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小叶揉好了馒头,用干净布盖起来,继续放到面板上醒十分钟,而后再装到锅里烝熟。
她要趁此机会做好蒸馍准备工作,掀开锅盖看看,昨晚的饭锅还没清洗,必须先洗洗锅才能添清水点火。
于是,她用刷子搅了几下,而后端起洗锅水,倒到厨房外的压水井池子里。在路过东屋时,抬头看看翱翔雄鹰。因为,妹妹柳絮飞扬曾经交代,帮忙照看妹夫。自己不能食言,一定要尽到责任,看看他在干什么。
嗷,看到了,在低着头摆弄衣扣。
她出于关心,还是问问吧,“妹夫饿了吧?”
谁知,这一喊不打紧,奇迹生了。
他抬头观看,眼前出现一幅画面,如闪电般的刺眼,当即“啊!”地一声惊叫。接着以一个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一个箭步冲向杨小叶。
此时他的瞳巩完全散大,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而且十分熟悉。出现了第一次约会的情景,如同银幕里的电影一幅幅闪过,那淡红色短袖T恤衫,灰蓝退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
是她,是她……,真真切切的是她。
心里一阵惊喜,才突然从床上窜起,一个箭步挡住了杨小叶的去路。
这时,杨小叶手提饭锅,急着点火烧水蒸馒头,哪儿想到翱翔雄鹰挡住了去路,毫无思想准备的她,竟然一头栽倒怀里。
他顺势拦腰抱起,那张羞红的脸已经很近很近,那红润的双唇只相差一毫米相对。
杨小叶赶紧伸出另一只手插到中间,挡住那撅起的嘴巴,顿时被翱翔雄鹰的突然拥抱惊呆了。
她本该喊声“滚开!”。
可是,这个“滚”字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小脸憋得通红通红,还是没能喊出。
因为,他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不放,而且口里喊叫:“老婆!老婆。”
“老婆……”她闻听喊叫老婆,猛然醒悟,妹妹的男朋友……妹夫与大姨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只好拿起铁锅,使劲的挣扎反抗,砸开那拥抱的手,厉声质问:“谁是你老婆。”
“你……你……你啊!”他被铁锅砸得疼痛难忍,只好松开,“我……我……爱你,你死了,是我打死的,”
“胡说八道!”她连连后退几步,害怕近了,再次遭到攻击,随怒目圆瞪,提出疑问:“莫非你……你……你真的是刘岔,”
他竟然连连的抽自己耳光,“我不是人!我该死!我不该打死你。”
“嗷!”她闻听不该打死,终于明白了,“一切完全清楚,你切切实实是刘岔!”
他却摇头否认,“我不是刘岔,是打死你的翱翔雄鹰。”
“骗谁啊!”她当即揭,“骗得了妹妹,骗不了俺,一个抹去良心的陈世美。快说!为何打死老婆?”
他点头承认,好像追悔莫及,说出原因:“只因我爱她,所以打死她。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向公安局承认去吧……”她听到这个爱子,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追问:“这就是你爱我吗,你并不爱我,爱的是野女人。当初俺怎么求你,都不答应,现在落到这个下场,说爱俺了。难道爱,非要用打死来表白吗。”
他点了点头,好像就是这样的,“只因我爱你,所以要打死你。”
“这是什么逻辑!”她提起打死自己就恼火,“好像你大胆承认了,不承认行吗?现场有你的脚印,俺的脸上有你的指纹,还有凶器上……。公安局就凭那些脚印抓到你,法庭判处你死刑罪有应得。”
他好像在忏悔,又好像供人不韪,又好像什么都承认,口口声声还是那句;“她死了,是我打死的。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晚了!晚了!”她听了他的忏悔,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珠子,哗啦啦流淌,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一点留恋吗,没有丝毫和好的余地了。
他好像要痛改前非,伸出胳膊又想拥抱,“我爱你!我爱你……”
她用铁锅挡起,“即使说一千个,道一万个我爱你也没用,因为,俺不敢想那些往事,想起来揪心,想起来伤心,想起来痛苦流涕。”
她呜呜的哭起来,哭自己命苦,哭老天不睁眼,哭天哭地,哭爹哭娘,随一边哭啼,一边诉说往事。
“别哭!别哭!”他看到她哭了,只好退一步:“知道你死的冤枉,知道你满肚子苦水。”
“俺是冤枉,比窦娥都怨,”她憋不住那满腔怒火,诉说起来:“俺满肚子苦水,咋嫁给你这个昧良心的陈世美,当初良心哪儿去了?被狗吃了,撇下新婚妻子,一走就是三年有余,一封信都不写,一个电话都不打,一点音讯都不给,可知,老婆在家的艰难。”
“老婆!”他听到她的诉说,嘴里还是嘟哝那句:“老婆死了,是我打死的。”
“装什么疯疯癫癫!”她责怪起来,“关键时刻打什么哑谜,不管如果装疯卖傻,也要让你知道,老婆对你家的贡献,放着温柔贤惠的妻子不爱,在外坑蒙拐骗,骗了一个女人还不算,又来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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