据,因为,还不到关键时刻,目前还是让嫌疑人自己交代。
不过,倒采取一点点的透露罪证的办法,让犯罪分子摸不清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多少证据?先透露犯的罪行:“既然有那个胆量杀人,就该有胆量承认。”
“杀人……”他闻听“杀人”二字,脑袋轰的一声如同雷击,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原来自己被抓,掺连人命案,非同小可,不知如何说起,让自己如何反驳。
此时,他感到问题严重,需要的是头脑冷静,随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说明此时已经进入午夜时分。他越想越害怕,人命关天,关系重大,杀人是要赏命的,岂敢儿戏,更不敢承认,必须一口咬定,“我没杀人!”
专案组负责人甄木有见嫌疑人如此的顽固,一口咬定没有杀人,就是不肯承认,气愤至极,不得拿出在现场验尸的拍照,“证据在此还敢抵赖!”
他闻听证据在此,随抬头看了看专案组负责人甄木有手里举着自己杀人的证据。
负责人甄木有举起一沓子照片,而后一张张地诉说;“这张是我们在现场现你的脚印,这张是你在死者脸上留下的指纹,这张是你作案在凶器上留下的指纹,这些证据是经过技术鉴定的,足以证明你有重大嫌疑。并且还有证人,可以证明你就是凶手。即是宁死不肯交代,照样可以凭这些证据和证人的口供惩处你,但,还是给你一个自己交代的机会。”
他看到那些照片证据,闻听还有证人,看来自己是杀人犯已是铁板定钉,即是不承认照样可以判处死刑。
他慌了,他害怕,他不想死,这样不明不白的成为杀人犯,被拉出去枪毙太冤枉了。他不甘心被枪毙,一定要想办法为自己开脱罪责,可是不知如何开脱,现在需要的是镇静,随装作扭过头去望了望窗外。突然,一个可怕的黑影掠过窗户。他不相信迷信,可是,事实摆在面前,那是黑白无常,索命鬼在窗外等待了,在黑夜里要吞噬一切,他不敢多想,只有期待黎明的到来......
他赶紧转过头来,不敢再看那黑夜,想想自己,如何才能不死,因为,心爱的人还等待着他们美好的未来,必须为自己开脱,哪怕有一线希望呢。
可是,不知从何入手开脱罪责?只好吞吞吐吐,胆怯地把杀的是谁,问个明白:“我……我……我杀谁了?”
“杀谁了!”专案组负责人甄木有并没立即说出被害人的名字,不过,倒是看到嫌疑犯思想崩溃了,见了证据心慌,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腊黄,说话吞吞吐吐,颠三倒四。说明他在做着思想斗争,或者在想着对策。
为了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给他以考虑余地。还是采取步步深入的审问方式,“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没有作案,何必惊慌,说话吞吞吐吐,前言不搭后语。不要再伪装了,想对策没用,既然敢作,就要敢为。此时只是让你把杀人的经过说清楚?你与被害人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杀她?责任到底愿不愿你?这些杀人经过没必要隐瞒。”
“杀人经过……”他终于明白了,专案组把自己当成故意杀人嫌疑犯带回竹根城的,因案情重大,立即进行连夜突审。
他更加害怕了,真的害怕,因为人命关天,关系重大,“杀人赏命”自古天经地义。如何侥幸逃脱,他继续想着对策,听负责人讲,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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