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第二天,杜荷便匆匆去了长安府,没想到才刚刚座了下来,就听见外面鼓声大震,当即有衙役将击鼓之人带了上来,那人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一上来就有些悲痛的说道:“大人,快救救我家闺女吧。”
杜荷便问道:“你家闺女怎么了。”
那人继续说道:“俺刚才正和俺家闺女,在东市卖些打来的猎物,谁知出现了一个公子哥,垂涎我家闺女美色,就强行被他带走了,请大人快快去救我家闺女吧。不然她就要造到毒手了。”
杜荷有询问了,那伙人去了什么地方,立刻吩咐老二带领衙役,捕快,迅速的去解救那姑娘。
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老二这才带着那楚楚可怜的姑娘,走了进来,杜荷抬眼望去,后面竟然还跟着自己的一个老熟人,那人看见杜荷明目张胆的坐在上面,这才有些惶恐的说道:“杜荷,竟然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做了这长安府尹。”
杜荷望着地下的长孙冲,哈哈大笑说道:“在下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管不着,再说了陛下封我的官,难道还要经过你们长孙家首肯吗,难道说你长孙家对我做这个长安府尹,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长孙冲风骚的摇了摇纸扇说道:“你做你的官,自然与我长孙家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你今日派人将我带到此处为了何事,你说清楚还就罢了,说不清楚了小心我找人参你一本。”
杜荷有些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是替你自己考虑考虑吧,参我一本两本的,你认为我会有什么损失吗,笑话。”
转过脸,望着刚才击鼓的那个男子,杜荷又说道:“你现在可以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不过我希望你从实说来,如果有任何欺瞒或者外歪曲事实,本官可绕不了你。”
那男子拉着自己闺女的手,望着杜荷说道:“大人,小人是蓝天县,秦岭山里一户人家,换作张天德,小女换作张凤,昨日小民与小女去山里,打了些野味,今日在东市出售,谁曾想到。”
张天德说着眼泪花掉了下来,等他擦干眼泪以后,便继续说道:“谁曾想到,这些人来了之后,假意要买小人的野味,却让小女亲自送去他的府上,这野味也不重,况且他们身边有好几个男子,为何要让小女去送,因此小人不同意,他们便拳打脚踢的揍了小人一顿,将小女带走了,这些都是事实,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杜荷还没说话呢?长孙冲就火冒三丈的说道:“岂有此理,你这是歪曲事实,我只是买了你的野味,谁抓你女儿了。”
杜荷当即将木堂狠狠的击打在案桌上,吼道:“长孙冲你在咆哮大堂试试。”
长孙冲一听杜荷发怒,立马就乖乖的站在那里不说话,现在的形式不容乐观,自己这是龙游浅水被虾戏啊,长孙冲暗暗想到。
杜荷继续问道:“张凤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女子皮肤白皙,一双凤眼,已经布满了泪水,身上的衣服明显的有撕扯过的痕迹,她擦擦眼泪说道:“大人,请大人为民女做主,适才他们这些人将我父亲毒打一顿,将民女拉入一个客栈,他狠狠的,狠狠的……”
余下的话,就算不说,杜荷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杜荷望了一眼老二,老二明白杜荷的意思,当即站出来说道:“启禀大人,我们刚才赶过去的时候,正遇见长孙冲正在欲行禽兽之事,而这姑娘身上的衣服,已经,已经……”
杜荷当即想到老二可能说的是张凤的衣服,已经被长孙冲剥光了,这该死的长孙冲,竟然这般欺辱一个良家女子,不过回头想一想,这长孙冲好像非常爱好此事。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杜荷当即问道:“长孙冲本官给你一个陈述的机会,不过如果你有任何违背事实的话,那么本官少不得要动用私刑了。”
长孙冲听完以后,沾沾自喜的摇着纸扇,说道:“哼,我就不信你胆敢对我动刑,如果你不怕我父亲找你算账的话,那么你尽管试试。”
杜荷当即发怒站了起来吼道:“哼,胆敢挑战本官的威严,本官不妨告诉你,在这里只要是犯了大唐律例的人,不管他是王侯将相,还是黎民百姓,本官都会秉公执法,你调戏良家,意欲行禽兽之事,要不是衙役速度快了点,早就被你得逞了,来人给本官非刑伺候。”
杜荷临了一句非刑伺候,将这些衙役们整懵了,堂下这些衙役根本不知道,杜荷所说的非刑到底是什么意思,都交头接耳的互相张望,老二笑嘻嘻的,不怀好意的上前,招呼几个侍卫立刻办了张凳子,将长孙冲摁在凳子上。
长孙冲真没想到,杜荷竟然真的敢对他用刑,他大喊大叫的说道:“杜荷,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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