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说出植物女子,就要背上第三者插足的罪名。
可知,当第三者,会损坏自己一生那碧海青天冰清玉洁的形象,成了生活放荡被人蹂躏遗弃的女子。但是,比与翱翔雄鹰合谋杀人的罪名还是轻多了。
翱翔雄鹰被专案组控告为杀人的凶手,那是要抵命的,如果柳絮飞扬承认共同合谋,即使不抵命,也会被判处无期徒刑。孰轻孰重,思量前后,虽然两者都可怕,但是,后者失去了人身自由,还谈什么形象名誉。
“唉!”她叹了一口气,哪个想到如此严重的后果呢。自己为了保护妈妈,怕专案组追查女尸的去向,才大包大揽妈妈向专案组交代的一切,承认村西坟墓里埋的是翱翔雄鹰的前妻。
其实,他有没有前妻自己哪儿知道,再说,坟墓里埋的女子是谁?同样不知道。
负责人甄木友见柳絮飞扬叹气,认为嫌疑人在做思想斗争,自己要不要承认合谋作案,给她点思想压力,随恶狠狠的道:“不要在顽固不化,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合谋杀害前妻的全部证据,目前是要你亲口叙述合谋经过,也是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希望你抓住这次机会。”
“快说!”一旁几位陪审成员催促着:“不要继续顽抗,我们对待犯罪分子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检举立功,不交代清楚能过关吗……”
“顽抗……”柳絮飞扬感到冤枉,这话从何说起,自己是考虑考虑后果,要不要承认第三者插足,即哭诉说:“小女子没有顽抗,更没杀人,如何交代清楚!”
负责人甄木友见柳絮飞扬始终不肯承认,只好再次落实老妈妈的口供:“第三者插足可是事实?”
柳絮飞扬经过一番思考,衡量利弊,为了保护证据,保护植物女子不被专案组现,必须承认第三者插足,这叫丢卒保车。如果否认,他们肯定追查女尸去向,不能因小失大,当即点头承认,“小女子承认第三者插足,但是,确实没有参与共同作案,连知道都不知道。”
“什么……”负责人甄木友好像对办案越来越有经验了,再不会像审讯翱翔雄鹰那样,只要招供,承认杀人事实就大功告成,结果,上报审判庭,在宣判中出现被害人死而复活的现象。
案子没那么简单。只承认共同作案还不行。必须要柳絮飞扬叙述经过,随提出:“既然不敢承认共同作案,那就把案期间的去向以及干什么去了,交代清楚!但是,必须拿出具有说服力的证据,以证明自己确实不在现场,翱翔雄鹰杀人对已无关。”
柳絮飞扬闻听专案组要了解案期间的去向,她本不想说,即回话:“小女子不知从哪儿说起?”
负责人甄木友心想,这有何难,翱翔雄鹰前妻到来,扇了他一巴掌,柳絮飞扬赶紧躲开……他没有说出这些,自己不能暗示,引导,那样查出案子带有水分。即不点名的提出开头:“就从你们二人分开时说起,时间上不能有丝毫漏洞。”
柳絮飞扬一边回答一边想:叙说我们离别的时间不难,记忆犹新,“保证点滴不漏,时间上不差丝毫。”
“别啰嗦!赶快交代吧!”一位小组成员催促着。
这时,柳絮飞扬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像说大鼓书似的叙述开了。
那天傍晚,当晚霞消退之后,天地间就变成了银灰色。乳白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象是给墙头、屋嵴、树顶和街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使它们变得若隐若现,飘飘荡荡,很有几分奇妙的气氛。
这时,小蠓虫开始活跃,成团地嗡嗡飞旋。布谷鸟在城西河边的树林子里,用哑了的嗓子呜叫着,又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动,拖着声音,朝远处飞去,就在这时,小女子把翱翔雄鹰送上了汽车。
正在心里难过,那离别的痛苦,孤独寂寞,失落伤心,当即扭头赶回家去。
可知,能冲刷小女子离别痛苦心情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以时间来推移感情。
此时,小女子感觉到处是黑暗暗的,心里空空的,好象整世界都抛弃了自己,孤独,寂寞,失落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小女子不想与心爱的翱翔雄鹰分开,痛苦,失落,深切的思念,深邃。
如何才能解除痛苦失落。
小女子在马路旁蹲了一会儿,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夜空上的星星,心里一阵心酸。
想哭,却不敢出声。
孤独,寂寞,无聊,却不敢回家。
因为,回家更难过。特别害怕夜晚,更感孤独,那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地睡不着的滋味实在难受。
小女子蹲在马路旁,想来想去,如果自己爱他,就应该身影不离,长相厮守。
这时,甜蜜地约会,如同银幕里的画面一幅幅出现在脑海里,不停的回旋,越想越兴奋。
感情折磨,好似烈火一般的煎熬小女子,一会儿都不想离不开他。唉!能不能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突然想起,既然爱他,为何不与他一起坐车走呢?
此时不晚,汽车刚刚出,何不赶快前去追赶。
于是,小女子当即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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