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认为我们偷偷相爱,是不应该的,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幽会呢?”
朱金和柔情似水地说:“敏,你怎么说这个话?难道你不爱我吗?爱不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爱是不讲道理的,爱是没有理由的,爱就是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不知不觉萌芽了,偷偷摸发展了,尽管有时爱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但只要掌握好爱的度,不贪爱伤人,不因情坏事,爱就没有罪。”
孙敏敏猛地抱住他,怕失去他一般紧紧搂在怀里,娇滴滴地说,“我不管这么多,反正我不能失去你。没有你,我会疯的。”
朱金和吻着她说:“我也是啊。平时,我脑子里一天到晚全是你,真的,我的宝贝,我更爱你啊。我一直在想,这是老天有意把我们安排在一起的,否则,我们怎么就一见倾心呢?”
“这就是缘分。”孙敏敏理了理被吻乱的头发说,“缘分就要珍惜,明白吗?而你现在搞这基建,是很危险的。每走一步,弄不好,都要犯罪。关键是,你现在又要把陶顺仁提为总务主任,你是不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啊?”
朱金和说着违心话:“没有。我根本没有这样想过。”
“但我觉得你有。”孙敏敏说,“那天晚上,你来说这事,我觉得你的神情很暧昧。”
朱金和笑了笑说:“你好厉害,啊。”
孙敏敏说:“你们都真进去了,叫我怎么活啊?”
朱金和爱怜地摸着她红喷喷的脸:“没你想像的那么严重。”
孙敏敏说:“你为了申请上面拨款,可能会去给人送钱送礼,这是行贿罪;你给建筑老板做工程,他们会倒过来给你送钱送物,这是受贿罪;你向学生收取学杂费,不小心要变成乱收费,这是工作错误;你想让人来投资,这又牵涉到方方面面的问题,甚至涉及许多到人的利益……反正我看到,许多地方大楼竖起来了,而人却进去了。所以,我不希望你为了钱栽跟头。我宁愿你跟我一样,两袖清风,但活得安心。最主要的是,我不能没有你……”
“你真好。”朱金和由衷地奖给她一个深深的吻,“我会记住你话的。但我明白,关键不在于你经手的钱多少,手中的权大小,而在于你心贪不贪?肺黑不黑?就像爱情一样,只要你掌握好这个度,我想是不会有问题的。”
孙敏敏咬下一口苹果,嘴对嘴地吐到他的嘴里:“我不知怎么就,做了你的感情俘虏?要知道,在大学里,有多少英俊有才华的小伙子都没能打动我。”
“人的感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那天你招我谈话,听了你说的话,我就知道我完了,心要被他捉去了。我也想不清,我究竟爱上你什么?事业心?业务水平?男人魅力?还是……真的,我不明白。其实,你长得没他英俊,年纪也比他大,可我就是不爱他,而像吃错了药一样,爱上了你。爱情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而且,你平时很严肃,对人要求也很严格,我都有点怕你了。也许,这就叫做敬畏吧。”
“是吗?”朱金和感到有些意外,“这我倒没有在意。”
孙敏敏娇羞地乜着他说:“你常常弄得人家要看你一眼,都不容易。有次,我站在你背后十几分钟,你只顾跟人谈工作,有说有笑,始终没回头看我一下。我好生气。你工作起来就那么投入,把人忘得一干二净。”
朱金和说:“哪里啊?真是天晓得。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想着你,你不知道的,想得常常发呆。”
“真想还是假想?”孙敏敏撒娇了,“人家见了你的影子,心都要怦怦乱跳,你呢?”
朱金和冲动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脸上拼命地啄:“我真恨不得吃了你。”
“你就吃吧,我让你吃。”孙敏敏说,“但吃我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学校被接管以后,你到底准备提谁当正教导主任?”
朱金和心里“格登”一沉:原来她真正爱的是这个啊!
“这个,到时再说。”朱金和回避着这个敏感的问题,“孙小琳毕竟在你前面,而且资格比你老,群众威信也比你高。”
孙敏敏不高兴了:“你想提她?你是不是也想打她的主意啊?”
朱金和惊叫起来:“你胡说什么呀?宝贝,我只爱你,啊,我跟她根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