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用于租房子,申办营业执照等的费用。”
“好的。”龚蓓蕾点点头。
“我不能公开出面,所以以后,我们见面,就在这里。”韩少良暧昧地说,“一定要隐避,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行,我一定注意。”龚蓓蕾应答。
韩少良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对她说:“这上面有两百万,你写张收条,我等会把密码告诉你,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做准备了。”
“啊?”龚蓓蕾见到银行卡,觉得他不是在骗她,就高兴地说,“你,这个都准备好了?”
“也不是专门准备的。”韩少良说,“这种卡,我有好几张呢,先给你一张。”说着站起身交给她。
龚蓓蕾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这张卡,觉得是真的,心里不禁兴奋起来:“韩总,你真的要办房产公司啊?”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哄你不成?”但韩少良没有马上把密码告诉她。
龚蓓蕾也不问,知道他为什么不马上告诉她,两个人都沉默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别墅里非常安静,静得让人害怕。
别墅的门窗都已关死,窗帘也已拉上,空调调到了不穿衣服也不觉得冷的温度。这时,韩少良又用遥控开关打开客厅的大彩电,声音调到十八。
龚蓓蕾似乎乖顺了一些,韩少良见时机已经成熟,就身子前倾,飞虎扑食一般,一下子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用身子死死压住她,乱着嘴巴一边吻她,一边说着不要脸的情话:“蓓蕾,我的宝贝,我真的想死你了,你就让我好好吻一吻……”
“不,韩总,你不要这样。”龚蓓蕾还是摇着头拼命挣扎。
韩少良却越发疯狂起来,他用嘴巴吻她的脸,手也不安分起来。这样一来,龚蓓蕾控制不住自己了,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不要,不要啊。”
她的头在沙发上左右摇着,脸色像喝了酒一样涨得通红。
“我的宝贝,我真的爱你啊。”韩少良无耻地主说,“蓓蕾,你跟我好,绝对不会吃亏的。我得到你,这生就知足了。我可以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你管理……”
龚蓓蕾还想反抗,但一点用也没有。韩少良像野兽一样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一下子侵入她的城门,毫不犹豫地占领这座她苦苦坚守了二十五年的城池。
龚蓓蕾痛苦地尖叫一声,用手拼命推拒着他。
情场老将韩少良一听就知道她真的是个真正的女孩,就停下来。他有这方面的经验。他攻进她的城门时,遇到了坚韧的抵挡。韩少良开心死了,在龚蓓蕾尖锐的叫声中,突破她的障碍,长驱直入。
“渔,我的心肝,现在,你不是都给了我吗?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以前的小心谨慎,警惕提防,有什么用呢?最后不都是我的?”
一场侵略性质的攻城战持续了很长时间,才鸣锣收兵。偃旗息鼓以后,两人才躺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一动不动。
龚蓓蕾清醒过来以后,大惊失色。她仿佛从一场美梦中突然醒来一样,先是一震,然后惊恐地叫起来:“啊,你刚才,干了什么?”
她猛地从韩少良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抓过自己的衣服,羞愧地喊:“这是怎么回事?你,你真的强bao了我?你,不是人,我要去告你!”
韩少良却开心得仰天大笑,他笑得全身的肌肉都在乱颤。
龚蓓蕾浑身是汗,像刚从暴风雨中冲出来的一般。她突然感到说不出的疲乏,疲乏得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觉。可是她的心却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羞耻和愤怒攫住了。她想扑上去打他,咬他。可被他两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龚蓓蕾没有想到,这个人真的这么干了,把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她怒视着这个狞笑着的,像一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头脑里乱得一塌糊涂。她又悔恨,又生气,禁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龚蓓蕾哭得很伤心。她为一个女孩子的贞操和尊严被无情地剥夺而哭,为自己的人格受到污辱而哭。
龚蓓蕾一边哭一边想,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你已经被他破了身,再也无法复原了。