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去几个学校参观,我没有去,就提前回来了。”陶顺仁说。
他们猛地一惊,潮水迅速退下去。朱金和慌忙翻身下马,在床上慌作一团。
“快穿衣服。”孙敏敏坐起身催他。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呢?”朱金和一边手足无措地穿着衣服,一边颤着声说。头脑却在飞转,想着脱险的办法。
孙敏敏急得脸都白了,连穿衣服的手都在发抖:“这,这怎么办哪?”
朱金和急中生智,一个鱼跃,蹦下床来。他将还没来得及穿的外衣,拎在手上,跳到客厅里,轻轻打开门。他见楼梯里没人,真像一个贼似地,倏地闪出去,快步往楼梯上急走。
这时,陶顺仁的脚步声已经从楼梯上响了上来。
多么危险啊,要是稍微晚一步,就被陶顺仁看到了。
朱金和跳到五楼,心还提在嗓子口。他迅速开门闪进去,跌坐在沙发上,吓得拍着胸脯说,我的天哪,好险啊!
好在这次重新分配住房的时候,朱金和有意将他们的房子安排在他家的楼下,否则,这次就来不及了。
这就是权力的作用,也是有所准备的结果啊。
这偷腥真的跟吸毒一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至一发而不可收。而只要是男女偷明智,就会存在着风险。即使你安排得再巧妙,也会不可避免地发生意想不到的险情。
他们不是夫妻,没有一个安全可靠的幽会场所,只能费尽心机地等候和寻找时机。这种等候和寻找,就是一种刺激,也是一剂*。所以他们每次相会,都是那样惊心动魄,险像环生。
这次在孙敏敏家里偷明腥,差点被陶顺仁撞见。朱金和再次受到惊吓,不敢再到她家里去偷了。
过了几个星期,学校里风平浪静,他们的地下情一点也没有被发觉。朱金和憋不住,开始谋划与她再次幽会。
这天,朱金和接到通知,要他星期六上午到教育局去开会,会议时间半天。这是一个幽会的好机会。他马上约孙敏敏,让她星期六下午两点以前赶到市里,在街上等他的电话。
孙敏敏按约准备起来。她谎称要去市里买衣服,星期六早早吃过中饭,从家里脱出身来,两点钟准时赶到了市里。
朱金和在教育局开好会议,在教育局食堂里吃好饭,随校长们一起走出来。他没有打的往汽车站赶,而是让司机往东郊开。开到一个客人不是很多的小宾馆里,他进去开了一间房,然后将房间号发微信告诉孙敏敏。
发好微信,朱金和先去卫生间放热水洗澡。洗好裹着浴巾出来,坐在床上等待孙敏敏的到来。
不到一个小时,孙敏敏就有些紧张地敲响他房间的门。
但朱金和要开门时还是小心地问“谁?”
听见是孙敏敏的声音,他才开门将她拉进去,谨慎地问:“后面有没有人跟踪?”
“没有,瞧你吓的。”孙敏敏娇媚地说着,一头扑入他的怀抱。朱金和搂住她一阵狂吻:“亲爱的敏,我又吻着你了。真的好幸福啊。我的敏,先让我来一次,然后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好不好?”
“好吧,今天,我们在这里无拘无束,你要怎样就怎样吧。”孙敏敏搂住他吻。他们在相互的低唤声中,再次融合到了一起。
他们打的一起回学校。在快要到学校大门的时候,朱金和让她先下车,他继续坐在车里,一直到校门口才下车。
没想到孙敏敏刚下车,正好被朱金和的妻子张灵凤发现了。张医生从旁边一个小店里买了酱油等日用品出来,觉得孙敏敏从这里下车有些奇怪,她往正朝前开的那辆出租车里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她心里猛地往下一沉。
她觉得坐在里面的那个男人,好像是朱金和,就跟着车追了过去。
追了一段,张医生看见,朱金和真的从车里钻了出来。这一下,可把她给气炸了。
不由分说,张灵凤转过身去,对走过来的孙敏敏大声叫嚷起来:“不要脸的,我就知道你们平时眉来眼去的,肯定不会有好事。今天终于给我看到了,你们俩坐在一辆车里。你做贼心虚,先下了车,是不是?”
“你看到什么了?不要瞎说好不好?”孙敏敏吓了一跳,脸顷刻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