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根城的秋天,杨树的叶子渐渐变黄了,轻轻的飘落下来,犹如一只只美丽的黄蝴蝶在舞蹈,又似一张张微笑的脸儿在迎接秋天的到来。 那些黄蝴蝶在杨树林子下边的野菊花上,欢快的飞来飞去。
这时,那家死了老人的孝子们早早到坟前烧纸上香来了。
因为当地有个风俗,三天后圆坟,所以早早到坟前祭拜。谁知,来到坟前观看:所有贡品被人偷吃,坟墓前被踩踏的乱七八糟,长子为父母扛的大旗也不翼而飞。
原来有人拔去插到杨树林子里去了,站在坟前便可看到,那柳棍顶端挂着哗啦啦的纸钱串子,被风吹得一起一伏,好像孝子们招手。
这是谁干的,简直是一种侮辱,多不吉利啊!大旗最短也要保留到百日。
如此的大义不道,孝子们看后十分伤心,决定前去杨树林子把柳棍拔回,继续插到坟墓旁。
当孝子来到杨树林子,突然现,柳棍附近有具烧焦了的尸体,顿时大惊失色。
人命关天,孝女们不敢怠慢,当即报告给了县公安局。
“又是一起人命案,”县公安局十分重视,立即成立专案组,并限期破案。
这时,专案组负责人甄木友接到任务,当即带领小组成员来到现场勘察。
先查看尸体,以寻找作案凶手留下的证据。
死亡的尸体是位男性,整个面部被烧焦,黑糊糊的,已经分辨不出鼻子眼睛,四肢呈弯曲状,被烧得残缺不全,佝偻着。经过推测估计,死者身高一米八左右。
现场除了燃烧后留下一堆黑灰,还有没燃烧完树枝,其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专案组愁了,又是一起疑难案子,有人埋怨:“难破的案子都让我们专案组碰上,死者脸上没有指纹,即使有指纹也难以现,黑糊糊的如何辨认,没有衣服,凭什么现作案证据。”
“这个死者是谁?”甄木友提出疑问。
“不知道!”大家摇了摇头,“难以辨出,人没有五官如何分辨?”
“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杀人焚尸案!”负责人甄木友先认定案子的性质,然后进行推理分析:“死者与凶手肯定熟悉,说不定是要好的朋友,或者因为某种事情翻脸,趁其不备,用石头或者铁器皿砸死,因为现场有石块和一个铁器皿,其他没有现有价值的线索。”
大家继续搜查,“焦尸没有衣服,看不到穿戴,连个纸条都没有,也只能凭燃烧后,现场留下的铁器和石块断定了。”
这时,那个拔柳棍的孝子反映:“我们家老人坟前的贡品被人偷吃,连长子扛的大旗都被人拔去,插在了这儿。”
“什么!竟有吃贡品和拔大旗的,”甄木友看了看现场,“不错,在焦尸的不远处插着阴阳柳棍,顶端的纸钱串子可以作证,它就是这家办丧事,长子为老人扛的大旗。”
有位小组成员现:“这里有搏斗痕迹,附近的野草和野菊花被压倒一片。”
甄木友看了看,当即认定:“即使不是搏斗的痕迹,起码凶手和焦尸在这里停留过,莫非商谈什么交易。”
“从偷吃贡品和拔阴阳柳棍的情况分析推理,凶手肯定饿极了,否则不会偷吃贡品。”
负责人甄木友却摇摇头,“决不是饿极了而偷吃贡品,如果只是单单饿了,不会拔人家的大旗,除非凶手是个不正常人,傻子或者精神病人。”
“此言有理,”大家根据甄木友推理,提出意见:“那我们就到附近走访调查,看看有没有村民现不正常的人,去了杨树林子。”
这时,专案组来到城西河的对岸,向果农们调查了解,问:“昨天下午和傍晚,看没看到,有个不正常的人去过河对岸的杨树林子。”
“不正常的人……”果农们摇了摇头,“我们大家只顾采摘水果,哪个关心那些。”
“请仔细想想,”甄木友决不会相信,即说:“正常人也包括在内,只要过河,去了杨树林子都算。”
这时,有位果农反映:“昨天下午,大概是傍晚前,农家大院村的柳絮飞扬挽着男朋友一路上放着收音机,到河对岸去了,去没去杨树林子,我们不知道。”
专案组负责人甄木友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又是柳絮飞扬,不管是谁,案子总算有了线索,那么,柳絮飞扬和翱翔雄鹰有重大嫌疑。”
当即吩咐:“大家火寻找柳絮飞扬和翱翔雄鹰。”
这时,专案组来到柳絮飞扬家敲门,出来的是杨小叶,听说找柳絮飞扬,即实话实说:“她带着男朋友到杨树林子找回忆去了,昨晚没回,还带着俺的T恤衫牛仔裤休闲鞋。”
这时,甄木友才联系到现场现的一套丢弃的女式旧衣服,莫非是柳絮飞扬丢的。
那么,作案凶手越来越清斯了,甄木友继续分析推理:“翱翔雄鹰精神失常,干坏事不由自主,偷吃供果,拔死人的大旗,在杨树林子与他人生争执,以致搏斗厮打,现场有搏斗的痕迹,有压倒的茅草,结果把人打死,而后焚尸灭迹。”
可是,尸体并没完全烧成灰,从而留下证据。
既然有了嫌疑人,捉拿二人刻不容缓。
于是,即在全城捉拿柳絮飞扬和翱翔雄鹰。
结果搜遍了县城,没有现二人的踪迹,他们哪儿去了?
“畏罪潜逃!”专案组负责人甄木友突然想起,更加断定,翱翔雄鹰就是杀人焚尸的凶手,随以公安局的名义贴出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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