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外出打工去了……。”
“打工去了……”负责人甄木有突然想起病历档案上的记录,丈夫何关公,有必要见见妻子,随说:“丈夫外出,媳妇在家也行。”
“嗨!三弟至今光棍一根,哪儿来的媳妇。”
“啊!……”
“没媳妇……”同事怎么也想不通,“病历档案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杨柳枝哪儿去了?”
负责人甄木有无奈,当即辞别了杨大搜夫妇,“谢谢大哥大搜,你们提供了宝贵的线索。”随带着兴奋的心情返回。
一路上,二人谈论着;“回去我们还到医院找医生,查问杨柳枝的治疗情况,而后顺藤摸瓜一直顺着线索查下去,直到查清死而复活女子被谁拉去了?”
此时,一阵微风吹来,负责人甄木有心里甜滋滋的,抬头看;那在树上玩厌了的叶宝宝可高兴了,拍着手迎接自己呢。不对,树木因为有了秋风,就能进行更刺激的历险。顺着秋风的方向,一片片金黄的叶子翩翩起舞;和着秋风的节奏,叶子又扭动身躯。太阳偏向西斜,点点黄晕的光,衬托出树叶优美的舞姿,显得十分优美。
负责人甄木有和同事又来到竹根县人民医院,继续找到急救室的王主任查问:“病人杨柳枝的治疗情况?”
王主任的回答是:“我只负责急救室的抢救,至于急救后的病人恢复治疗,请先到特护室找负责特护的主治医师了解。”于是,负责人甄木有又拿出杨柳枝的病历档案,来到特护室,找到了主治医生,献上病历档案,问;“这个病人是不是经手治疗的?”
主治医生接过病历翻开看了看,病人杨柳枝记忆犹新,当即点头承认:“不错,此脑袋受伤病人从急救室出来,送到特护室,是我经手接管的。”
负责人甄木有当即提出:“请谈谈病人的治疗恢复情况,以及出院情况。”
主治医生点了点头说:“我只能提供危重病人脱离危险的情况,不能提供恢复情况以及出院情况。如需要这些,请到普通病房找当时的主治医生。”
二人闻听只能介绍脱离危险情况,病历写的有记录,没必要耽误时间。
只好来到普通病房,找到当时杨柳枝的主治医生,交上病历档案,说:“我们是县公安局的专案小组,查问杨柳枝的治疗情况。”
主治医生闻听所言心里一惊,原来病人掺连案子,自己哪儿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让亲属拉回家。这下倒好,警察找麻烦来了,说明病人一定已经死亡,赶紧推卸责任:“我虽然是主治医生,但是,已经向亲属把话讲明:植物人昏迷不醒不会开口讲话,很难治愈,大多数死亡,也不排除……。”
他不再介绍,把责任推到亲属身上:“其亲属根据家庭情况,一句话,没钱治疗,所以,迫切要求,把病人拉回家休养。作为医生也只能根据亲属的要求,人家没钱,自己哪儿弄钱垫付,也只好同意要求。”
负责人甄木有看出了主治医生的表情,心里害怕担负责任,本想说句;“没谁追查你的责任。”可是,这是办案,调查被害人的情况,赶紧改口追问:“原来是亲属要求接回家的,知道是谁接走的吗?”
“不知道!”主治医生摇了摇头,说出理由:“我们只管病人,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职责。至于亲属……太多了,亲戚朋友探视的,亲属护理的,你来我往,密密麻麻,没一个记录在案,能记录在病历档案上的,也只有病人,她叫杨柳枝,丈夫叫何关公,家住半里岗……”
“不要再介绍了!”负责人甄木有闻听所言,感到失望,除了耽误时间。自己刚刚从半里岗回来,那儿没有杨柳枝,这个病人是谁拉走了呢?
同事说:“莫非是老妈妈拉回家了。”
负责人甄木有摇了摇头,“老妈妈拉回家的不错,拉回家的是具尸体。专案组查问过多少次了,她一口咬定,尸体直接拉去埋到农家大院村西,那个坟墓就是被害人。直到后来,柳絮飞扬出现,始终如一,从没改口。”
“看来坟墓里埋的真是被害人,”同事肯定的说,倒对追查了愁,“太平间咋会出现女尸复活呢?杨柳枝到哪儿查去呢?”
“是啊!”负责人甄木有同样愁,嘴里念叨起来:“专案组送到太平间女尸那儿去了?
医院抢救的杨柳枝那儿去了?
她们是不是一个人?
老妈妈埋到坟墓里的尸骨是谁?
翱翔雄鹰的前妻是谁?
审判庭突然到来的光脑袋女子是谁?
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这案子越查问题越多,这些女子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呢?
这个未解之谜,到哪儿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