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四周观望,层层叠叠的大山,一座比一座高。若问啥时间能走出大山,我们祖祖辈辈从没走出过大山。因为,方圆几千里,全是一座座大山,即使站在山头,也望不到边际。”
“原来如此!”同事感到好奇,即问:“最大的山头有多高?”
老乡是常年在此的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最清楚不过了,“就这前面的山峰,海拔就有六千多米,这周围的山大部分都在五千米以上。”“怪不得呢!”负责人甄木有终于体会到大山的神秘了,“眼前一片雾蒙蒙的,连太阳都看不到。”
老乡继续介绍道:“那是大山造成的,遮住了太阳,一年到头雾兮兮,阴霾霾,很少见到太阳。”
“这儿不好,”同事抬头看了看四周的山,高得像就要坍塌下来咄咄逼人。山巅上,密匝匝的栗树林好像扣在绝壁上的一顶巨大的黑毯帽,黑绿从中,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尽管青山绿水,还是我们平原好,“全是大山,没有公路,只有崎岖的顺着山沟的小路,到县城办事多不方便啊,除了牛车和手扶拖拉机,自行车和摩托车根本用不上。”
“唉,”老乡叹了一口气,“这儿哪里有自行车啊!出门办事全是肩扛,人挑。自行车和摩托车用不上,坡太陡,爬不上去。再说;下坡多危险啊,如果刹车不好使,就会冲进万丈深渊,摔个粉身碎骨。”
二人闻听所言,心里害怕,怕手扶拖拉机刹车不灵,冲到山沟里。
可是,手扶拖拉机手好像很熟悉山路,刹车拐弯自如,当即伸出拇指夸奖:“好把势!虽然路窄,倒还稳当。”
“就是响点!”老乡接着说:“这是柳树沟乡政府到栗树县城的最好的公路了,”
“这还叫公路啊!”同事摇了摇头,回答:“也只能算作石头渣子路,连柏油都没有铺,又窄又陡,根本无法通汽车,最多也只能通行手扶拖拉机。”
“你们还没见到窄路呢,从柳树沟乡政府到杨树崖村,连这样的路都没有,也只能翻山越岭,徒步行走爬山了。”
“徒步爬山……”同事终于体会到了山区的艰苦,别说徒步爬山,就是这种路,在自己家乡根本没有,都是平如地坦的柏油马路,“我们家乡哪儿有这样崎岖不平的路啊。”
负责人甄木有见同事扯远了,不能忘记自己的目的,既然没有路需要步行,就要打听打听多远,以便有个思想准备,随打听:“梨树沟乡到杨树坡有多远?”
老乡闻听问多远,即保守的说:“从柳树沟乡政府到杨树崖村要翻两座大山,才能到杨树崖。”
“翻两座山啊!”同事有情敌思想,感到是两座小山包,“借辆自行车,上坡推着,下坡就省力了。”
老乡摇了摇头,“可知,两座山多远,预计折算八十多里,根本没路,因为偏僻,很少有人爬山,哪里有路,最多是条山间小道,弯弯曲曲,别说骑车,即使步行,翻山越岭也很吃力。”
负责人甄木有哪儿相信,怕同事听了胆怯,半途而废,即说:“到杨树沟有这么玄吗?”
“玄,”老乡肯定的说:“不是一般的玄,孤峰兀立,山壁陡峭,到处是悬崖峭壁。连行走都困难,你说玄不玄。”
“是玄!”负责人甄木有想着自己来的目的,我们是来办案,调查情况是必须的,既然如此,就不如向老乡打听打听,杨小叶交给的杨树崖村主任名字,看看老乡认识不认识。
如果认识,一定要想方设法,让他带领自己到村委会一趟,免得二人东奔西跑地到处寻找。他不敢直接向老乡打听,即继续采取聊天的方式,打听问;“那你们杨树沟石头一定很多。”
老乡果然跳进了甄木有的套话,谈自己的家乡滔滔不绝,一时间竟然兴奋地讲起;当地人编的一段顺口溜,“走进杨树沟,山高石头多,出门上陡坡,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道路崎岖,悬崖峭壁,令人惊心动魄,不敢睁眼观看。冬天漫长,白雪皑皑,出门办事十分不便。”
甄木有采取点滴深入,终于可以转入正题了,接着问:“老乡!既然知道杨树崖村,我想打听个人,但知不知道?”
老汉闻听所言,竟然吹起牛来:“说起杨树崖村,虽然这个村方圆三十多里,可没有几户人家,东山头一户,西山崖一家,零零散散居住,没有俺不知道的。”
“什么!”负责人甄木有闻听所言,心中暗喜,这还用得着找村委会主任吗!干脆直接打听算了,当即打听问:“杨树崖有位年轻女子叫杨小叶,是否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