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感到柳絮飞扬的话十分有力,是啊,交出去,植物女子说不了话,不能提供任何线索。 自己做了半天思想工作,岂不白做了。
既然前来劝架,就要两头和稀泥,只有点头承认柳絮飞扬的话,“是的,活着与死了差不多,她不会说话,连吃喝都要人伺候,哪儿能提供线索呢。”
老妈妈生气的说:“其实就是个死人。”
柳絮飞扬乘机起唠叨:“看着躺在床上一个大活人,却是不能提供线索,背后秘密不能揭开,你们不为我着急,反而说些打退堂鼓的话,打什么比喻,说什么经过,都是些废话。”
“废话,废话……”大叔心里挺不舒服的,因为柳絮飞扬反对自己,只好说出交出去的理由,“她是案子的被害人,专案组以公安局的名义寻找亲属,协查通告不但贴遍了竹根城,而且贴到全省全国,谁人不知,你们竟然悄悄地私自藏匿被害人。”
“哪个私藏,”柳絮飞扬不同意这种说法:“女子是在没人认领的情况下,妈妈拉回家准备埋葬的。”
“一点不错,哪个想到奇迹生了呢。”老妈妈听了大叔所言,心里更加害怕了,怕被扣上罪名,担心女子死了,审判庭会追查责任,怀疑女儿故意害死的。杀人赏命,自古天经地义,如果把柳絮飞扬拉去抵命……“瞎老婆子还是把植物女子送回医院吧。”
说着,立即站起身来:“她大叔说的在理,快过来帮忙。”
大叔站起身来,却没有进去帮忙,好像要走的样子。他清楚柳絮飞扬不会同意把女子送走的,自己怎能为了母亲得罪女儿,既然劝架无效,还不如悄悄地走开呢。
“她大叔!怕什么,”老妈妈见大叔犹豫,说出当时从医院拉回来的情况,“实话告诉你,嫂子拉回家时没人看见,现在送回医院是夜晚,更不会有人看见。”
大叔不关心这些,赶紧回家收拾收拾,明天还要赶早搭车回单位呢,不过,还是回头问一问:“难道专案组不知道被害人活着?”
“他们哪儿知道,在医院抢救时,是县城西北半里岗的小伙子送去的,说半里,其实半百都不止,医生填写病例时,填的他的名字,姓名不符,专案组是查不到。
再说;俺老婆子在回家路上曾碰到过专案组的同志。
“老妈妈!”专案组的同志喊叫一声,由于抓捕凶犯任务紧急,不便过多打听,即开门见山说:“凶手抓住了,可,他宁死不招,顽固到底,还需要您前去当面作证。”
“什么!杀人了还不承认。”俺闻听所言,怒气冲冲,气翱翔雄鹰不该打女儿闷棍,虽然救活了与死了没什么区别,还不如死了呢,为了报仇,怕影响破案,随手指了指农家大院西地那座刚刚埋葬的新坟。当即编了个瞎话,告诉:“俺实话实说上坟去了,给女儿烧纸。”
“嗷!”专案组的同志清楚了,农家大院西地那座新坟,埋的是被害人柳絮飞扬。
从而,骗过了专案组
“那后来呢?”
后来因为没钱医治,仅有的三千块钱也花光了,为了方便才向医院要求,拉回家休息疗养。
谁知,刚刚拉到家,法庭来人通知:“老妈妈,今天开庭审判,您是案子的原告,必须到庭。”
“那就去呗!”俺为了药费,为了钱,必须当原告,能在法**提出,哪个想到,审判长正在宣判,柳絮飞扬突然出现,把整个宣判搅乱了,三千块钱的药费泡汤了,至今没人认账。
“怪不得呢,女尸复活传得沸沸扬扬,原来如此。”柳絮飞扬听了妈妈一番解释,明白了,看来,根据目前的情况,就事论事,必须将错就错,继续利用新坟,以掩盖好不容易得到的证据。随当即制止:“那么,妈妈现在就更不能把植物女子送回医院了,既然专案组不知道,就让他们永远不知道吧。再说;送到医院必死无疑,医院护士有这么细心吗?”
老妈妈怎不清楚,毕竟在医院照护好长时间,“那倒是,护士来回交接班不说,他们不会为病人喂吃喂喝,更不会接屎接尿。”
“何况同吃同睡呢,”柳絮飞扬为了证据,还真下了功夫,“植物女子所有的任何细小动作,那怕一丁点异常反应,女儿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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