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什么……”众住店客人闻听所言,大吃一惊,一个个瞪起圆圆的眼睛,盯着柳絮飞扬观看,“这么美丽漂亮的大姑娘,难道嫁不出去,咋与一个丑陋憨瓜的怪物是夫妻呢?”
柳絮飞扬对客人的提问不好回答,在众客人面前如何说呢。
大家由于得不到合理的解释,议论纷纷,有人提出:“莫非此女子也是个怪物,她们是一公一母,公的原形毕露,母的变成美女,见大家即将砸死,故而挺身而出搭救老公。”
“不!不!不!”柳絮飞扬闻听所言,赶紧摇手解释:“俺不是怪物化成的美女,俺是人,他也是人。”
“是人!”众住店客人还是怀疑,“既然是人,为何吃睡在垃圾堆,难道不怕臭吗!简直不可思议,即使你们不是怪物,也一定是个疯子。”
“他不是疯子,”柳絮飞扬本不想在众客人面前出丑,可是,客人们的提问,逼得自己没法,因为他即将被众客人砸死在垃圾堆下。
为了证实是人不是怪物,于是,她不顾垃圾的脏和臭,帮忙拣去翱翔雄鹰身上的垃圾,而后拉起,轻轻地拍打拍打衣服,告诉众客人;“实话告诉大家,他是个病人,而且病情相当严重,病得分辨不出东西南北,病得分辨不清脏和臭。”
“原来如此,”众客人终于明白了,“其实,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实傻子。”
柳絮飞扬闻听客人所言,尽管心里难过,也不便过多解释,准备拉起翱翔雄鹰离开垃圾堆,悄悄地告诉:“此地不可久留,快走。”
可是,翱翔雄鹰哪儿肯听,一把推开柳絮飞扬,一手揉了揉那满脸垃圾和臭烘烘的眼睛,嘴里还是嘟囔那句;“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知道,知道,”柳絮飞扬那颗同情心,如同刀割一般,翱翔雄鹰在这个时候,还嘴里念念不忘自己。坚持在杨树林子那句,离别时的若言,“如果一方死了,另一方恪守终身,始终如一。”
所以,念念不忘柳絮飞扬,始终那句: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不再对第二个女子产生爱恋,因为从昨晚找回忆,自己整整一夜,房门都是敞开的。也是自己的试探,却不见翱翔雄鹰进入,悄悄地跑到垃圾堆里睡了一夜。
人是有感情的,翱翔雄鹰如此的爱恋柳絮飞扬。自己怎能再怀疑他,嫌弃他,即使傻子也好,疯子也罢,自己认了。
这时,她看到眼里,疼在心里,同着众客人的面,再次拍了拍翱翔雄鹰的身上,摘去那乱哄哄头上沾着的垃圾,而后和蔼的劝说:“咱回客房洗洗脸吧。”
客人们感动了,因为柳絮飞扬如此的关心爱护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疯子,而且称是自己的老公。我们住店的客人,哪个能做得到。
这时,服务小姐见此情况,向众位客人说:“大家紧回去吧!各忙各的去。”
客人们一个个悄悄地离去。
可是,有的客人感到不可思议。真是天下男人死绝了,找个疯子做老公。
一时间,客人们回到房间议论纷纷,女客人得到消息,终于明白了,“原来半夜三更喊自己开门,寻找的男人是个傻子。”
“唉!”她叹了一口气,“为何不说明呢,如果说明白的话,俺立马让进房间寻找,免去一场争吵。”
“再说:哪个旅客也不会藏起来,那满身臭烘烘的,别说藏起来,即使进入房间,哪个同意。”
这时,柳絮飞扬拉着翱翔雄鹰的胳膊,像哄小孩一样,心疼的说:“亏得是秋天,不热不冷,如果是冬天的话,岂不冻僵了。”
翱翔雄鹰好像对柳絮飞扬强逼不满,嘴里嘟囔着,“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好啦好啦,”柳絮飞扬把翱翔雄鹰拉到客房门口,当即端来一盆自来水,把毛巾打湿帮助洗去那脸上的黑灰和垃圾,一边洗一边像哄小孩似的:“洗完脸后,我们回家去。”
当他洗完脸后,真的像一个小孩,一蹦一跳欢快地喊叫着:“嗷!“回家去了!回家去了。”
柳絮飞扬望着翱翔雄鹰的背影,“唉!”叹了一口气,多好的小伙子,如今成了这个样子。行动那么单纯,思想那么幼稚,还是那么的天真无邪,无忧无虑。
这时,一对蝴蝶在柳絮飞扬眼前飞舞,两只斑点的翅膀不停的煽动着,那如网的金色脉络**闪光,那一对浅蓝色的触须,纤细得像云锦。
她望着那对蝴蝶,不免联系上了翱翔雄鹰,蝴蝶成双成对的飞舞,自己却不能成双成对的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